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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桃源五福逃荒路上我家全是大佬 > 第304章 二伯求助,甜姐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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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二伯求助,甜姐出手

天刚蒙蒙亮,将军府的后角门便被轻轻叩响。守门的婆子开了条缝,见外面站着一个头戴布巾、神色惶急的妇人,正是苏甜的二伯娘。

“这位妈妈,烦请通传一声,我……我想见见萧夫人,有急事……”二伯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和颤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粗布包袱。

婆子认得她是夫人娘家的亲戚,不敢怠慢,忙将她引到偏厅,转身去禀报。

苏甜刚起身梳洗完毕,听闻二伯娘一大清早急匆匆赶来,心知必有要事,立刻命人将她请进内室。

二伯娘一见到苏甜,未语泪先流,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甜姐儿……不,萧夫人……求您救救秀儿,救救我们一家吧!”

苏甜吓了一跳,连忙亲手将她扶起:“二伯娘,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秀儿怎么了?”她将二伯娘按在椅子上,递过一杯热茶。

二伯娘哪里喝得下茶,双手冰凉,断断续续地将昨日苏老大如何想卖秀儿抵债、苏老二如何怒斥、以及刀疤脸今晚就要来听最后答复的绝望处境说了出来。

“……甜姐儿,我们知道你大伯他不是个东西,活该他欠债!可……可那赌坊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你大伯要是真被废了,下一个不知道会不会轮到我们……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没死心,盯着秀儿啊!你二伯昨晚一宿没睡,拿着柴刀守在门口,说拼了命也不能让他们动秀儿一根头发……可我们平头百姓,怎么斗得过那些地头蛇?”二伯娘说着,又落下泪来,“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厚着脸皮来求您……如今只有您,或许能救秀儿了……”

苏甜听着,脸色沉静,眼神却一点点冷了下来。她知道大伯一家不堪,却没料到竟能无耻狠毒到如此地步,将主意打到自家亲侄女身上。秀儿那孩子,乖巧懂事,在美食工坊里勤奋好学,是母亲都时常夸赞的好苗子。

她握住二伯娘冰凉颤抖的手,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二伯娘,你别怕,也别急。有我在,绝不会让秀儿被推进火坑。”

她沉吟片刻,心中已有计较。直接给钱填窟窿是最蠢的办法,只会助长大伯的贪婪和无赖,必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并且要让他付出代价。

“这件事,我来处理。”苏甜站起身,“二伯娘,你先回去,告诉二伯,今晚照常关门闭户,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秀儿今晚就留在你们身边,哪里也别去。一切有我。”

送走千恩万谢、心神稍定的二伯娘,苏甜转身便去了前院书房。萧煜正准备出门去军营,见她面色凝重地进来,便挥手让亲卫先退下。

“夫人,何事烦忧?”萧煜拉着她坐下,关切地问。

苏甜没有隐瞒,将大伯欠下巨债、欲卖侄女、二伯一家求助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夫君,我并非想包庇大伯,他自作自受,理应受罚。但秀儿是无辜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卖掉,毁了一生。此事,需借夫君的势,压一压那赌坊的嚣张气焰。”

萧煜听完,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竟有这等事?逼卖良家女子,还是至亲,当真无法无天!”他略一思忖,便道,“夫人打算如何做?”

苏甜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我想请夫君派两个得力的、面相威严些的亲卫,今晚随我去一趟桃源村。不必动手,只需亮明将军府的身份,站在二伯家门外即可。那赌坊的人不过是欺软怕硬,见到官兵,必然不敢再造次。至于大伯欠的债……”

她顿了顿,继续道:“赌债非法,本可不认。但为免日后纠缠,我可以替他先还上这本金,但他必须签下工契,到村里最苦最累的采石场做工,用劳力一点点偿还,直到还清为止。既是惩罚,也是给他一条改过自新的活路,免得他破罐破摔,日后再生事端。”

萧煜赞赏地看着妻子,她处事既有菩萨心肠,又不乏雷霆手段,思虑周全。“此法甚妥。我让萧青和萧虎带一队人跟你去,他们是我亲卫中最为沉稳得力的。”他顿了顿,语气转冷,“至于那赌坊,竟敢将主意打到夫人娘家头上,事后我自会让人去‘关照’一番,让他们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

是夜,桃源村苏老大家门外,刀疤脸带着四五个人,叼着草根,吊儿郎当地等着。

“妈的,苏老大,时辰到了,想好了没有?是交人,还是交腿?”刀疤脸不耐烦地踹着门。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苏老大面如死灰地走出来,身后是哭哭啼啼的媳妇和骂骂咧咧的大伯娘。他嘴唇哆嗦着,刚要说话。

就在这时,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众人回头,只见火把照亮下,一队身着轻甲、腰佩钢刀、神情冷肃的军士快步而来,为首的正是萧青和萧虎,两人目光如电,周身带着沙场历练出的煞气,瞬间镇住了场子。

刀疤脸等人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僵住,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萧青目光扫过他们,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奉萧将军令,此地禁止滋扰。尔等何人,在此作甚?”

刀疤脸冷汗都下来了,萧将军?哪个萧将军?这穷乡僻壤,怎么惹上军爷了?他忙挤出笑脸:“军、军爷……小的……小的只是来……来收账……”

“收账?”萧虎冷哼一声,手按在刀柄上,“逼卖良家女子,也是收账?”

刀疤脸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不敢不敢!军爷明鉴,是……是那苏老大自己提出的……小的再也不敢了!这就走!这就走!”他带着手下,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跑了,连债都顾不上要了。

苏老大一家看着这一幕,全都傻了眼。

这时,苏甜才从军士身后缓缓走出,月光下,她神色平静,目光却清冷如冰,落在面如土色的苏老大身上。

“大伯,”她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赌坊的人,我帮你打发走了。”

苏老大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扑过来想求饶:“甜姐儿……不,侄女……谢谢你,谢谢你……”

苏甜微微侧身避开,语气淡漠:“不必谢我。我并非为你。那一百两本金,我可以先替你垫上。”

苏老大和大伯娘眼睛一亮。

“但是,”苏甜话锋一转,从萧青手中接过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书,“你得签下这份工契,自愿去村南采石场做工,工钱抵债,直到还清一百两为止。何时还清,何时自由。若中途逃离,或再犯赌,便按律法送官究办。”

苏老大看着那工契,脸瞬间垮了下来。采石场那是人待的地方?干的是牛马活,吃的是猪狗食……

“不签?”苏甜作势要收起文书,“那便随你。只是赌坊的人下次再来,将军府绝不会再管。”

“我签!我签!”苏老大吓得一哆嗦,想起刀疤脸的凶恶,再对比采石场的辛苦,终究还是恐惧占了上风,颤抖着手,在工契上按下了手印。

按完手印,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

苏甜收起工契,不再看他一眼,只对萧青微微颔首。军士们整齐撤离,脚步声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