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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本宫甚是喜欢,给宸儿作媳妇如何?”

听到这话大家心里“咯噔”了一下,夫人立刻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丞相,丞相也是瞪大了慌张的眼睛,立刻推托。

“小女难登大雅之堂,恐让娘娘后悔。”

“丞相于本宫有莫大的恩情,还教不好一个孩子吗?待她长大了,本宫会时常让她与宸儿往来,如果他们有意,又如何呢?”

“自是小女荣幸。”

“丞相果然高德,”宁清洛将孩子还给了奶娘,奶娘立刻向从猛兽口中偷回了孩子一般将孩子接走了。

“夫人和孩子都未养好,本宫就不惊扰了。”

“娘娘请。”

遥甄宫,月愁把宁清洛给她的纸条给了赫连凄和纳兰炩觅,他们看了之后,都没有什么头绪,纳兰炩觅盯着它研究了很久,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时候,只见她叹了口气。

直立的纸张在纳兰炩觅手中弯曲了起来,她侧头看向一旁的阿寻,吩咐道:“去把许太医叫来。”

阿寻怔了一下,沉默几秒才挤出一个“是”,然后行礼离开。她只是单纯的不想再牵扯到他而已,麻烦。

“你也不懂吗?”赫连凄疑惑问道。

纳兰炩觅叹气摇摇头,自恨道:“我并不懂香料。”

阿寻来到太医院时,仅有的几个太医都在各自忙碌,无人顾暇到她,她不能让旁人去喊他,就只能自己去找他了。

许桓轼正站在药柜前低头看着长桌上的《百草赋》,书的右面纸张被一张纸条和一块铁石押着。

过了一会儿,许桓轼察觉到身前似是有人的压迫感,心里一紧,他惶恐害怕是自己想多了,又希望是所想的那样。提心抬头看去,果然是她。

她怎么回来?她是出于本意想来吗?

阿寻。

阿寻在目光与他相撞两秒后便立刻低眼将目光移向别处,心里慌乱了一下,随处扫视之际,她看见他手下压着的是她给他的书,书上最显眼的地方放着的是她给他的回信,全部都是她给他的东西。

许桓轼怔了一下,正激动着想走向她跟她说话,哪怕不知道说什么,先开个口也好。

“主子召见。”阿寻不自觉打断了他要出口的话,她害怕听到他的声音,害怕他说出的每一个字。

“呃,哦,好。”本就凌乱的许桓轼被她打乱了散乱的节奏,更加不知所措。懵头懵脑地应了她,便像无头苍蝇一样下意识要去拿药箱,可就算此刻药箱就在眼前,他也不会清楚自己是要去拿它的。

“不用拿东西了。”阿寻说罢,便转身先行离开了。

许桓轼在原地愣了几秒,脑子总算是回转了过来,跟过去的时候阿寻已经离他五米远了。

他没有打破这个距离,就这么在身后跟着她,直直将她的身影完整映入眼帘,不多一步也不少一步。

阿寻感觉到他跟在身后,她感觉浑身不自在,她不敢又任何除走路之外的动作,哪怕默默头,松松手都不敢。她的心很紧,她知道他在看她,他在用各种深情、悲悯的目光看着她,他就像踩住了她的影子的无常一样,她不敢打破这个宁静。

他明白她的意思吗?他会放弃吗?

许桓轼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你心里真的一点都容不下我吗?

这段路不算长,于许桓轼而言,这是一步之遥,他渴望永远这么走下去,可终点总是这么快就会到达。对阿寻来说却如同一条漫无天际的长河,终点对她而言始终不着边际。

总算是,到了。

“微臣见过赫连妃,炩嫔。”

“不必多礼了,看看这个。”纳兰炩觅已经急不可耐想知道这纸上的秘密了。

许桓轼诧异了一下,接过纸懵了几秒纸上的字才进入了脑中。许桓轼只看了五秒便开口要了笔墨,阿寻惊愕一会儿才去拿了笔墨,递上笔的时候许桓轼很快就给过了毛笔,头也不抬就俯身将纸放在石桌上勾画了纸上的几个香料。

他认真起来,真的目不斜视。

“这些香料都是平常东西,只是短时间直接或间接混合的话,会产生幻觉,或是失去自己的意识。”他说着,便用手将圈起来的香料一一对应给她们看了看。

纳兰炩觅很快就明白就过来,问道:“就像两种无毒的药材放在一起会引发剧毒一样?”

“正是。”

赫连凄斟酌道:“香比药更容易让人无防备中招。”

“这里有没有致命的香料?”

许桓轼迟疑了一秒,“没有,最严重的是它。”他伸手指着一种香料的名字。

众人跟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问道:“什么?”

“春药。”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赫连凄和纳兰炩觅默默抬眼对视,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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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不会甘心就此大隐了吧?”

丞相一直提着一口气,安着两个心眼跟宁清洛交流。

“娘娘何意?”

宁清洛开门见山道:“本宫感激丞相当时的挺身而出,想帮丞相重回朝堂。”

丞相装傻道:“何来‘重回’一说?”

“看来丞相是习惯了安逸的日子了。”宁清洛看向他,见他身子紧绷了一些,沉默片刻,又道,“本宫的意思便是王上的意思。本宫不知丞相何故远离了朝堂,丞相自己也不知道吧?”她见他有些心虚和迷茫,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更加坚定说道,“王上需要丞相在身旁,没有丞相的把关,什么混珠的鱼目就都要挤进来了。”

宁清洛看见他紧绷的身子逐渐松弛,因心虚而握拳的双手变成因决心而紧握,逃避的目光也凝聚了起来,看来,可以了。

“丞相,本宫听闻你很了解任职的每一个人。”

半个小时过后,丞相总算是把宫内外无论大小,所有任职人员的身世抄了一份备份的给宁清洛,足足有半斤重。

宁清洛接过册子看了看,道:“丞相永远都是本宫的恩人。”

“娘娘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