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的春风,吹皱了四合院这一潭死水,也吹乱了院里年轻人们的心。当阎埠贵抱着个体工商户申请表患得患失、傻柱为食堂承包愁眉不展、老一辈还在观望彷徨之时,一些更年轻、更不安分、也更没啥可失去的身影,已经开始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将目光投向了院外那个传说中“遍地是机会”的新世界。
然而,长期生活在封闭的四合院环境下,他们对“做生意”、“下海”这些新鲜词儿,既充满向往,又感到本能的恐惧和茫然。就像一群被圈养久了的羊,突然看到了打开的栅栏门,既想冲出去撒欢,又怕外面有狼。在这种矛盾的心理驱使下,他们不约而同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张伟!
在年轻一代的模糊认知里,张伟这家伙,虽然年纪不大,但路子野,脑子活,厂里混得开,院里也吃得开,连许大茂、刘海中这些老狐狸都栽他手里过(他们不知道内情,只觉得张伟“厉害”)。最关键的是,张伟看起来…好像对新鲜事儿特别门儿清!平时聊天总能冒出点“内部消息”和“新奇观点”。于是,在“改革”这个天大的新鲜事面前,张伟莫名其妙地就成了院里部分年轻人眼中的…“懂王”兼“指路明灯”(伪)!
第一个找上门来的,是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
这俩货,继承了老爹刘海中的官迷心窍(弱化版)和欺软怕硬,但没啥真本事,整天游手好闲。听说能“下海挣钱”,心思立刻活络了,但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主要是怕被阎埠贵看见),哥俩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张伟家门口。
“伟哥!伟哥!睡了吗?”刘光天压低嗓子敲门。
张伟正盘点着820点巨款,琢磨着怎么花呢,听到动静,启动感知一扫,乐了:“哟?送乐子的来了?”
他打开门,故作惊讶:“光天光福?这么晚了,有事?”
刘光天搓着手,一脸谄笑:“伟哥,没啥大事…就是…就是想跟您请教请教…”
刘光福在一旁猛点头。
张伟把他们让进屋,关上门:“说吧,啥事?”
刘光天凑近,神秘兮兮地:“伟哥,您消息灵通…外面现在是不是…真能挣大钱了?就…就像报纸上说的,摆个摊啥的?”
张伟心里一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哦,你说这个啊?是啊,政策是放开了,鼓励个体经营。”
“那…那您说,我们哥俩…能干点啥?”刘光福急切地问,“我们没啥本钱,也没啥技术…”
张伟启动【语言艺术·大师】,眼神变得“深邃”,开始忽悠:“没本钱?没技术?这不叫事儿!关键是…得有胆子!有眼光!”
他压低声音,仿佛透露天机:“我听说啊…南边现在流行一种叫‘电子表’的玩意儿,小巧,时髦,利润高!还有那种…‘蛤蟆镜’,戴上去贼有派头!你们要是能搞到点货,往电影院门口或者公园里一蹲,见着年轻人就问‘哥们儿,要表吗?要眼镜吗?’…那钱,还不哗哗地来?”
刘光天兄弟听得眼睛发直,呼吸急促:“电子表?蛤蟆镜?…听起来…真带劲!”
张伟继续加码,画着大饼:“当然带劲!不过嘛…这活儿有点风险,得机灵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着戴红袖标的(指市容管理)得赶紧跑!这叫…‘练摊儿’!练的就是个胆量和反应!你们哥俩…有这胆儿吗?”
“有!必须有!”刘光天一拍胸脯(差点把自己拍咳嗽),“为了挣钱!怕啥!”
“对!怕啥!”刘光福也梗着脖子。
张伟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叮嘱”一句:“记住啊,这事儿得悄悄干,别张扬!特别是别让三大爷那种人知道,他心眼小,见不得别人发财!”
“明白!明白!谢谢伟哥指点!”兄弟俩千恩万谢,仿佛已经看到了钞票在向他们招手,兴奋地溜了。
【叮!成功对刘光天兄弟进行‘投机倒把’启蒙教育!激发其‘违法乱纪’潜能!埋下‘未来乐子’种子!奖励结算:技能点+3!】
刚送走刘家兄弟,第二天中午,又有人找上门了。这次是阎解成和于莉小两口。
阎解成完美继承了阎埠贵的算计基因,于莉也是个精明主妇。他们不像刘光天那么莽,想的是更“稳妥”的挣钱路子。两口子扭扭捏捏地找到张伟,阎解成开口:
“张伟兄弟,有个事…想问问你。你看现在政策好了,我们寻思着…能不能在家门口…摆个早点摊?卖个豆浆油条啥的?本钱小,风险也小点…你觉得…成吗?”
张伟一听,心里乐了:阎老西的儿子果然不走寻常路,直接瞄准民生刚需了!他再次启动忽悠模式,表情“诚恳”:
“解成哥,于莉嫂子,你们这想法好啊!踏实!靠谱!早点摊,那是老百姓每天都需要的,只要味道不差,位置选好,肯定有赚头!”
小两口脸上露出喜色。
张伟话锋一转,开始“专业”分析:“不过呢…这里头也有讲究。比如,豆浆你得磨得浓,油条你得炸得脆!原料采购也得精打细算,豆子哪儿便宜,面粉哪家好…这都是学问!还有啊,得起早贪黑,辛苦!你们…能吃这苦吗?”
于莉赶紧说:“能!我们能吃苦!”
阎解成也点头:“辛苦不怕,能挣钱就行!”
张伟点点头,又“好心”提醒:“还有一点,你们得先跟街道和工商(如果管的话)打好招呼,办个手续,免得被人说无证经营。对了,最好…别让你爸(阎埠贵)知道得太细,他要是掺和进来,这账…就算不清了!”(精准戳中痛点)
阎解成和于莉对视一眼,深以为然:“对对对!不能让我爸知道!谢谢张伟兄弟提醒!”
两人也心满意足地走了,开始偷偷谋划他们的“早餐帝国”。
【叮!成功对阎解成夫妇进行‘小本经营’指导!激发其‘勤劳致富’(伪)欲望!埋下‘家庭内战’伏笔!奖励结算:技能点+2!】
就连秦淮茹,也忍不住在某天傍晚,趁傻柱还没回来,偷偷找到张伟,一脸愁容地问:
“小张…你看…这改革了,厂里会不会…不要我们临时工了?我…我除了在车间干活,也不会别的…要是没了工作,这一大家子可咋办啊?”
张伟看着这位“新晋”柱嫂(法律上),心里感慨这女人真是时刻活在危机感里。他难得地(在【心态平和+1】影响下)给了点不算太坑的建议:
“秦姐,你别太担心。政策刚变,厂里一时半会儿还离不开人。不过,长远看,是得有个准备。我听说…现在有私人裁缝铺开始招人了,或者…你可以跟解成他们似的,琢磨点小生意?比如,加工点鞋垫、手套啥的?你手巧,应该行。”
他没敢说太深,怕刺激到傻柱那敏感的神经。
秦淮茹听了,似懂非懂,但心里稍微踏实了点,道了谢,忧心忡忡地回去了。
【叮!成功对秦淮茹进行‘风险预警’与‘有限安抚’!维持其‘稳定焦虑’状态!奖励结算:技能点+1!】
短短几天,张伟的小屋简直成了“四合院青年创业(作死)咨询中心”!他靠着半真半假的信息、似是而非的建议和精准的“痛点”拿捏,成功地将院里年轻人的创业热情(和潜在风险)引导向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向,并顺手埋下了一堆未来可能引爆的“地雷”。
看着技能点稳步上升到826点,张伟心里乐开了花!
“嘿嘿,这帮傻小子傻丫头,真好忽悠!随便画个饼就信了!不过也好,等他们真的去‘下海’扑腾,那乐子才大呢!刘光天练摊被追?阎解成和老子抢生意?想想都刺激!”
他仿佛已经看到,在不久的将来,四合院的年轻人将在改革的浪潮中,上演一出出或滑稽、或辛酸、或鸡飞狗跳的“创业悲喜剧”。而他自己,则将稳坐钓鱼台,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收割着海量的技能点!
“时代变了,乐子也升级了!”张伟美滋滋地想,“这改革春风…吹得真是时候!哥们儿这‘指路明灯’…还得继续当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