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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大国海军,从北洋水师开始 > 第21章 龙旗聚海:列国协防,落日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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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龙旗聚海:列国协防,落日倒计时

1902年8月15日,旅顺军港的海面无风,五支钢铁舰队却如蛰伏的巨龙,在锚地列阵——海天号战列舰率领的“海天编队”(含新致远号、2艘安海级巡洋舰、6艘驱逐舰)、海圻号为核心的“海圻编队”、定远号领衔的“定远编队”、镇远号带队的“镇远编队”,以及威远号(原日本富士号)坐镇的“威远编队”,总计28艘主力舰、16艘驱逐舰、8艘补给舰,舰艏的红黄双色龙旗在阳光下连成一片,将海面染成象征龙国的色彩。

李和身着海军大将礼服,站在海天号舰桥,身旁是海军总长丁汝昌。两人手中的《对日作战部署总纲》已标注得密密麻麻,最醒目的一行字是:“8月25日启动对日本本土全域封锁,9月3日正式宣战,漂亮国协防舰队同步参战。”

“丁帅,五支编队的任务都明确了吗?”李和指着海图,语气凝重。丁汝昌点头,指尖划过日本列岛周边海域:“海天编队负责封锁日本海北口(津轻海峡),切断日本与沙皇国的海上联系;海圻编队封锁濑户内海,堵住日本海军主力的出海口;定远、镇远编队分守朝鲜海峡东西两侧,防止日本从本土向朝鲜半岛突围——虽然日本已从朝鲜撤军,但需防其狗急跳墙;威远编队则协同漂亮国舰队,封锁太平洋一侧的东京湾、大阪湾,彻底断绝日本的海外补给。”

说话间,远处海面传来汽笛声——漂亮国协防舰队到了。一艘万吨级战列舰(印第安纳级改进型“俄亥俄号”)率领三艘巡洋舰(“波士顿号”“芝加哥号”“纽约号”)缓缓驶入锚地,舰艏的星条旗与龙国的龙旗遥相呼应。漂亮国远东舰队司令马格鲁德少将站在俄亥俄号舰桥,向海天号挥手致意——按中美协议,漂亮国将派遣5万陆军(含2个步兵师、1个炮兵旅)进驻朝鲜釜山,配合龙国陆军从朝鲜半岛南下;海军则派出上述舰艇,协助龙国封锁日本,战后可获得日本横滨港20年租借权及四国岛铜矿开采权。

“马格鲁德少将,欢迎加入封锁行动!”李和通过旗语向俄亥俄号回应。漂亮国舰队的到来,不仅增强了封锁力量,更向列强传递了“龙国此战势在必得”的信号——连漂亮国都出兵相助,沙皇国、E国、高卢国更不敢贸然干涉。

8月20日,旅顺军港召开最后一次作战协调会。龙国五支编队司令、漂亮国舰队将领、陆军指挥官齐聚海天号会议室,案上摊开的日本海图已标注出各舰队的封锁线、补给点、应急集结地。

“8月25日凌晨4时,各编队同时抵达封锁位置,升起‘禁止通航’信号旗。”丁汝昌站起身,声音铿锵,“凡驶入封锁区的日本船只,无论军用民用,一律扣押;非日本船只需接受检查,确认无军火、粮食等违禁物资后,方可通行。漂亮国舰队负责东京湾、大阪湾的民用船只甄别,龙国舰队重点拦截日本海军舰艇——若遇抵抗,直接开火!”

马格鲁德少将补充道:“漂亮国陆军5万人已在釜山完成集结,9月3日宣战后,将配合龙国陆军第1集团军从朝鲜半岛南下,进攻日本九州岛;俄亥俄号战列舰的305毫米主炮,可随时支援龙国舰队的海上作战。”

李和看着满座将领,忽然提起八年前的甲午之战:“诸位,八年前,日本舰队在黄海偷袭北洋水师;八年后,我们有了五支战列舰编队,有了漂亮国的协防,更有全国四亿同胞的支持——此次封锁、宣战,不仅是为了收回琉球、朝鲜,更是为了清算日本千年以来对华夏的侵扰!从唐代的倭寇袭扰,到明代的万历朝鲜战争,再到清末的甲午之战,这笔账,该算清了!”

将领们纷纷起身,眼中满是怒火与决心。威远号编队司令哽咽道:“当年日本无理欺辱我国百姓,今日我驾驶着缴获的日本富士号(现威远号),定要让日本人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8月24日晚,旅顺军港灯火通明。水兵们忙着给主炮装填炮弹,补给舰将最后一批燃煤、淡水输送到各舰;陆军士兵在码头列队,准备登舰前往朝鲜半岛;远处的江南制造局,最后一批75毫米山炮正被装上运输船——整个军港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封锁行动做最后的冲刺。

李和站在海天号甲板,看着水兵们忙碌的身影,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歌声——是蒋瑞元那首《战列舰之歌》,只不过歌词被水兵们改了几句:“龙旗列阵向大洋,劈波斩浪复旧疆;深蓝激荡复仇梦,钢铁巨龙踏扶桑……”

歌声中,海天号的海水淡化装置嗡嗡作响,蒸馏出的淡水顺着管道流入储水舱;新致远号的150毫米速射炮缓缓转动,炮口对准日本的方向;威远号的舰上,战士们正用擦拭龙国海军的锚链徽——这艘曾经的日本主力舰,如今成了龙国封锁日本的利器。

8月24日夜,仁川港鸣响汽笛。五支龙国舰队依次驶离锚地,漂亮国舰队紧随其后,庞大的编队在海面上拉出长长的航迹,如同一条巨龙,向着日本列岛蜿蜒而去。李和站在海天号舰桥,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心中默默倒计时:“还有一小时,封锁开始;还有十天,宣战时刻。”

凌晨4时整,海天编队率先抵达津轻海峡。海天号鸣响警告汽笛,四门305毫米主炮微微上扬,炮口泛着冷光;新致远号率领驱逐舰快速穿插,在海峡两侧布下水雷——津轻海峡被彻底封锁,日本与沙皇国的海上通道被切断。

同一时间,海圻编队抵达濑户内海入口。海圻号升起“禁止通航”信号旗,对试图驶出的日本巡逻艇发出警告。日本巡逻艇不仅不撤离,反而向海圻号开火——海圻号立刻反击,三门150毫米副炮齐射,瞬间将日本巡逻艇炸沉在濑户内海。这是封锁行动中的第一次交火,也向日本传递了龙国的强硬态度。

定远、镇远编队抵达朝鲜海峡后,发现三艘日本运输船正试图逃离。定远号舰长下令:“发射警告弹!”两枚空包弹在运输船前方爆炸,日本运输船被迫停船接受检查——船上装满了从朝鲜掠夺的粮食与矿产,被定远编队当场扣押。

威远编队与漂亮国舰队则顺利封锁东京湾、大阪湾。俄亥俄号战列舰的主炮威慑力十足,日本东京湾的岸防炮不敢贸然开火;漂亮国巡洋舰则拦下了一艘试图偷渡的日本外交官船,当场查获日本政府向E国求援的密信——信中承诺“战后将北海道煤矿开采权转让给E国”,却不知E国早已与龙国达成协议,根本不会援助日本。

封锁行动启动第一天,龙国与漂亮国舰队共扣押日本船只23艘,击沉抵抗巡逻艇5艘,无一艘日本船只突破封锁线。消息传到东京,日本政府陷入恐慌——海外补给被断,国内粮食储备仅够维持三个月,海军主力被堵在濑户内海,根本无法突围。日本首相桂太郎紧急召开内阁会议,有人提议“向龙国求和”,有人主张“全民皆兵,本土决战”,却没人能拿出切实可行的方案。

8月30日,封锁行动第六天。龙国政务院向各国驻华使节递交《对日作战宣言(草案)》,宣告9月3日正式对日宣战。宣言中写道:“日本者,华夏千年之患也。唐有倭寇扰沿海,明有壬辰倭乱犯朝鲜,清有甲午之战妄图裂我疆土。今日本仍不知悔改,扰我海疆,害我同胞——龙国政府忍无可忍,决定自1902年9月3日起,对日本宣战!此战,非为侵略,实为复仇;非为扩张,实为保疆。凡我龙国军民,当同心同德,共讨倭寇,以我戈矛,复我民仇!”

E国、高卢国、德国等国纷纷表态“保持中立”,沙皇国虽对龙国封锁日本海不满,却因国内革命自顾不暇,只能口头抗议;哪怕是日本口中的“盟友”——早已名存实亡的“英日同盟”(E国已放弃日本),也没有响应日本的求援。

9月2日晚,龙国五支舰队与漂亮国舰队在日本海举行“战前誓师”。海天号的探照灯照亮海面,各舰的龙旗与星条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李和通过无线电向所有舰艇发表讲话:“明日清晨,我们将正式宣战!八年前我们流的血,今日要让日本加倍偿还;千年以来华夏的恨,今日要让日本彻底清算!记住,我们是龙国海军,是守护家园的钢铁脊梁;我们是正义之师,是终结倭寇侵扰的最后力量!明日一战,要么胜,要么死,绝无退路!”

舰艇上的水兵们齐声高呼:“胜!胜!胜!”声音响彻日本海,传到远处的日本本土——那里,日本民众正因粮食短缺抢购物资,日本士兵正在岸防工事里瑟瑟发抖,日本政府则在黑暗中等待着9月3日的到来。

9月3日凌晨6时,东方泛起朝霞。海天号率先升起宣战信号旗,四门305毫米主炮对准日本本土方向,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这是龙国对日本的宣战炮声!紧接着,海圻、定远、镇远、威远编队及漂亮国俄亥俄号战列舰依次开火,炮声在日本海连成一片,如同千年仇恨的怒吼。

李和站在海天号舰桥,看着炮弹在日本海岸掀起的巨浪,眼中闪过泪光。他想起了甲午海战中牺牲的陈金揆,想起了穿越之初改造平远舰的艰难,想起了这些年为海军强大付出的每一个人——今日,龙国终于能挺直腰杆,向日本宣战;今日,千年仇恨终将清算;今日,龙国的海上霸权,将从日本海开始,向深蓝延伸!

远处,漂亮国巡洋舰的主炮仍在轰鸣;近处,新致远号的150毫米速射炮喷出火舌;海面上,龙旗与星条旗交织飘扬——一场改变远东格局的战争,正式拉开大幕;一个属于龙国的新时代,正在炮火中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