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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六零:重生带全家逆袭 > 第248章 旧工坊的新声:扳手与稻穗的传承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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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旧工坊的新声:扳手与稻穗的传承诗

京城西郊的旧机械工坊外,几棵老杨树的枝桠还挂着未化的雪,风一吹,雪沫子簌簌落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这是陆衍在1985年亲手建的工坊,红砖墙被岁月浸成了深褐色,墙上还留着当年用白漆写的“精工细作”四个大字,边角虽已剥落,却依旧透着股硬朗劲儿。

“爸,这门轴锈住了,得先上点机油。”陆哲蹲在门边,手里拿着扳手——那扳手是陆衍当年从末世带出来的旧物,木柄被磨得油光发亮,金属部分还能看到当年修武器时留下的凹痕。他身后,晓芽抱着一个铁皮工具箱,里面装着螺丝刀、卷尺,都是陆衍特意找出来的“老伙计”。

陆衍点点头,从帆布包里掏出一瓶机油,瓶身上的标签早已泛黄:“这门啊,有五年没开了。当年我在这儿给清溪村的农机改发动机,一熬就是半个月,你奶奶还总提着保温桶来送玉米粥。”他伸手推了推铁门,“吱呀”一声闷响里,灰尘簌簌落下,阳光趁机钻进工坊,照亮了满地的旧零件——有半截齿轮、生锈的轴承,还有一个没做完的木戒指毛坯,是当年他想给筱棠做第二枚戒指时剩下的。

晓芽好奇地拿起木毛坯,指尖蹭过上面浅浅的纹路:“太爷爷,这是您给太奶奶做戒指的吗?比现在的银戒指还好看呢!”

陆衍接过毛坯,摩挲着上面的痕迹,眼神软了下来:“当年在末世,没条件做像样的首饰,就想着用木头做一枚,后来到了清溪村,忙着修农机、种庄稼,就搁下了。”他转头看向陆哲,“今天把你叫来,是想把机械空间的核心参数给你——这工坊以后就交给你,以后明辉机械的节能农机研发,得靠你们年轻人了。”

陆哲停下手里的活,眼眶微微发热。他从小就跟着陆衍在工坊里转,最记得十岁那年,陆衍教他认齿轮,说“机械这东西,讲究的是咬合,就像咱们家人,心齐了才能干大事”。现在,父亲要把最核心的技术交给他,他忽然懂了“传承”两个字的分量:“爸,您放心,我肯定把工坊守好,把农机技术做扎实,不辜负您和爷爷的心血。”

工坊里的阳光渐渐移到墙角,那里堆着一台旧农机——是1990年陆衍为清溪村特制的播种机,机身还喷着“清溪号”三个字。陆衍走过去,轻轻拍掉机身上的灰:“这台机子,当年一天能种五十亩地,比人工快十倍。后来村里通了新农机,我没舍得扔,就搬到这儿来了。”他打开机身侧面的小抽屉,里面藏着一张泛黄的纸,是当年清溪村村民联名写的感谢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真心,“你看,这是老周他们写的,说有了这机子,再也不用天不亮就下地了。”

陆哲接过信纸,指尖抚过那些模糊的字迹,忽然想起去年去清溪村考察,看到村里的农机站里,还摆着一台复刻版的“清溪号”,老村长说“这是咱们村的念想,得留着”。他抬头看向陆衍:“爸,我想把这台旧机子修一修,放到明辉机械的展厅里,让来考察的人都看看,咱们的农机是怎么从这儿一步步走出去的。”

“好主意。”陆衍笑着点头,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本蓝色封皮的笔记本,“这是机械空间的参数手册,里面记着我这些年调整的控温数据、零件咬合精度,你得慢慢琢磨,有不懂的就问。”他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一个简单的齿轮示意图,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给筱棠的木戒,要比这个齿轮更圆。”

晓芽凑过来看,指着那行字笑:“太爷爷,您当年好浪漫呀!”

陆衍揉了揉她的头发,刚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筱棠打来的。“你们在哪儿呢?灵植园的旱稻苗有点不对劲,芽芽要不要来看看?”

挂了电话,三人锁上工坊往灵植园赶。刚进园,就看到筱棠蹲在田埂上,手里拿着一株发黄的稻苗,眉头微微皱着。“芽芽你看,这苗的叶尖发黄,根须也有点发黑,是得了立枯病。”筱棠把稻苗递给晓芽,“你想想,咱们之前学的,立枯病该怎么治?”

晓芽接过稻苗,仔细看了看,又蹲下身扒开旁边的土壤:“太奶奶,是不是因为上周浇水太多,土太湿了?灵植空间的稻苗喜欢干爽点的土,我应该用稀释的灵泉水灌根,再撒点草木灰,对不对?”

筱棠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稀释后的灵泉水:“没错。当年我在清溪村种麦子,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后来就是用灵泉水灌根,才把苗救回来的。你试试,慢慢来,别着急。”

晓芽接过瓷瓶,小心翼翼地往稻苗根部浇水,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珍宝。陆哲站在一旁看着,忽然想起刚才在工坊里陆衍说的“咬合”,原来不管是机械的齿轮,还是灵植的稻苗,传承的都是“用心”——用心琢磨参数,用心观察苗情,用心把每一件事做好。

夕阳西下时,晓芽终于把病苗都处理完了,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满是成就感:“太奶奶,明天我再来看看,肯定能好起来!”

筱棠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递给晓芽——是用空间灵泉水浇过的,又甜又脆。“饿了吧?咱们回家吃饭,你张婶炖了排骨,还蒸了甜麦馒头。”

一家人往四合院走,路上遇到了送信的邮递员,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是加纳代表团寄来的。拆开一看,里面是几张照片:卡伦团长站在旱稻田里,手里举着沉甸甸的稻穗,身后的农民们都笑着;还有一张是孩子们在希望小学里吃甜麦馒头,脸上沾着面粉,眼睛亮晶晶的。

“你看,他们的旱稻长得真好。”筱棠把照片递给陆衍,语气里满是欣慰。

陆衍看着照片,又看了看身边的陆哲和晓芽,忽然觉得心里踏实得很。旧工坊的扳手还在,灵植园的稻穗还在,手里的照片还在,而身边的孩子们,正握着传承的接力棒,一步步往前走。

晚饭时,四合院的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炖排骨、炒青菜、甜麦馒头,还有一碗灵泉水煮的玉米粥。晓芽捧着玉米粥,边喝边说:“太奶奶,明天我想去工坊看看太爷爷修旧农机,还想给加纳的小朋友写封信,告诉他们我种的旱稻也快长好了!”

陆衍放下筷子,笑着说:“好啊,明天太爷爷教你认齿轮,让你知道机械和灵植一样,都是能帮人的好东西。”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轻轻落在四合院的瓦上,像给这个家盖了一层柔软的被子。餐桌上的灯光暖暖的,映着一家人的笑脸,旧工坊的扳手、灵植园的稻穗、加纳的照片,还有孩子们的笑声,都融进了这暖光里,变成了双空间家族传承里,又一段温柔的时光。

第二天一早,晓芽就跟着陆衍去了旧工坊。陆哲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手里拿着参数手册,旁边放着新换的门轴。阳光透过工坊的窗户,照在扳手和木戒毛坯上,也照在晓芽认真的小脸上——她正拿着卷尺,帮太爷爷量齿轮的尺寸,嘴里还小声念着:“直径五厘米,厚度一厘米……”

工坊里的“吱呀”声、说话声、工具碰撞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新的传承诗,飘出红砖墙,飘向灵植园,也飘向更远的地方,那里有等待丰收的旱稻,有期待甜馒头的孩子,还有无数关于“互助”与“传承”的故事,正等着被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