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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北海绝响:大和魂的末路与北海道的血泪

1902年11月12日,北海道札幌陆军省临时指挥部,寺内正毅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函馆、旭川、钏路——这三处滩头已有两处被龙国军队突破,残存的日军蜷缩在札幌外围的山林里,而天皇的“增兵令”刚通过无线电传来:从本州岛抽调的十万陆军,正搭乘运输船往北海道赶,伴随而来的,还有“全民动员令”的补充条款——“凡北海道十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平民,无论男女,皆编入‘防卫队’;妇女须承担‘慰安勤务’,以提振士气”。

寺内正毅捏着电报,指节泛白。窗外,札幌的街道上已见不到平民的身影,只有穿着破军装的士兵、背着炸药包的敢死队,以及被督战队驱赶着挖战壕的老人与孩子。一名参谋匆匆跑进来,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将军,本州岛运输船在津轻海峡被龙国巡洋舰拦截,十万增兵……可能要晚三天才能到。”

“晚三天?”寺内正毅猛地将电报拍在桌上,“三天后,札幌早被龙国军队围死了!传我命令——全北海道强征平民,男的编‘义勇队’,女的集中到‘慰安所’,敢死队扩编到五万人,神风特攻队……用渔船改!就算用尸体堆,也要把龙国军队拖到增兵来!”

11月13日清晨,北海道旭川附近的山林里,日军少佐松井一郎带着两百名士兵,踹开了一间间木屋。木屋的门大多是破的,里面的平民蜷缩在角落,脸上满是恐惧——他们中,有刚失去丈夫的寡妇,有拄着拐杖的老人,还有抱着孩子的妇女。

“天皇陛下有令!十六岁以上的男丁,全部出来!”松井一郎举着军刀,刀尖指向一个蜷缩在床底的少年。少年才十五岁,刚要摇头,就被士兵拽了出来,强行套上破军装。他的母亲扑过来想拦,被松井一郎一脚踹倒:“再拦,就按‘抗命’处置!”

山林里的哭声此起彼伏。一个七十岁的老人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我腿断了,不能打仗,求求你们……”士兵根本不理,直接用刺刀挑断了他的裤腿——老人的腿上满是冻疮,溃烂的伤口流着脓。“断了也得去!挖战壕、抬尸体,总有你能干的!”松井一郎冷笑着,让士兵把老人架走。

不到半天,松井一郎就“征”到了两千名平民。这些人里,最小的十四岁,最大的七十一岁,大多穿着单衣,连双完整的鞋都没有。他们被绳子绑着,像牲口一样往札幌赶。路上,有个孕妇走不动了,倒在雪地里。士兵想把她拖起来,松井一郎却挥手:“别管了,拖慢进度,直接毙了!”

孕妇的丈夫扑过来,想护住妻子,却被士兵用枪托砸晕。枪声响起时,孕妇的眼睛还圆睁着,手紧紧抓着地上的雪。松井一郎看都没看,对士兵说:“继续走!天黑前必须赶到札幌——谁敢掉队,就跟她一样!”

与此同时,札幌的“慰安所”外,挤满了被强征来的妇女。她们中,有十七八岁的少女,有刚生完孩子的母亲,还有六十岁的老妇。日军中尉佐藤拿着名单,一个个点名:“山田花子,二十岁,分到敢死队第三营;铃木雪,三十五岁,分到炮兵连……”

一个叫井上惠的少女,刚被父亲藏在衣柜里,却被士兵搜了出来。她的父亲想反抗,被佐藤一刀捅死。“你父亲抗命,你得加倍‘服务’!”佐藤狞笑着,把井上惠推进慰安所的小木屋。木屋里,几个敢死队员正等着——他们刚从函馆滩头退下来,脸上还沾着血,眼神里满是疯狂。

井上惠的哭声从木屋里传出来,却被外面的军号声盖过。佐藤站在门口,点燃一支烟:“天皇说了,为了大日本帝国,女人也要尽忠。这些女人,能让士兵们更敢冲——值了!”

11月15日,札幌外围的战壕里,五万敢死队正整装待发。他们大多是强征来的平民,只有少数是正规军。每个敢死队员的腰间都绑着炸药包,手里拿着步枪——枪里只有五发子弹,剩下的“弹药”,就是身上的炸药包。

日军大佐福田站在土坡上,手里举着一个酒坛:“兄弟们!天皇陛下给咱们送来了‘玉碎酒’!喝了这碗酒,咱们就冲上去,把龙国军队赶下海!只要拖到增兵来,大日本帝国就不会亡!”

敢死队员们排队上前,每人喝一口酒。酒是劣质的米酒,却喝得他们满脸通红。一个叫高桥的年轻人,刚被强征来三天,还没摸过枪。他看着腰间的炸药包,手一直在抖。福田注意到了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高桥君,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我有个妹妹,才十二岁。”高桥的声音带着哭腔。

福田笑了:“那就更要冲!你死了,天皇会照顾你妹妹;你要是逃了,不仅你妹妹会死,你全家都会被定为‘叛国者’!”

高桥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用鲜血写了“玉碎”两个字,贴在胸前。周围的敢死队员也跟着学,有的用刺刀划破手指,有的直接蘸着战友的血——战壕里的血书越来越多,像一面面红色的旗子。

“出发!”福田大喊一声,率先冲了出去。敢死队员们跟着冲,嘴里喊着“天皇万岁”,腰间的炸药包随着跑动晃来晃去。龙国军队的轻机枪立刻开火,前排的敢死队员像麦子一样倒下,炸药包爆炸的声音此起彼伏。

高桥被一颗子弹打中了腿,倒在地上。他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被炸飞,想爬起来,却被一个督战队队员用枪指着:“起来冲!不然我毙了你!”

高桥咬着牙,拖着断腿往前爬。他看到一个龙国士兵举着枪对准他,突然笑了——他拉响了炸药包的引线,扑了过去。“轰隆”一声,两个人的尸体混在了一起。

战壕里,福田看着冲上去的敢死队越来越少,却一点都不慌。他对身边的参谋说:“再派一万人上去!龙国军队的子弹总会打光的,咱们的人……有的是!”

参谋犹豫了:“大佐,再派下去,敢死队就没人了……”

“没人了就征!”福田猛地踹了参谋一脚,“北海道还有几十万平民,男的不够,就把老的、小的都拉上来!就算用尸体堆成墙,也要挡住龙国军队!”

三、神风特攻队的“渔船战术”:燃烧的木板与疯狂的撞击

11月17日,函馆港外海,日军的“神风特攻队”正在准备。所谓的神风特攻队,其实就是用渔船改装的——渔船上装满了炸药,船尾绑着木板,只要点燃木板,渔船就会像火箭一样冲向敌舰。

特攻队队员大多是渔民,被日军用家人要挟着加入。队长山本是个老渔民,家里有个怀孕的妻子。日军少佐告诉他:“你要是敢不冲,你的妻子就会被送到慰安所;你要是冲了,天皇会给你家发抚恤金。”

山本看着眼前的渔船,眼里满是绝望。渔船上的炸药包用绳子绑着,只要稍微一碰,就会爆炸。他的身边,十几个年轻的渔民正哭着写遗书——有的写着“对不起爹娘”,有的写着“希望孩子能活下去”。

“出发!”少佐大喊一声,点燃了第一艘渔船的木板。木板烧起来,渔船开始往前冲。山本咬了咬牙,也点燃了自己的渔船。十几艘燃烧的渔船,像一个个小火球,冲向龙国舰队。

龙国舰队的驱逐舰立刻开火。一发炮弹击中了一艘渔船,炸药包瞬间爆炸,渔船碎成了木屑。山本的渔船躲过了两发炮弹,却被“安海三号”巡洋舰的机枪扫中——船尾的木板被打断,渔船停了下来。

少佐在岸上看着,气得大喊:“山本!你怎么不冲了?快点燃炸药包!”

山本看着远处的巡洋舰,突然笑了。他解开腰间的炸药包,扔进海里,然后跳进了冰冷的海水里。少佐气得开枪射击,却没打中。山本在海里游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活着回去,找我的妻子。”

可他刚游了没多远,就被一艘日军巡逻艇发现了。巡逻艇上的士兵用渔网把他捞上来,押到少佐面前。少佐拔出军刀,一刀砍断了山本的胳膊:“你敢逃!我要让你看看,逃兵的下场!”

山本疼得大叫,却看着少佐,笑着说:“我就算死,也不会为你们这种人卖命!”

少佐气得一刀捅进山本的肚子:“你以为你死了就完了?你的妻子,我会亲自送到慰安所!”

山本的眼睛慢慢闭上,手里还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照片——照片上,他的妻子正笑着,肚子微微隆起。

神风特攻队的进攻很快就失败了。十几艘渔船全被击沉,只有几个队员活了下来,却都被督战队处决了。少佐站在岸上,看着远处的龙国舰队,咬牙切齿地说:“没关系,咱们还有平民!只要增兵一到,咱们就反击!”

11月19日,龙国军队已逼近札幌市区。寺内正毅站在指挥部里,看着墙上的地图——函馆、旭川已失守,钏路的守军也快撑不住了,十万增兵还在路上,却被龙国舰队拦在津轻海峡。

“将军,敢死队只剩一万人了,神风特攻队全灭了,平民……也征不到多少了。”参谋颤抖着说。

寺内正毅沉默了很久,突然说:“把老人、女人和孩子都拉上来!男的拿刺刀,女的拿菜刀,只要能杀人,就行!”

很快,札幌的街道上,出现了一支奇怪的“军队”——老人拄着拐杖,手里拿着生锈的刺刀;孩子才七八岁,手里攥着菜刀;妇女们跟在后面,有的拿着剪刀,有的拿着石头。他们被督战队用枪逼着,往城外的战壕赶。

一个叫小太郎的男孩,才六岁,被士兵从母亲怀里抢过来,强行塞了一把小刀。他的母亲想追,却被督战队开枪打死。小太郎看着母亲的尸体,吓得大哭。督战队队员踹了他一脚:“别哭!再哭,就把你扔到战壕里喂狗!”

小太郎不敢哭了,手里紧紧攥着小刀。他的身边,一个七十岁的老奶奶,手里拿着刺刀,却连站都站不稳。士兵想扶她,却被她推开:“我儿子死在函馆了,我孙子被征去敢死队了……我活着,就是为了杀龙国人!”

战壕里,龙国军队的轻机枪已经对准了这支“军队”。班长李大海看着眼前的老人和孩子,皱起了眉:“这些都是平民,咱们……”

“别管!”连长打断他,“丁司令说了,杀一茬再生一茬,别让他们挡着路!他们拿着武器,就是敌人!”

机枪响了。老人和孩子像麦子一样倒下。小太郎被一颗子弹打中了腿,倒在地上。他看着身边的老奶奶被炸飞,手里的小刀掉在地上。督战队队员冲过来,想把他拖起来,却被龙国军队的迫击炮炸飞。

小太郎躺在地上,看着天空。天空是灰色的,飘着雪花。他想起了母亲的笑脸,想起了家里的小木屋。他慢慢闭上眼睛,手里还攥着一把雪。

札幌的指挥部里,寺内正毅看着前线传来的电报,突然大笑起来。他从怀里掏出天皇的照片,跪在地上:“陛下!臣尽力了!北海道的平民,快拼光了!增兵……快到了吧?”

参谋站在旁边,不敢说话。他知道,十万增兵根本过不来——龙国舰队已经封锁了津轻海峡,增兵的运输船刚出港,就被击沉了。

寺内正毅笑了很久,突然拔出军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陛下!臣……玉碎了!”

军刀落下,鲜血溅在天皇的照片上。窗外,札幌的街道上,枪声、哭声、爆炸声还在继续。雪越下越大,慢慢覆盖了地上的尸体——北海道的冬天,很冷;大和魂的末路,更冷。

11月20日,龙国军队攻入札幌市区。残存的日军要么投降,要么自杀。那些被强征来的妇女,有的死在了慰安所里,有的逃进了山林,却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北海道的土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血泪。丁汝昌站在札幌的城楼上,看着远处的大海,对身边的参谋说:“告诉邓世昌,四国岛的粮,尽快运过来——北海道,要重建了。”

参谋点头,转身去传令。丁汝昌看着脚下的土地,眼神冰冷。他知道,这场仗,赢了;但北海道的血泪,却会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杀一茬再生一茬,这是战争的残酷,也是胜利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