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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还窝着火,但看到离婚后的秦淮如无处可去,她终究还是心软了。她把老房子腾出来,暂时让秦淮如住下。

易大妈虽然和易忠海一起住,但迟迟没有答应复婚。

她想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易忠海是不是真的悔改了。

当听说傻柱和贾张氏领证的消息,两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傻柱该不会也像你当年那样被迷住了吧?”易大妈忍不住问。

易忠海神情尴尬:“我那时候确实糊涂,像是被人灌了药,后来才醒过来。”

“什么药?分明是你本性**!”易大妈冷哼,“我看傻柱之前喜欢过秦淮如,现在又盯上贾张氏,跟你一个德行!”

她始终不相信易忠海的解释。当年他痴迷贾张氏的样子,她至今记得清楚。虽然后来态度变了,但她总觉得不过是新鲜劲过了而已。

现在易忠海天天求复婚,她却不敢轻易答应。

“我真的没那心思,谁会稀罕那个老太婆。”易忠海百口莫辩。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但傻柱最近的反常,确实和他当年一模一样,这让他心里直打鼓。

问题是两人已经翻脸,就算他想提醒傻柱,也只能被赶出门去。

“难道这院子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易忠海暗自琢磨。

虽然退休金够他在别处买房子,但想到儿子易小海以后成家也需要住房,他动了搬家的念头。

另一边,棒梗被闫埠贵讥讽后,气得跳脚。

昨天奶奶亲口对他说,不能再叫“傻柱”,要改口叫“傻爷”。

一想到这事,棒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件事他绝不能就这么忍了。

让傻柱当自己爷爷?简直荒唐!

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在笑话他,见了他就冷言冷语,他真是无地自容。

他越想越恼火,脚步飞快地冲向傻柱家。

刚到门口,就看见贾张氏坐在台阶上补鞋底。

棒梗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看到奶奶搬到傻柱家附近干活,心里顿时明白——这事儿是真的。

“老不死的,你真跟傻柱好上了?”棒梗大声喊道。

昨天他还以为是玩笑,可今天连闫埠贵这个酸秀才都来嘲笑他。

“昨天不是说清楚了吗?以后得叫‘傻爷’。”贾张氏低头继续补鞋,头都不抬。

“赶紧分开!我不要这个傻子当爷爷!”棒梗带着哭腔喊。

离婚?

贾张氏嘴角露出笑意,这小子居然知道这个词。

但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月老符的效力还没过呢。

再说,她还惦记着傻柱那间宽敞的房子。

等房子也到手了,棒梗结婚就不愁了。

虽然傻柱现在靠掏粪为生,但至少还能活命。

“他也配当我爷爷?就是个傻子!”棒梗跺着脚大喊。

“没规矩!再乱叫看我不抽你!”贾张氏瞪起眼睛。

闹了一圈也没结果,棒梗抹着眼泪跑回家。

贾东旭正闷闷不乐地坐着,连眼皮都没抬。

“爸,我绝不认傻柱当爷爷。”

“这话你该去对**说,跟我说没用。”贾东旭冷冷地说。

贾东旭当然无法接受傻柱成了自己的父亲。

但如今,傻柱和贾张氏已经领了证,离婚并不容易。

刚结婚就离,街道办不会同意,民政局也会阻拦。

事情已经成定局,贾东旭现在只想着除掉傻柱,别无他念。

棒梗心里难受极了。

想到以后要喊傻柱“傻爷”,他就浑身不自在。

棒梗一直讨厌傻柱,哪怕以前傻柱和秦淮如走得近,他也看不顺眼。

“我要杀了傻柱!”

念头一起,棒梗拿起剪刀冲出门。

贾东旭慌了神,怕棒梗又干出傻事——毕竟这孩子之前就用剪刀捅过傻柱。

但他躺在床上,哪能追得上?

等贾东旭挣扎着下床,棒梗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棒梗跑到傻柱家,只见贾张氏在屋里。

贾张氏背对着门,没看见他手中的剪刀。

他又跑出四合院,四处寻找,终于碰见了傻柱。

“傻柱!想当我爷爷?做梦!你是傻子,我才不当傻子的孙子!”棒梗怒吼。

看到棒梗举着剪刀对着自己,傻柱心里一沉。

上次被棒梗刺伤的回忆还历历在目,那次是暗算。

现在面对面,他怎会再吃眼前亏?

傻柱冷冷道:“我叫傻柱,那你叫傻梗吧。”

“傻梗”两个字一出口,棒梗脸色瞬间变了。

他猛地挥动剪刀朝傻柱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傻柱一脚踢飞了剪刀,顺势扭断了棒梗的左臂。

四合院战神遇上盗贼,一招便分出胜负。

棒梗左手脱臼,疼得直哼。

“砰!”

傻柱又是一脚,把棒梗踹倒在地。

“棒梗,叫不叫爷爷?”傻柱大声吼道。

秦淮如匆匆赶来,贾东旭急得不行,但他腿受伤了,只能爬着追,根本赶不上,只好爬到后院找秦淮如报信。

棒梗是秦淮如的心头肉,一听贾东旭的描述,她急得不行。

看到棒梗趴在地上,秦淮如指着傻柱骂道:“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这小子拿剪刀伤人,老贾不在,我得管教他。”傻柱面无表情地说。

虽然让棒梗左手脱臼,但傻柱其实留了力。要是真下狠手,棒梗至少得躺半个月。

此时傻柱身上的月老符还在生效,不过只剩一礼拜左右的时间了。他满脑子都是贾张氏,看到秦淮如也没任何反应。

秦淮如狠狠瞪了傻柱一眼,伸手去扶棒梗,才发现孩子左手脱臼了。她气得浑身发抖,旧怨新仇一起涌上心头,抬手就给了傻柱一巴掌。

傻柱被打蒙了:“秦淮如,我现在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公公,你这是大不孝!”

虽然秦淮如和贾东旭离婚了,但关系依旧复杂。小当和槐花还是叫贾张氏奶奶,按辈分确实该喊傻柱爷爷。

“少说废话!我和贾东旭早就离婚了!”秦淮如脸色铁青。

不说还好,一提更让她怒火中烧。她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背起棒梗就往医院跑。傻柱也跟了上去,医生很快给棒梗接好了胳膊。

医药费只要一毛钱,傻柱毫不犹豫付了。

回到四合院时,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等。

看到傻柱、秦淮如和棒梗一起回来,贾张氏有些困惑。

她心里竟生出一丝嫉妒。

毕竟以前傻柱对秦淮如可是十分觊觎。

“傻柱,你去哪儿了?”贾张氏语气不好地问。

“棒梗左手脱臼了,带他去了趟医院。”傻柱不敢说是自己打的。

“奶奶,就是傻柱把我手打脱臼的!”棒梗委屈地喊道。

“什么?傻柱,你为什么这么做?”

“媳妇,你别急,是咱孙子不认我这个爷爷,连声爷爷都不叫,还拿剪刀比划!”

一听“媳妇”这个词,秦淮如差点反胃。

“棒梗,这就是你的不对,快叫爷爷!”贾张氏瞪了棒梗一眼。

“我不叫!我也不叫!”棒梗哭得撕心裂肺。

天刚亮,傻柱就醒了。

他伸了个懒腰,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旁边贾张氏还在睡着。

贾张氏脸上长着瘤子,嘴唇裂开,还有面瘫。

可傻柱一点也不觉得她难看,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

再说,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媳妇了。

起来做了饭,傻柱吃了两口,剩下的都留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还得给对门的贾东旭和棒梗送饭。

傻柱拎起粪桶,准备去挑大粪。

刚走出门几步,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住了。

何雨水一脸疲惫地站在那儿,旁边站着白发苍苍的何大清。

何大清满脸怒气,狠狠地盯着傻柱。

傻柱虽然傻,但也明白何雨水肯定把事情全说了。

他没想到,何雨水竟然跑去保定把何大清接来了。

“你这混账东西,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

“以为我去了保城,你就敢翻天了?”

“当初带小宁去保城时,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

“我答应卖房,还给你三百块,都是因为你说要娶小宁。”

“谁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背着我娶了贾张氏那个老泼妇。”

“贾张氏是什么人?专横跋扈、爱算计的老家伙。”

“她年纪都能当你妈了。”

“你要真娶秦淮如,我骂几句也就算了。可你竟敢娶那老虔婆,今天就算搭上命,我也绝不同意!”

何大清手指颤抖,指着傻柱的脑袋,唾沫星子飞溅。

何雨水站在一旁,眼中怒火中烧,嘴唇紧闭。

她特意跑到保城,把傻柱干的那些事全都说了出来。

何大清当场气得昏过去,送到医院才救回来。

要不是耽误了一天,昨天他就该来四合院了。

虽说何大清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但每年都没少寄钱回来。

说起来也算没丢下儿女。

再说,血浓于水,父子关系这辈子都改不了。

见老头真的动了怒,傻柱搓着手赔笑:

“爹,您听我解释。”

“您和雨水先进屋歇会儿,大老远来也不说一声。”

傻柱想先稳住老爷子,等他气消了再谈。

可何大清根本不吃这一套,劈头盖脸地骂:

“马上去跟贾张氏离婚!不然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

“你把老何家的脸都丢尽了,让你娘在九泉之下不得安生,简直造孽!”

何大清祭出祖宗牌位,搬出了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