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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表姐妹,

现在她无路可走,秦京如总不会见死不救。

秦京如了解她的处境,答应在许大茂屋里腾出一个小间,

让她暂时住下。只要还在城里,

秦淮如还能去轧钢厂搬货赚钱。

秦淮如感激不尽。

夜色降临,许大茂拖着疲惫的身体从街道清扫回来。刚进家门,妻子秦京如就把事情原委告诉了他。

虽然许大茂对秦淮如一直有怨气——当年她没少让他吃苦——但如今已经是家人。思虑再三,许大茂最终还是看在妻子的面子上答应了这件事。

第二天天刚亮,许大茂就准备好了砖和水泥。不到半天,就在自己家里隔出一个三十多平米的单间。秦淮如自带了锅碗瓢盆,带着小当和槐花两个女儿搬了进去。

没想到这番帮忙却惹恼了贾家母子。自从秦淮如和贾东旭离婚后,他们一直想找机会报复。原本打算借傻柱娶贾张氏的机会,把秦淮如赶回乡下。谁知秦淮如插手,硬是让这个“扫把星”又在城里安了家。

中午时分,许大茂吃过午饭正要出门打扫。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贾张氏大声骂街:“许大茂你这个缺德的东西!自家媳妇不照顾,倒惦记起别人家的破鞋来了!”

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何张氏!你满嘴胡说些什么?那是我表姐,帮她一下怎么了?”

“呸!装什么正经!”贾张氏瞪着三角眼,“别以为大家看不出你的鬼主意!给那个丧门星腾地方住,表面上是帮忙,背地里还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许大茂气得青筋暴起:“你这个老太婆!先嫁了易忠海那个老棺材,再嫁傻柱这个**,还敢说我?就算我真有这个心思,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先管好自己再说。”

“真是不要脸!”

许大茂冷冷地看着贾张氏,满脸不屑,气得贾张氏直跳脚。

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本来想喊老贾来对付许大茂,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是傻柱的女人,这话不合适。

“老天爷,快把这该死的许大茂收走吧!”她拍着腿哭嚎,丝毫不顾形象——撒泼本就是她的本事。

“怎么不喊老贾了?”许大茂讽刺道。

“你……”贾张氏被说得无言以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憋着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贾张氏。

“许大茂!敢欺负我媳妇?”

傻柱突然从许大茂身后冒出来,吓得许大茂一哆嗦。

“傻柱你评评理!我就给表姐秦淮如隔了个房间,你媳妇见我就骂,这像话吗?”许大茂阴阳怪气地重复“你媳妇”,语气里全是刺。

傻柱听出话外有音,握紧拳头:“少说废话!我只听见你辱骂我媳妇——”

“小心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谁骂了?我祝你和贾张氏百年好合、三年抱俩!”许大茂大声叫道,“你这个蠢货不识好歹,反倒说我缺德!”

人群顿时哄笑一片。

“许大茂你找死?”傻柱挥拳要打。

“来!大家看好了,傻柱要打人啦!”许大茂挺着脖子叫嚣。

秦淮如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许大茂前面。

她撇着嘴,斜着眼看傻柱,一脸不屑。

“好汉不跟女人斗,一边去!”傻柱脖子一梗,大声喊道。

“不是挺能干吗?打我脸上!不敢动手就是窝囊废!”秦京如也怒了。

“许大茂你个胆小鬼,让女人替你出头,算什么男人?”

傻柱知道他不敢真的打女人,话里直戳许大茂的痛处。

“可不是嘛,连个男人不如,活该当太监!”贾张氏也跟着起哄。

许大茂在背后紧紧攥住一块砖。

他突然冲上来,砖块砸向傻柱的头顶。

等傻柱反应过来,青砖已经重重砸在他额头。

“——”一声惨叫,血顺着他的眉骨流下来。

“柱子!”贾张氏慌忙跑过去扶他。

事情发生得太快,连李为民都没来得及拦住。

“下三滥……”傻柱骂了一句就昏了过去。

“——!”贾张氏尖叫起来。

“都愣着干嘛?快送医院!”刘海忠对着许大茂大声吼。

要是真出了人命,吃枪子坐牢都是轻的。

许大茂只好背着满身是血的傻柱往医院跑。

……

中医院病房里,傻柱刚缝完八针,头上缠着绷带。

八块医药费是许大茂硬着头皮付的。

见傻柱没死,许大茂两口子总算松了口气——只要傻柱还活着,总比进监狱强。

要是真被一砖拍死了,不但要坐牢,还得给贾家赔罪,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不过傻柱这次伤得不轻,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

奇怪的是,被打之后,傻柱的脑子反而清楚了些。

就连李为民弄的月老符,效果也开始慢慢消失了。

看着床前给他喂粥的贾张氏,傻柱一阵恶心,猛地吐了出来。

“柱子,哪里不舒服?”贾张氏装模作样地问。

傻柱太阳穴突突直跳,后牙咬得生疼。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娶了这个老女人。

现在月老符还在,他只能把难受憋在肚子里。

“淮如姐怎么没来看你?”傻柱突然盯着贾张氏问。

“那个扫把星?”贾张氏冷笑,“人家现在躲你还来不及呢!”

她舀起一勺粥吹了吹:“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你别总在外面惹事,这回挨揍该长点记性了吧?”

傻柱听着这话,脸色黑得像锅底。

过日子?

和这个满脸皱纹的老女人过日子?

他宁愿去蹲监狱!

要是换成秦淮如……傻柱想着想着,突然一震。

脑子里的混乱慢慢消散。

啪嗒——

月老符彻底失效。

看清眼前这张长满瘤子的脸,还有裂开的兔唇和瘸腿,傻柱趴在床边吐得昏天黑地。

贾张氏慌忙往外跑:“大夫!快来看看我男人!”

“真造孽!”

“我明明喜欢的是淮如姐!”

傻柱捶着床板大哭。

第二天一大早,大夫写下出院通知。

贾张氏忙着办理手续,搀着傻柱往四合院走。

一路上傻柱甩开她的手,恨不得离她很远。

院子里,秦淮如正踮脚在许大茂家门前晾衣服。

阳光照在她后颈上,傻柱看得眼眶发热。

“姐……”他声音发紧。

秦淮如回头一看,心里一沉。

那眼神她太熟悉了——

就像从前那个总围着她转的傻柱又回来了。

“你……”她攥着湿衣服,“出院了?”

傻柱连连点头。

“傻柱,你离秦淮如那个克星远点!”贾张氏插嘴道。

傻柱心里火冒三丈。

李为民下班回到四合院,就听见贾张氏在许大茂家门口吵闹。

贾张氏骂个不停。

傻柱被许大茂打伤了头,在医院躺了两天,没去上班,连掏粪的活儿也丢了。

现在傻柱没了工作,断了收入,难道要贾张氏饿肚子?

许大茂一直躲在屋里不敢露面。

他昨天趁傻柱不注意,打了他一棍子,

傻柱肯定要来算账,许大茂根本不是对手,非被打不可。

现在贾张氏在外头骂街,许大茂连气都不敢出。

“真没用!”秦淮如看不下去,没想到许大茂这么怂。

贾张氏那个老泼妇在外头骂个不停,许大茂连屁都不敢放。

秦淮如瞪了许大茂一眼,拉开大门。

“我说老太太,您就不能有点儿面子?”

好歹贾张氏是秦淮如的前婆婆,算是秦淮如的长辈。

看在这一点上,秦淮如没直接骂她。

“你敢叫我老太太?”

贾张氏气得跳脚,秦淮如从没这么叫过她。

“叫您老太太已经是给面子了。”

“秦淮如是我姐,我让她住家里怎么了?”

“你就是看不得她好,抓住我家大茂就骂。”

“傻柱挨打是他自己找的!”

秦京如也忍不住了,就算贾张氏是长辈,这口气她也得争。

“秦京如,你别说得那么轻巧。”

“许大茂那家伙心思多得很,谁不清楚?”

“他让你姐姐住你家,还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当心头上绿油油的!”

贾张氏斜着眼看秦京如,语气不善地说:“这事轮不到你管,我们家的事少插手!”

秦京如也不示弱地瞪回去:“谁稀罕管你家这些破事!”

书中提到过,秦京如平时就爱撒泼骂街,只是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

“现在是你家大茂害傻柱丢了饭碗,必须赔一百块!”贾张氏直接伸手要钱。

这个数目相当惊人,开口就是一百块钱。

秦京如瞪大了眼睛:“何张氏,你是不是被钱迷住了?”

听到“何张氏”这个称呼,贾张氏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一百块还算是便宜!害得傻柱没了工作,以后吃饭都成问题,这钱不该赔吗?”贾张氏叉着腰,“今天要是不赔钱,我就带着棒梗天天来你家吃饭!”

贾张氏这次是铁了心。傻柱没了工作,生活困难,她正想着离婚。但心里又惦记着傻柱的房子,想留给孙子棒梗。

这时傻柱晃晃悠悠地回到四合院。丢了工作他倒不在乎,嘴里哼着小曲,迈着八字步走到后院。看到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可贾张氏死活不肯走:“大茂害你丢了差事,必须赔五十块,不然我今天不走了!”

“不就是个掏粪的活儿嘛,我不稀罕!”傻柱满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