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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在这妖言惑众!”

“有你好看的!”

两个丫头被惕阳的三言两语吓到了,不敢再招惹他们,放两句狠话挽回一下自己的面子就赶快离开了。

惕阳才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们,她们这种人言语上吓一吓是不会长记性的。

惕阳转了转手指头把姜偌婠的腰带抽了下来无声息结成绳狠狠绊倒了那两个人,随后腰带便回到了姜偌婠手中。

“我无处不在的哦。”

两个丫头心慌悻悻离开,惕阳是得意得不得了,姜偌婠虽然被他帮了,但随意解人家衣服这件事决不能原谅!

惕阳正得意等着姜偌婠来感激他,怎知她系好衣裳就是一顿毒打,丝毫不带手下留情的。

“喂,我救了你诶!”

“谁让你解我衣裳的?!”

惕阳躲开姜偌婠的追杀,很快就知道是她生气一些是因为他解了她的腰带,大半都是因为苏靳在这里,一个女孩子被人当众解衣带是挺没面子的,不过,既然她那么在乎苏靳的看法、、、、、、

“靳哥哥救我!”惕阳故意学着姜偌婠的口吻躲到苏靳身后断绝了姜偌婠的追击。

姜偌婠自然不会当着苏靳的面对惕阳怎么样,更不会伤了苏靳,只能停手。

“靳哥哥你不要跟他厮混,他会带坏你的,我们回去!”

“哎,那谁!靳哥哥!苏靳!诶!”

姜偌婠把苏靳拉走,苏靳也没有任何有自己的想法的意思,惕阳没办法把苏靳留下,只能在后面一通瞎喊。

诶,有了媳妇忘了娘啊,才拿了我的姓就跟别人走了,人啊,诶!

惕阳在苏靳离开的时候千里传音预约了苏靳日落的时间,还是这个地方,干什么他没来得及说,也没来得及想。

惕阳生怕苏靳没听见,还重复了好几遍,虽然并没有人回应他,但他自认为已经传达了。

午后,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不是应该担心守空山的惕阳,也不是应该纠结要不要去的苏靳,反倒是姜偌婠被搅得茶饭不进,做什么都没劲。

姜偌婠一直跟在手苏靳身旁,跟着他漫步,看着他喝茶观景,等着他发话,可是苏靳完全是无视她的模样,她不做声他就不跟她说话,偶尔他会看她一眼,挑得她激动不已,以为他终于要开口了,谁知他礼貌一笑又看别处去了,他这显然是准备憋死她啊!

眼看太阳就要躲到山后去了,趴在桌上一下午的姜偌婠是憋不住了,糯糯问道:“你真的会去见沈惕阳吗?”

苏靳见她终于问出来了,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你不想让我去?”

“不想。”

“为什么?”

姜偌婠直起身,一副来气的模样道:“后山是不能逗留的,沈惕阳跟后山是一个性质的东西,你去了不光会被带坏,还会被斥责的!”

“他早上还帮了你呀。”

“还不是因为他、、、、、、”

姜偌婠盯着桌面的目光缓缓上移,见苏靳一直疑惑着看着她,在询问原因,便带着不足的语气说道:“他是帮了我很多,可是、、、、、、如果他像靳哥哥一样就好了。”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

苏靳还没说完二人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冷的叫唤,不用过脑,光凭这声音就足以让人寒颤。

“姜偌婠,”

默默转身,真姑正站在三米远的地方等着姜偌婠。

“过来。”真姑见姜偌婠看见了她便撂下话转身离去了,也不管她听清了没有,能否跟上,反正我传到了,见不到人你就死定了。

真姑不是这个想法,但姜偌婠是。见真姑让她去,她看了一眼苏靳,什么都来不及说立马就应声追过去了。

不会是早上的事现在真姑要斥责她了吧?

苏靳正担心着姜偌婠想要去看看她的情况,必要时去救个场,可这边惕阳单方面达成的约定时间有要到了,他可以不去且不承担任何过错,可那家伙真的会在那里等到不见不散吧?

苏靳一边正纠结着一边先跟着姜偌婠去,半道上碰见一个眼熟的人路过,他立马追了过去。他应该不会认错,这是惕阳口中的五师兄,因为那个姑娘总是追着他,或者远远追着他,所以苏靳对他有印象。

“五师兄。”

那人停下,疑惑转身,见是苏靳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还是疑惑。

“是、、、、、、靳公子?”

“正是。”

“何事?”

“不才想劳烦五师兄替鄙人去后山向虚旻派沈惕阳传句话。”

沈惕阳啊。

五师兄脸上闪现了一下大悟的神情,随后又问道:“为何?”

看来他并不排斥沈惕阳。

“姜偌婠被真姑叫走,我怕她受罚想去看看,所以只能失了沈惕阳的单约,劳烦五师兄别让他独留太久。”

你倒是会推责任,我不答应倒显得我无情了。看在沈惕阳帮我解围多次的粉份上,我就不让他独守空山那么久吧。

“好,记得替小师妹说情。”

“多谢五师兄。”

分开后,苏靳再找到姜偌婠的所在已经是晚上了,房内被三两只烛火映照,不会太通明也不会太昏黑,周围一片宁静,屋内也是安静得很,从门口侧眼望去,只能看见姜偌婠站在门口不远处,真姑高挑的身影被摇曳的烛火映在窗纸上,蓝色衣角时不时随着她的慢步移动进入视野。

不知道真姑在这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都跟姜偌婠说了什么,二人都没有再说话,这个无风的夜晚,是什么让屋内的烛火蠢蠢欲动的呢?

“师父,那天埋葬的人真的是靳哥哥唯一的亲人了吗?”

亲人?

埋葬、、、、、、

“真的,没有人寻找靳哥哥吗?”

姜偌婠声音不大的两句话让这空气更加沉寂。真姑还是没有出声,也许是侧了个身,他看见了她的裙角,从窗影上看,她应该是默认了。

“可是,靳哥哥当时的衣着那么贵重,还有那翎管,他一定不是普通人的,怎么会没有人寻找呢?”

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