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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 > 第203章 缝纫机进纺织坊,衣物供应更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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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缝纫机进纺织坊,衣物供应更充足

天刚亮,我走进织造司时,第一台缝纫机正卡在布料中间。踏板不动,针头悬在半空,线绕成一团。工匠蹲在旁边,手忙脚乱地拆齿轮。

我俯身查看传动轴。齿距不对,差了不到一厘,但已导致咬合不畅。这种事在自行车销钉上出过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

“这组齿轮重做。”我说,“按图纸标准来,少一丝都不行。”

工匠抬头,额上全是汗:“大人,昨夜赶工到三更,人困手软,难免有误。”

“机器不等人困。”我直起身,“你累,百姓穿不上好衣。前线将士冻着腿打仗,也是因为后方差了一厘。”

他低头不语,叫人抬走机架去重铸。

我走向东侧厂房。六台新机已装好,二十名年轻织工站在各自位置前,等指令。他们都是从各坊抽调的快手,识字,手脚利落。老匠人不愿碰这“铁蜘蛛”,那就让新人来开路。

“脚踩下去,匀速。”我在第一台前示范,“手扶布,往前送。眼睛看针尖,别看手。”

我连缝三块布片,针脚整齐,间距一致。放下布,交给身边人:“记下时间,一炷香缝七件,比手工快四倍。”

有人小声议论。一个瘦脸青年举手:“大人,要是线断了怎么办?”

“换线轴,重新穿。”我说,“和换弓弦一样简单。练熟了,闭眼都能接。”

我下令开始试操。起初杂乱无章,有人踩太快针卡住,有人送布歪了缝斜。半个时辰后,声音渐渐统一。哒哒声此起彼伏,像雨点落在瓦面上。

中午时,第一批成衣出炉。短褐样式,粗麻布面。我拿起来看,肩线歪斜,袖子长出一截。

“这不是衣服,是套袋子。”门外传来声音。一名妇人抱着孩子站在帘边,她是坊里洗衣的杂役,“我家男人高壮,孩子小,哪能用一样的尺寸?”

我没说话,把衣服放回桌上。

下午我调出裁剪模板。系统给的数据是统一规格,没分体型。这不行。人有高矮,肩有宽窄,衣服得跟着人走。

我命人立三号型制:矮壮、中等、修长。每种画出纸样,贴在墙上。又在坊内设三处帷帐,百姓可进内试样,改尺寸再缝。

第三日清晨,首件合身短褐完成。穿在一个戍卒身上,腰身收紧,手臂活动自如。他原地转了一圈,笑了:“这回不像背麻袋了。”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有人说这衣贴身,暖和;有人问多少钱能买。一个老农挤进来,摸着衣角:“我儿子在屯田营,冬天总咳,要是有这衣……”

“优先供军。”我说,“每个兵士配两件,冬衣加衬。民坊每月定量发售,先登记,再凭票领取。”

消息传开,当天就有三百人报名。织造司连夜排班,十二台机全开,两班轮转。

五日后,西域商人来了。三人牵马入城,披毡帽,口音生硬。领头的叫阿提,曾在丝绸之路上跑商多年。

他拿起一件青纹短衫,翻看针脚:“你们汉人以前用手缝,一天不过两三件。现在这机器,真能多做?”

“一炷香五件。”我说,“你要多少,当场演给你看。”

他不信。我令工匠取布上线,当众连缝五件。最后一针落地,香还没烧完。

阿提蹲下细看,手指划过接缝处。良久,抬头:“我要一百件。用两匹河曲马换。”

“不要马。”我说,“我要南洋棉种。你若能带回十斤活苗,这批货白送你五十件。”

他愣住,随即大笑:“成交!”

当晚,南洋商队也递了帖子。说是占城王子听闻蜀地新衣精巧,欲购二十件作贡礼。我允诺供货,但要求他们协助在广州设棉纺分坊,技术由我们派员指导。

两日后,订单汇总上来。军需三千件,民购两千张票,外商订走三百件。现有产能只能满足六成。

我召主事工匠议事:“缝纫机必须扩产。成都十家重点坊署,优先装配。其余各州,三个月内上报改建计划。”

有人迟疑:“铁料紧张,锻炉都在做车架……”

“织造司调拨优先。”我说,“没有衣服,百姓寒心,军心不稳。比起铁轨,这是更紧的事。”

他不再多言。

夜里我去巡坊。灯火通明,机声不断。一名少女坐在机前,一边踩踏板一边哼歌。她缝的是童装,袖口还绣了朵小花。

我走近看。针脚虽不如匠人精细,但已能成形。她抬头见是我,慌忙停下。

“接着干。”我说,“衣服做得好,孩子穿着暖。”

她点点头,重新踩动踏板。哒哒声继续响起。

我走到院中,仰头看天。星色清冷,风带着布灰扑在脸上。远处育苗园仍有灯亮着,那是为第二批橡胶苗补光的火盆。

刚走两步,值守技工追上来:“大人,南洋使者派人送信,说棉种可在春末启运。但他们要一辆……那个铁轮车,带回去当礼物。”

“给。”我说,“挑一辆最稳的,配上双层胶胎。”

“可那是样车,还没量产……”

“给。”我重复,“外交比一辆车重要。”

他跑下去传令。

我继续往工区走。新一批缝纫机正在组装,齿轮已校准,传动轴涂了润滑油。一名工匠伸手摸机壳,忽然喊:“大人,这台踏板回弹太硬,踩一下费劲。”

我过去试了试。确实阻力过大。查了一圈,发现弹簧钢条厚度超了标准,回弹时吃力。

“全部拆开。”我说,“按图纸重调。少半厘不行,多半厘也不行。”

工匠们立刻动手。锤子敲开铆钉,油布铺地,零件摆了一地。

我站在旁边看着。一台机器从不是东西,到成为工具,要经历多少次拆解与重装?百姓不会知道这些,他们只关心穿上身的衣服暖不暖,合不合身。

但我知道,差一点,就是不一样。

凌晨时分,第一批合身衣物打包完毕。十车整装待发,明日送往集市与边关哨所。我亲手检查每一包编号,确认无误。

正要离开,工曹匠首从外奔来,手里拎着一块湿布包。

“大人!”他喘着气,“广州急报。陈良副手亲自押船回来,带回三十株南洋棉苗,全活。但……船上发现有人偷挖橡胶树根,想私带出境卖钱。”

我把布包打开。几段树根躺在里面,切口新鲜,还带着土。

“人抓到了吗?”

“押在舱底。是本地商贾雇的船工。”

我盯着那树根。一棵苗能救一片田,一根根挖走,产业就断了。

“押回成都。”我说,“审清楚幕后是谁。敢动原料根基,杀无赦。”

他领命而去。

我转身看向织造司大院。晨光微露,机声未停。新一批工人交接上岗,脚步匆匆。

我走进值房,摊开各州纺织坊改建图。朱笔蘸墨,在十处坊署上画圈。

笔尖落下时,脑中响起提示音。

“【衣物供应升级】任务进度:百分之七。奖励解锁条件更新——化肥生产技术,待触发。”

我搁下笔,抬头望向窗外。

城南方向,第一辆装满新衣的马车正缓缓启动。车轮压过石板路,发出沉闷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