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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看的心酸,又叫人去东府把崔傲天的奶娘带过来一个

这孩子瘦小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好好养着,也该吃些奶。

到了晚间,李氏亲自来到崔南嘉屋里,见了崔时晏,只当他真的是族中过继来的孩子。

夸了一番龙章凤姿机灵可爱,便请大太太借一步说话。

两人去到廊下说话,崔南嘉只专心带着自己的孩子。这一个白天,崔时晏已经停止哭泣了。

李氏对着大太太说道:“昀霆明日便要匆忙启程去京城了,他让我带着两个孩子,连带着傲天,和两个院子里的奴仆一起走。”

“至于家里,还要母亲看顾着,也收拾起来,快些举家去往京城。”

其他的,大太太都认同可,唯独傲天,她甫一思索便说道:“你们走得那么急,为什么还要带着孩子?”

“你们大人先上去就是了,或者虎牙你带走。傲天还那么小,离不得我。”

“我会慢慢带着全家上去的。”

李氏眼神有些躲闪,最后笑着说道:“我带两个孩子是带,也不多一个傲天。”

“母亲请放心,虎牙也是我带过来的,我知道该怎么带傲天的。”

大太太冷笑:“是京城那两个要你们夫妻把傲天带上吧?”

“这么急躁,想念孩子啊?”

“那当初怎么一个个的,走的那么干脆呢?”

“这大半年的,也没个只言片语送过来。”

“我把孩子给带大了,一句当面谢谢的话都没有,就想把孩子带走?”

“你去告诉他们,傲天是我孙子,我要将他留在身边养着,让他们夫妻懂点孝道,少来招嫌!”

李氏觉着麻烦,复又郑重交代了大哥想快一些把傲天带上去。

大太太不耐烦听,打发她走。

李氏无奈的想着,婆婆本就对嫂子离家出走有怨气,没有摆足婆婆的款,怎么会轻易放人?

她又说了会儿,大太太还是不松口,她只能走了

总归傲天还是在家里,不过是晚些时日去京城罢了。

第二天一早,崔昀霆回家接妻儿出发,顺便向父母辞行。

结果先从李氏那得知,母亲不愿让他们带走傲天。

听罢下意识就想发火去找母亲理论,觉得母亲无理取闹。

可又想着,不能耽搁时辰和母亲拉扯。

同自己的贴身侍从交代,让他去找崔心兰,想办法马上把大太太支走。

他直接带人抢了傲天就走。

李氏在旁听得愣愣的,也是没想到还能这么做。

果不其然,小半个时辰后,崔心兰的贴身丫鬟便来请大太太。

说是西府的开支大了些,各处要剪裁,请大太太前去过目,若无意见,她今日就办下去。

大太太一听就怒了,觉着崔心兰是在针对住进西府的崔南嘉。

毕竟现在崔南嘉还要养儿子,各种支出都理所当然的走公中。

她没想到,这个庶女竟然还敢跟她蹬鼻子上脸,立马就带着丫鬟婆子往西府去,倒要看看,这个庶女在自己面前敢如何说道。

她一走,崔昀霆便带人现身,直接从奴仆手里抢走了崔傲天。

也不跟父母辞行了,带着妻儿和奴仆匆匆走了。

说那边大太太气势汹汹的来到崔心兰屋里。

崔心兰先是奉上茶,笑脸相待,而后就将想要裁剪的几项,告知大太太。

大太太一看,倒也挑不出错,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事,跟崔南嘉的院子不沾边。

大太太觉得自己太把这庶女当回事儿了,当即也觉着无趣,敲打几句就起身走了。

既来了西府,便又想去看会儿崔南嘉和崔时晏。

去屋里见她情绪已经稳定,照顾崔时晏也很快能自己上手。

又劝了几句,以后安生过活,便回东府去了。

一回了东府正房,那些没拦住二爷的奴仆瑟瑟发抖,颤颤巍巍的诉说二爷的暴行。

大太太听罢,又马上进屋一看,果真没了傲天的身影,只觉两眼一黑,差点跳脚。

她生的儿子都是些不孝子!

儿子女儿都一样,都是讨债鬼!

崔昀霆一行人已经走的算很急了,可一路上,还是遇到了不少陵江两地要往京城赶的官员。

甚至灵州的幕僚张平,还先他们一晚,走的更前面些。

其实地方州郡也设有六部和都察院,只是级别和管理的范围不同罢了。

等陵江两州和灵州的官员补充了现在的朝廷,再有崔昀野和幕僚张平本就熟悉京城政务。

便能很快组建新的朝廷班底,将国家运行起来。

……………

乾清宫西暖阁内,站外飘着淡淡白梨香,地上白色里衣散落,床沿还搭着一件素色小衣。

明黄床帐无风而动,又有暧昧的声音难以抑制的飘出

床头烛火将灭,帐内方云消雨歇。

崔昀野狰狞的面色稍缓,才从哭颤的人儿身上起身。

撩了床帐,下榻喝了杯热茶。

自从住进乾清宫,晚上睡觉沈瑜依旧不喜人在屋里伺候。

因此乾清宫众多的仆妇,大冷天的,也只是在门外和庭院中候着。

崔昀野缓了会儿身上的燥热,便又倒了杯茶去到床边。

沈瑜还趴着未挪动,崔昀野将她抱放在腿上,又哼哼唧唧的委屈不已。

然茶水递到嘴边,她还是先慢慢喝下。

方才的情事是她回到昀哥哥身边后,养了许多天才有的第一次。

许久未尝情事,她既觉着害羞,又觉得难以承受

途中难免要哭着抱怨几句。

可昀哥哥太坏了,虽是温柔的,可动作和言语,将她折磨了个彻底。

一杯茶喝完,她抿嘴哭道:“昀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男人,对我好坏!”

崔昀野搁了茶杯,抚摸怀里娇嫩的肌肤,又有些意动。

“是阿奴故意招惹,阿奴才坏。”

无论如何食髓之味,怀里的人儿还是太瘦弱,他有些不忍再施加情事。

朝外唤了声,便有七八个妇人进到里间,很快便备好了热水。

沈瑜望着昀哥哥的下颚,忽然不高兴的道:“昀哥哥,已经好久过去了,我们的小宝宝怎么还没有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