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的手指刚触到档案室锈迹斑斑的门把手,铁壳虫突然从门缝里钻出来,翅膀的钢花印在他掌心拼出“国际刑警”的字样。身后传来赵峰急促的脚步声,他手里捏着个银灰色的证件夹,金属搭扣上的钢花印正泛着冷光:“刚收到国际联盟的加密文件——你被聘为‘钢隼’案的特别顾问了!”
宁霜凑过来看,铁壳虫落在证件上的瞬间,封皮突然弹开,露出里面的钢质内页,林默的照片旁边刻着行极小的字:“授权解密所有GS编号钢印”。“这是我母亲的笔迹!”她的指尖划过那行字,铁壳虫钻进字迹的缝隙,那里渗出银白色的液体,在空气中凝成个微型钢模,“她早就为你申请了这个权限!”
这时石川雅子突然从阴影里走出来,发簪上的钢花印已经完全取代了齿轮纹,她手里捏着个同样的证件夹,只是封皮上的齿轮底纹还没褪尽。“我父亲当年也有一个。”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铁壳虫落在她的证件上,内页突然显露出1998年的授权记录,签名处是红源厂老厂长的钢印,“他说总有一天,会有真正懂钢的人拿着同样的证件,来揭开‘钢隼’的伪装。”
档案室的73号钢柜前,山下雄一正用特制钢钎撬动柜门,他的手套上绣着齿轮纹,铁壳虫突然撞向他的手腕,翅膀的震动让手套冒烟,露出下面青黑色的钢印:“GS-001,国际刑警组织伪造顾问证”。“你们中国的炼钢技术太落后了。”他的中文带着嘲讽,铁壳虫落在他刚掏出的证件上,那些烫金文字突然变成青黑色的粉末,“这种劣质钢印,也配叫国际认证?”
林默突然掏出自己的证件往钢柜上一砸,证件夹里弹出块微型钢片,上面的钢花印在阳光下亮得刺眼。“1965年红源厂的钢水纯度是99.73%,比你们现在用的带毒钢料高三个等级。”他的指尖划过钢片,铁壳虫钻进钢柜的锁孔,“咔哒”一声脆响后,柜门弹开,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钢质档案,每个档案盒上都刻着交错的钢印,“这些档案里的钢印,能让你的伪造证在三分钟内彻底融化。”
山下雄一的脸色瞬间变了,他身后的助手突然掏出枪,枪管上的齿轮纹在灯光下闪着寒光。赵峰刚要下令,就见铁壳虫集体飞向那助手的枪,翅膀的震动让枪身渗出青黑色的液体,在地面汇成个“7”字。“这种枪的钢材里掺了‘钢蛆’分泌物。”林默捡起地上的钢钎往枪上一挑,枪立刻断成两截,露出里面的钢芯刻着“巴拿马-001”,“国际刑警的数据库里,这种枪只配给‘钢隼’的傀儡用。”
石川雅子突然指着档案柜最上层的一个盒子尖叫:“那是我父亲的钢质日记!”铁壳虫飞过去掀开盒盖,里面的钢页在灯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最上面一页刻着“1998年6月7日”,下面是用钢针写的小字:“山下家族用我女儿的性命威胁我仿刻钢印,他们的特制钢钎能在三分钟内溶解红源厂的钢料。”
山下雄一突然狂笑起来,从怀里掏出根钢钎往档案柜上划,柜面立刻冒出青烟,露出下面的齿轮纹。“你们看,这才是真正的‘钢隼’技术!”他的钢钎突然指向林默的证件,“你的顾问证最多撑三分钟——”话音未落,铁壳虫突然集体撞向钢钎,翅膀的震动让钢钎上的齿轮纹开始剥落,露出下面的钢花印正在发烫。
“1965年的老工人说过,好钢不怕火炼。”林默的证件往钢钎上一贴,银白色的液体立刻顺着钢钎蔓延,山下雄一惨叫着扔掉钢钎,那东西在地上扭曲成一团,最后变成个青黑色的“蛆”形。铁壳虫落在林默的肩膀上,翅膀的钢花印在他耳边震动,像在说:“三分钟到了,假货该现形了。”
赵峰突然指着山下雄一的手腕,那里的青黑色钢印正在冒烟,露出下面的皮肤刻着极小的齿轮。“国际刑警的真顾问都有个独特的钢印标记,在虎口内侧,是用国际联盟的特制钢水烙的。”他亮出自己的手腕,那里的钢花印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你这种用‘钢蛆’毒素烫的假印,遇到真钢就会融化。”
山下雄一的助手刚要反抗,就被宁霜的钢尺抵住喉咙,钢尺上的钢花印在他眼前晃成一片白光。“我母亲的日记里记着你们的弱点。”她的声音冷得像钢,铁壳虫钻进助手的衣领,那里突然渗出银白色的液体,“你们的仿制品最怕1965年的钢水——就像老鼠怕猫。”
林默突然注意到档案柜底层的一个盒子在动,铁壳虫飞过去掀开盒盖,里面的钢质录音带正在自动播放,传出1998年的对话声:“山下家的钢钎里掺了铯-137,能腐蚀红源厂的钢料……”铁壳虫落在录音带上,翅膀的震动让磁带表面浮现出全息影像——年轻的石川雅子父亲正往钢坯里塞录音带,身后的山下雄一举着钢钎狞笑。
“原来你早就知道。”石川雅子看着影像突然瘫坐在地,发簪上的钢花印迸发出刺眼的光,“父亲让我混进‘钢隼’,就是为了等这一天……”铁壳虫从她的发簪里拖出根细钢针,上面的刻痕和录音带的钢印完全吻合,“这是他留给我的钥匙,能打开所有加密的钢质证据。”
林默的手机突然震动,铁壳虫落在屏幕上的瞬间,弹出国际联盟的视频通话,画面里的专员举着块钢质牌匾,上面的钢花印和红源厂的一模一样。“恭喜你通过考验,林顾问。”专员的声音带着笑意,铁壳虫突然飞向屏幕,翅膀的震动让画面里的牌匾弹出个微型钢片,“这是授权你调用国际联盟所有钢质档案的钥匙——现在,该让所有假货现形了。”
山下雄一看着屏幕突然尖叫起来,他的伪造证在口袋里冒烟,最后变成一滩青黑色的液体。铁壳虫落在林默的证件上,那里的钢花印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在档案室的墙壁上投出巨大的影子,像只展翅的雄鹰。林默摸了摸口袋里的hY-002钢模,铁壳虫在上面震动出欢快的节奏,像在庆祝某个迟到了二十多年的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