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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读研初期:迷茫与调适

A 大文学院的阶梯教室外,下课铃刚响,苏晚星抱着厚厚的《乡村文化研究导论》,脚步有些迟缓。笔记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刚才导师刘教授讲解的 “非遗传承谱系构建” 理论,像一团缠绕的棉线,她反复梳理,还是没理清逻辑脉络。初秋的风带着香樟叶的气息吹过,她却没心思欣赏 —— 读研第一周,课程难度、科研要求带来的压力,正一点点啃噬着她初入学时的期待。

“还在琢磨课程内容?” 陆知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拎着一个保温袋,里面是他特意绕路去学校食堂买的热乎豆浆和肉包。他看出苏晚星眼底的疲惫,伸手接过她怀里的厚书,指尖碰到封面时,注意到书角被反复折过的痕迹,“刘教授的课确实有难度,我上次帮你查资料时,也花了半天才看懂‘谱系构建’的案例。”

苏晚星接过豆浆,指尖传来的暖意让紧绷的神经稍缓。她低头搅着豆浆里的糖粒,轻声说:“刚才课后问刘教授‘怎么找乡村非遗的调研切入点’,她让我先梳理三个不同地区的案例,可我翻了两天文献,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方向……” 话没说完,声音里就带上了几分委屈 —— 以前写小说,她能轻松捕捉故事细节,可面对严谨的学术研究,那种 “无从下手” 的无力感,让她格外迷茫。

陆知衍拉着她在教学楼旁的长椅坐下,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平板,点开一个文件夹 —— 里面是他帮苏晚星整理的 “乡村非遗调研案例库”,按 “麦秆编织”“剪纸”“民俗歌谣” 分类,每个案例都标了 “核心特点”“调研难点”“可借鉴点”,甚至附了相关文献的链接。“你看这个麦秆编织的案例,” 他指着其中一条,“山东某村的调研团队,是从‘祖孙传承对话’入手的,既收集了手艺细节,又记录了文化认知差异,或许能给你启发。”

苏晚星凑过来看,平板屏幕上的笔记条理清晰,还贴着几张麦秆编织的实物照片 —— 是上次他们在绿源农场拍的李婶的作品。“你什么时候整理的?” 她抬头问,眼里满是惊喜。陆知衍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前晚你熬夜查资料时,我闲着没事就整理了,想着能帮你省点时间。” 他顿了顿,又补充,“要是实在没头绪,周末我们去绿源农场,让张叔他们聊聊麦秆编织的传承故事,说不定你能从实际对话里找到切入点。”

这句话像一束光,照亮了苏晚星的迷茫。她想起之前在农场,李婶说 “现在村里只有三个老人会编复杂的麦秆画”,张叔补充 “年轻人觉得费时间,不愿意学”,这些真实的细节,比文献里的理论更鲜活。“好啊!” 她立刻点头,握着豆浆的手也有了力气,“周末我们早点去,我想录下老人们的对话,当作调研素材。”

当天晚上,两人回到出租屋,苏晚星趴在书桌前,按照陆知衍整理的案例库,试着梳理绿源农场麦秆编织的调研框架。陆知衍坐在她旁边,忙着优化模型的 “老年农民操作界面”—— 白天在农场培训时,李大爷说 “屏幕上的字还是有点小”,他便调整了字体大小,还把 “浇水提示” 的图标改成了更直观的水滴图案。

“你看这样行不行?” 苏晚星把调研框架递给他看,上面写着 “调研对象:李婶(麦秆编织传承人)、张叔(中年学习者)、小王(年轻尝试者);调研方向:传承意愿、学习难点、创新需求”。陆知衍接过,认真看了一遍,在 “创新需求” 旁画了个小圈:“可以加个‘与模型推广结合’的子方向,比如‘用麦秆编织做模型传感器的保护套’,既帮农户增收,又能让你的调研更有实践价值。”

苏晚星眼睛一亮,立刻补充上去。她发现,只要和陆知衍一起讨论,那些原本棘手的问题,总会变得清晰起来 —— 就像去年她写短篇集遇到瓶颈时,他也是这样,用实际案例帮她打开思路。

周末一早,两人骑着电动车去绿源农场。刚到村口,就看到老陈站在蓝色围栏外挥手,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培训签到表:“陆顾问!晚星丫头!你们可来了,昨天培训的几个年轻人,今天都等着再学一遍模型操作呢!” 张叔也凑过来说:“李大爷特意让俺跟你们说,他想再学学‘排水建议’的功能,上次没记牢。”

陆知衍跟着老陈去培训场地,苏晚星则拿着录音笔,去找李婶聊天。李婶正在院子里编麦秆筐,看到苏晚星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活,拉着她坐在小板凳上:“丫头,俺跟你说,昨天陆顾问教的模型,俺家那小子学会了,说能帮俺盯着麦田湿度,俺也想学学,省得总麻烦他。”

苏晚星打开录音笔,轻声问:“婶子,您编麦秆筐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教村里的年轻人?” 李婶叹了口气,指尖摩挲着麦秆:“咋没想过?去年俺找过几个姑娘,她们说‘编这个赚不了几个钱,不如去镇上打工’。” 她顿了顿,眼里又泛起光,“不过昨天陆顾问说,要是能编传感器的保护套,说不定能卖钱,俺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苏晚星认真记录着,偶尔追问 “编保护套需要改尺寸吗”“您觉得年轻人会愿意学这个吗”,不知不觉就聊了一上午。中午在老陈家吃饭时,陆知衍分享培训进展:“小王他们几个年轻人学得快,已经能帮着教李大爷这样的老人了,我还把操作手册改成了图文版,每个步骤都配了照片,他们说比之前清楚多了。”

饭后,两人一起去田间查看传感器。陆知衍蹲下身,检查设备运行情况,苏晚星则在旁边整理上午的调研笔记。突然,陆知衍的手机震动,是顾言泽发来的紧急消息:“查到东风农场的内鬼可能是之前离职的技术员老赵,他现在帮王总监收集模型数据,昨天还试图联系绿源农场的小王,问‘模型参数能不能复制’,小王没理他,但你们要小心,他可能还会找其他人。”

陆知衍的脸色微变,苏晚星凑过来看完消息,心里也紧张起来:“小王会不会有危险?或者被老赵说动?” 陆知衍立刻给小王发消息,让他留意老赵的动向,有情况及时联系,然后对苏晚星说:“小王之前跟我说过,他爷爷种了一辈子地,知道模型能帮农民省力气,不会轻易被收买,但我们还是要多留意,比如培训时不透露核心参数,只教操作方法。”

苏晚星点头,想起自己的调研笔记里有小王的采访记录,里面写着 “想让村里的老人都用上模型,少受点累”,心里稍稍放心。她握着陆知衍的手,轻声说:“不管王总监怎么搞事,我们只要守住初心,好好帮农民,他们肯定会站在我们这边。”

傍晚返程时,老陈塞给他们一袋子刚摘的青菜,还有李婶编的小麦秆筐:“这个筐给晚星丫头装调研笔记正好!下次来,俺们再商量编保护套的事!” 陆知衍接过筐,笑着道谢,心里满是踏实 —— 农民的信任,是他对抗王总监最有力的底气。

回到出租屋,苏晚星把调研笔记整理好,放进李婶编的麦秆筐里,又在笔记本上写下 “下周计划:补充年轻农民的调研,设计麦秆保护套的初步尺寸”。陆知衍坐在她身边,正在加强模型数据的加密防护,他把核心参数备份到三个不同的硬盘,还设置了 “异常复制预警”,只要有人试图拷贝数据,就会立刻触发警报。

“对了,” 苏晚星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拿出那枚麦秆书签,放在书桌中央,“以后我们每次整理资料,都把它放在这儿,就像个‘守护符’,提醒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陆知衍看着书签上细密的纹路,伸手握住她的手:“好,有它在,我们就不会迷路。”

临睡前,陆知衍的手机突然又震动了一下,是那条熟悉的匿名号码发来的消息:“老赵今晚可能会去绿源农场的仓库,想偷模型的操作日志,让老陈帮忙留意。” 消息没有多余的话,却精准地指出了时间和地点。

陆知衍立刻给老陈打电话,让他锁好仓库,留意陌生人。挂了电话,他和苏晚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 匿名者到底是谁?为什么总能提前知道王总监和老赵的动向?如果是朋友,为什么不肯露面?如果是敌人,又为什么屡次提醒他们避开危险?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书桌上的麦秆书签上。苏晚星靠在陆知衍肩上,轻声说:“不管他是谁,至少现在,他在帮我们。” 陆知衍点头,却还是有些不安 —— 匿名者的每一次提示,都像在暗处盯着他们,这种 “被窥视” 的感觉,让他格外警惕。

第二天一早,老陈发来消息,说昨晚仓库一切正常,没看到老赵的身影,但在仓库门口发现了几个陌生的脚印,像是有人来过又走了。陆知衍松了口气,却也明白,王总监和老赵不会轻易放弃。他看着苏晚星收拾好的调研包,里面装着录音笔、笔记本,还有那枚麦秆书签,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无论未来遇到多少困难,他都会守护好苏晚星,守护好模型,守护好农民们的信任。

而那条匿名消息,像一道未解开的谜题,为他们刚刚步入正轨的读研与农场计划,又埋下了一道更深的悬念 —— 匿名者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老赵下次还会用什么手段获取数据?这场围绕模型的较量,还要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