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吓得傻柱跪倒在地。
“爸，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但离婚这事，我绝不答应。”
傻柱语气坚定。
“我和她是真心相爱，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他被月老符影响，已经丧失了理智。
“你……”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让何雨水拿来了扁担。
他举起扁担狠狠砸向傻柱的后背。
“啪！”
一声闷响，傻柱咬紧牙关，一动不动。
何大清年纪大了，力气有限，而傻柱是院里最能打的，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动静惊醒了贾张氏，她匆忙披上衣服出来查看。
一看见何大清正在用扁担抽打跪地的傻柱，她顿时慌了。
她正和傻柱热恋，怎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
“大清……不，爸！别打了！”
贾张氏冲上去阻止。
“老妖婆，滚开！”
何大清一扁担打在她胳膊上，又抬脚狠踹她的肚子。
“哎哟！”贾张氏惨叫倒地，疼得直哼哼。
傻柱看到心疼不已——自己挨打没关系，但妻子受罪他实在受不了。
他猛地站起来扶起贾张氏。
“反了你了！”
何大清更加愤怒，扁担再次落下。
贾张氏不想看见傻柱挨打，赶紧把他推开。
谁知何大清挥下的扁担正好砸中她的头顶。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脸。
那样子就像一个索命的鬼魂。
何雨水吓坏了。
“爸，你太过分了！”
何大清一再动手打贾张氏，彻底激怒了傻柱。
他紧紧抓住何大清的扁担，想要夺过来。
可何大清死死攥着不放。
何雨水见状也上前帮忙，紧紧拉住扁担的另一端。
贾张氏倒在地上哭喊，傻柱又急又怒。
他用力与何大清父女争夺扁担。
毕竟他是四合院里最厉害的，何大清年老体弱，何雨水力气又小。
两人合力也不是他的对手。
只听他一声怒吼，猛地将扁担抢了回来。
何大清和何雨水顿时摔倒在一起，老爷子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
幸好地面是松软的泥土，要是水泥地，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街坊们听到声音赶来围观。
正好看见傻柱抢回扁担，导致何家父女摔倒的一幕。
大家以为傻柱打亲爹，纷纷指责他不孝。
刘海忠和李为民也赶到现场。
看到傻柱竟敢对父亲动手，两位管事立即出面训斥。
“傻柱！怎么能对亲生父亲下狠手？”刘海忠指着他的鼻子严厉责备。
傻柱有口难辩。
父亲先动手打人，连贾张氏也受到了牵连。
他怒火中烧，想要夺走扁担。
“是老爷子先动手的！”傻柱挺直了脖子喊道。
他弯腰扶起倒在地上的贾张氏，正要背起来，何大清却横在门口挡住去路。
何雨水扶着父亲站稳，见他后脑只擦破点皮，这才松了口气。
“今天你不和这女人离婚，休想走出这个门！”何大清拍着门框喘着粗气。
“爹，**不过头点地！”傻柱急得直跺脚。
见儿子不听劝，何大清转身拉住刘海忠的袖子：“二大爷您给评评理！这**骗我说要娶小宁，骗走我三百块养老钱，转头却跟这老寡妇领了证！”
刘海忠终于弄清楚来龙去脉——难怪之前傻柱带着小宁去了保城，原来是拿姑娘当幌子骗亲爹。
站在一旁的李为民暗自惊讶，没想到这个傻小子竟然连亲爹都算计了，最后却娶了个半老徐娘。
“柱子，这事不只是家丑。”刘海忠背着手踱步，“全院的人都跟着丢脸，必须开大会整顿风气！”
傻柱急得满头是汗：“二大爷，我媳妇已经血糊眼睛了……”话还没说完，何大清又张开双臂挡在院子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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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楚别想走！”何大清瞪着傻柱，眼神狠厉。
今天他下定决心逼儿子离婚。年迈的何大清最看重面子，儿子娶了贾张氏让他颜面尽失，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祖宗？
“爸，你再拦着我真急了！”傻柱背着贾张氏，满脸愤怒。
“除非离婚，否则别想过去！”何大清开始威胁。贾张氏的生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觉得她死了更好。要想送医就得先答应离婚。
傻柱没时间纠缠，人命关天，父亲却只顾着提离婚。他伸手推开何大清。
老谋深算的何大清顺势跌坐在地，大声哭喊：“儿子要杀爹了！儿子杀爹！”
院子里的邻居闻声赶来指责傻柱。
一大爷刘海忠上前劝阻：“傻柱，你怎么能屡次对父亲动手？”
“少来这套！”傻柱怒斥，“我爸不讲理，你也跟着犯浑？今天谁拦我救人，别怪我不客气！”
刘海忠被他吓得不敢言语。面对这个“四合院战神”，他还是知道分寸的。
但有人不怕。
“傻柱，你动个手试试！”二大爷李为民站了出来。其实他本不想管闲事，可作为二大爷，在一大爷退缩时不得不站出来。
看到李为民，傻柱顿时蔫了。
李为民轻松击败了刘彪和刘集。在他看来，傻柱根本不算什么。
“傻柱，一大爷是咱们院里的管事，他的话你得听。”李为民冷冷地说。
傻柱没有说话，也没有再争辩。
何雨水扶起何大清，他再次挡在傻柱面前，不让他走。
傻柱明白，自己走不掉了。
贾张氏的伤不重，擦了擦血，头上的血已经止住。
“爸，你想怎么着？”傻柱不耐烦地问。
“离婚，马上去！”何大清态度坚决。
秦淮如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只有何大清能压得住傻柱。
只要傻柱和贾张氏离婚，她就有机会趁机接近。
“我不会离婚。”傻柱依旧坚持。
“那你就把雨水的房子还给我，还有之前给你的钱，全部退回来。”
“从今以后，我们断绝父子关系！”
何大清别无选择，只能用最后的办法。
何雨水早已和傻柱断了兄妹关系，现在连何大清也要和他划清界限。
但断绝关系不是说说而已，傻柱现在只是个挑粪工，哪有钱还债？
傻柱再次沉默。
“你们谈不拢，我来调解。”刘海忠站出来说道。
接着，他让围观的人散开，带着傻柱、何大清和何雨水回到家里。
作为调解人，刘海忠开始处理这家人的矛盾。
……
另一边，许大茂腾出一间房让秦淮如住下，贾张氏得知后气急败坏。
“傻柱，你竟敢违抗你父亲，这件事你必须解释清楚。”
傻柱低着头，低声说：“爸，我都这么大了，总该能自己做主吧。”
“混账！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娶贾张氏！”何大清气得发抖。
何雨水插嘴道：“哥，你不是一直喜欢秦姐吗？她刚离婚，你不娶她，反倒要娶贾张氏？你是不是糊涂了？”
刘海忠打断他们，沉声道：“现在讨论能不能结婚没用，傻柱和贾张氏已经领证了，这事已经定了。就算他想离，街道办也不会批。眼下最要紧的是，傻柱先给老爷子道个歉。”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爸，我错了。”
“我不认你这句道歉！”何大清扭过头去，怒火未消。
“爸，那房子我迟早会赎回来，您的钱我也一定还上。”傻柱说话底气不足——他现在只是个掏粪工，哪来的钱买房？娶了贾张氏，等于替贾家扛起了整个家庭的负担，他那点工资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还债了。
“之前还有商量的余地，现在没门！婚姻大事自古由父母做主，今天你必须去离婚！我亲自带你去街道办，看他们敢不敢不办！”何大清猛地站起来拉傻柱，却怎么也拉不动他，气得浑身发抖。
刘海忠见老爷子脸色发白，连忙扶着他往院子走，小声劝道：“您先消消气……”
“大清，你这年纪还操这份心干什么？”
“傻柱娶贾张氏，523天后肯定后悔，有他受的！到时候肯定会来保城找你。”
“再说，你现在去街道办，就算傻柱愿意去，他们也不会同意。”
何大清听完，重重叹了口气，觉得刘海忠说得有道理。
才结婚几天，就闹着要离，婚姻大事怎么能这么草率？
只能怪自己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
把何家的脸都丢尽了，愧对祖先。
何大清弯着腰，颤巍巍地往外走，何雨水赶紧上前搀扶。
何大清的意思很明确——事情已经定下来，无法挽回了。
以后傻柱的事情，他不再过问。
至于何雨水的学费和生活费，他依旧承担。
何雨水听了心里踏实，给何大清买了火车票，送他回保城。
秦淮如听说何大清就这样不管傻柱了，整个人都垮了。
何大清已经坐火车去了保城，看起来是真的不管傻柱了。
大概是因为彻底失望了，就像她对傻柱一样。
现在傻柱和贾张氏的事已成定局，秦淮如嫁入何家的希望也没了。
可她没有房子也没有户口，总不能一直住在聋老太太家。
最后还得带着小当和槐花回乡下。
想到这里，秦淮如哭成了泪人。
……
秦淮如去找许大茂家的秦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