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的视线在莱娜身上游移,那毫不掩饰的打量在她眼中成了彻底的亵渎。
她耻辱地背过身,手指颤抖着解开内衣搭扣,然后是那条单薄的底裤。
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沉重,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拖住了双手。
安蒂拉紧闭双眼,不敢去看这一幕。
悔恨在她心中翻涌——如果不是她一时疏忽,她们怎会落入如此境地?
莱娜又怎会遭受这般羞辱?
她不敢挣扎,尽管这是她第一次正式执行刺杀任务,但多年在杀手组织的训练让她对危险有着敏锐的感知。
徐浪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气息,与组织里那些沾满鲜血的教官如出一辙。
这种认知让她不寒而栗,这次任务的草率接取恐怕是个致命的错误。
“转过来。”
当莱娜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落下时,徐浪满意地开口。
这个要求让背对着他的莱娜浑身一颤——此刻她要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现在这个厌恶的男人面前。
但想到安蒂拉还在对方手中,她只能用手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缓缓转身。
面对徐浪毫不避讳的打量,莱娜第一次为自己的丰满身材感到困扰。
她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遮掩胸前的饱满,指缝间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现在可以放开她了吗?”
莱娜声音发颤,死死盯着徐浪。
“你过来。”
莱娜咬紧下唇,看着不断摇头示意的安蒂拉,犹豫片刻后,终于迈开脚步。
就在她走到中途时,徐浪突然松手,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安蒂拉后颈。
看着同伴软倒的身影,莱娜暗暗松了口气,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不远处地板上的手枪。
“我劝你别动什么心思。”
徐浪把玩着匕首,刀尖在安蒂拉颈间游走。
“在你碰到枪之前,我的刀就会先一步割开她的喉咙。”
莱娜立刻打消了冒险的念头。
徐浪持刀的手法娴熟老练,显然不是虚张声势。
“你到底想做什么?”
徐浪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搜出安蒂拉藏着的备用武器,随后绕着赤身裸体的莱娜缓缓踱步。
这种审视让莱娜的耻辱感又深了一层。
“身材确实很出众。”
徐浪的评价让莱娜别开脸。
“少说这些没用的!”
她冷声道。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
徐浪停在莱娜面前。
“一上来就喊打喊杀,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们有过节吗?”
“没有。”
徐浪忽然凑近,在她颈间轻嗅:
“很香,用了香水?”
“与你无关!”
莱娜在心中发誓,只要找到机会,一定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为什么要杀我?谁指使的?”
徐浪看似随意地问道。
莱娜冷哼一声,拒不配合。
“我耐心有限。”
徐浪声音转冷,“希望你识相些。”
“想知道?”
莱娜毫不退缩,“做梦!”
话音落地,突然天旋地转,等莱娜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被徐浪拦腰抱起。
“我最后说一次,我的耐心不好。”
莱娜奋力挣扎,徐浪眼神一厉,手上加重力道。
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径直袭向她的胸前。
“放开!你要做什么!”
莱娜惊慌失措地发现,对方的力量远胜于她。
这种即将被侵犯的恐惧让她声音里带上了哀求。
徐浪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胸部,莱娜挣扎时指甲划破了他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痕。
但他毫不在意,直接将莱娜摔在床上,用领带捆住她的双手。
“住手!快住手!”
莱娜徒劳地扭动身体,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凌辱,恐惧席卷全身。
徐浪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无法遮掩的身体,语气轻佻:
“我记得西方女性通常会更注重打理,你倒是特别。”
莱娜竭力蜷缩身体,尽管明白这不过是徒劳的遮掩。
徐浪没有阻止,反而坐在床边,手掌抚过她修长的双腿。
“刚才不是很有自信吗?等我把你同伴也叫醒,我们一起玩玩如何?”
“正好让你见识下东方男人的实力。”
“你敢!”
莱娜猛地抬头,眼神凶狠。
但很快,她的气势又垮了下来,泪水无声滑落:
“求你……有什么冲我来,安蒂拉还小,别伤害她。”
“凭什么?”
徐浪的手仍在动作。
“是你们先来找我麻烦的。若不是我有点本事,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莱娜语塞,但仍坚持道:
“你要发泄就找我,都是我硬拉她来的,她本来不该卷入这件事。”
说着,她竟主动将脸凑近徐浪。
徐浪却站起身,走向昏迷的安蒂拉。
“你敢碰她我就杀了你!”
莱娜嘶声喊道,眼中充满怨毒。
“我怎么舍得伤害她?”
徐浪的手悬在安蒂拉衣领上方。
“只是想当着你的面,和她好好玩玩罢了。”
“到底怎样才肯放过她?”
莱娜的声音已经带着绝望。
“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杀我?谁指使的?”
莱娜紧咬下唇,内心激烈挣扎。
良久,她正要开口,徐浪却打断道:
“别想说谎,否则她的下场会更惨。”
他不再动作,搬来椅子坐下,静静欣赏着莱娜被迫展露的身体。
“雇主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莱娜终于放弃抵抗。
“这行规矩不问客户身份,所以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本来已经打算收手,但这单定金很丰厚……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她注意到徐浪脸上闪过诧异,继续道:
“他让我们来这家酒店1017房解决目标。早知道会遇到你这种怪物,给再多钱我也不会接。”
徐浪若有所思地走向门口,确认门牌号后又看了看手中的钥匙,表情变得古怪。
“我出去一会。警告你,别耍花样。”
他冷冷瞥了眼莱娜,将两人牢牢捆住后关门离去。
来到隔壁房门前,他轻轻叩响门板。
“谁啊?”
出乎意料,里面传来带着东北口音的中文。
徐浪正要回答,却听到屋内传来窃窃私语。
随后一个标准的美式英语问道:
“hello, may I help you?”
“我应该是住这个房间。”
徐浪用中文回应。
屋内响起激烈讨论,随后一个沉稳的声音吩咐:
“阿鹏,开门看看怎么回事。”
门开后,一个戴墨镜的光头壮汉警惕地打量四周,皱眉道:
“找谁?”
徐浪亮出前台给的钥匙:
“奇怪,钥匙明明是开这个门的,怎么有人住了?我得去找酒店理论!”
光头壮汉瞥见钥匙上清晰的“1018”编号,又看了眼门牌,表情顿时僵住。
“怎么回事?”
另一个身材魁梧、穿着像终结者的大汉走出来。
“他说我们搞错房间了。”
后出来的大汉爽朗笑道:
“这位先生,实不相瞒,我们图个吉利把门牌换了下。”
“都是中国人,讲究这个‘8’字。这就给您换回来,别见怪。”
徐浪心中冷笑,表面却不动声色:
“既然是这样就算了,不必麻烦。刚才出门回来还以为走错了。”
“多谢理解。”
大汉笑容可掬地目送徐浪离开。
关上房门后,两个壮汉同时松了口气。
屋内传来询问:“什么人?”
“严先生放心,只是邻居来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