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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赵天虎的诬陷:反击开始

清晨的风从巷口吹进来,带着煤炉和咸菜的味道。陈默推开实验室的门,手里拎着那个旧牛皮纸袋,里面是昨晚重新整理过的电路草图。他刚迈出两步,就看见几个学生围在公告栏前,指指点点,有人还扭头朝他这边看。

他没停步,也没加快,只是把纸袋往腋下夹紧了些,径直走过去。

公告栏上贴着三张大字报,墨迹还没干透,边角微微翘着。红笔写的大标题格外扎眼:“揭露假修电器真搞间谍活动——陈默其人其事!”下面罗列了几条“罪状”:私藏国外禁运设备、伪造维修许可、勾结境外势力贩卖技术……最后还加了一句:“全校师生请睁眼看清此人真面目!”

署名是“一名正义的学生”。

陈默静静看了一会儿,嘴角轻轻扯了一下。他从口袋里掏出半截铅笔,在大字报右下角空白处写了两个字:“属实?”然后把铅笔揣回去,转身朝教学楼走去。

路上遇到几个熟面孔,有人低头假装没看见,也有人鼓起勇气问:“你真在搞什么秘密项目?”

“修收音机。”他说,“顺便准备期末考试。”

那人愣了愣,没再吭声。

教务处门口排着队,都是来交材料的学生。陈默排在末尾,安静等了十分钟。轮到他时,他只说了一句:“大字报的事我知道了,请转告校长,我随时可以说明情况。”

登记的老师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多问,只在本子上记了名字和时间。

陈默点点头,走了。

中午前,校长办公室来了通知,让他下午两点过去一趟。

他到的时候,门开着,张教授已经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个文件夹,金丝眼镜擦得锃亮。校长坐在办公桌后,脸色不太好看。

“坐。”校长说。

陈默坐下,把纸袋放在腿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像个认真听课的学生。

“赵天虎同学今早提交了举报材料,说你涉嫌非法研发境外高端电子设备,并有证据表明你曾向不明人员泄露技术图纸。”校长开门见山,“张教授也提供了相关佐证,你有什么要说的?”

张教授这时翻开文件夹,抽出几张图纸复印件,推到桌面上。“这是我们在匿名渠道收到的技术方案,结构复杂,远超当前国内水平。而据可靠消息,这些设计出自你手。”

陈默没动,只低头看了一眼。

纸上画的是集成电路布局,线条密集,标注精细。普通人看着眼晕,但在他眼里,破绽比图案还显眼。

他轻轻笑了声:“张老师,您觉得这种东西,能在咱们学校实验室做出来?”

“技术可以超前。”张教授声音平稳,“人才也有例外。”

“那您知道这上面用的是什么工艺吗?”陈默抬起头,“比如这个信号通路宽度,按标准换算,相当于三纳米级制程。咱们现在连十微米都勉强,哪来的光刻精度?”

屋里静了一瞬。

张教授眼神闪了闪:“也许是你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它的价值。”

“不是我画的,自然也不懂它的‘价值’。”陈默说着,从纸袋里取出一张泛黄的图纸,轻轻放在桌上,“但我知道这张图的来源。”

他指尖点了点角落的一个编号:“Kx-7。三年前教育部叫停的那个国际合作项目,您是中方技术联络人之一。我记得当时新闻提过代号。”

张教授的手指猛地蜷了一下。

“这份图纸,”陈默继续道,“是您当年参与设计的核心模块之一。后来协议终止,资料封存。现在它出现在我的‘泄密文件’里,是不是有点巧?”

“你胡说什么!”张教授猛地站起身,声音陡然拔高,“我没有——”

“我没说您给了谁。”陈默语气依旧平缓,“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有人要把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技术,安在一个穷学生头上?还偏偏选了您熟悉的项目当模板。”

他顿了顿,把图纸收回纸袋:“要是真有这么先进的设计,我不该第一个被审查,而是该被请去国家研究所讲课。”

校长一直没说话,此刻抬手揉了揉眉心。

“目前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陈默同学存在违法行为。”他缓缓开口,“调查暂时中止,后续如有新线索再行处理。”

张教授嘴唇动了动,最终没再说什么,抓起文件夹快步走了出去。

陈默起身,向校长点头致意,也离开了办公室。

走廊尽头有扇窗,夕阳斜照进来,落在水泥地面上,切成一块块明亮的方格。他走过去,靠着墙站了一会儿,听见远处操场传来打球的声音。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三个名字。

指尖在“张教授”三个字上来回划了两下,没画线,也没做标记。

傍晚,校刊编辑室门口,一个学生递进去一叠纸。

“有人留的稿子,要我们登。”

编辑拿起来看,是一篇短文,引用了一段国外芯片封锁的报道,结尾写道:“当我们忙着怀疑自己的人,敌人正等着看笑话。”

署名是“一名普通学生”。

当天晚上,校园广播站播出了简短声明:“经查,暂无证据表明陈默同学存在违法行为,相关调查将继续依法进行。”

话音落下时,陈默正走在教学楼外的长廊上。

梧桐树影斜铺在地上,风吹过,叶子晃动,光影碎了一地。他停下脚步,望着远处操场上散步的学生们,手里还捏着那个牛皮纸袋。

忽然,他听见身后有动静。

回头一看,是个低年级的学生跑过来,手里攥着张传单。

“陈哥!食堂后面贴了好多新大字报,还是说你的事!”

陈默接过传单,打开看了看。

内容比早上更激烈,甚至提到“已掌握确凿物证”,还附了个所谓“技术交易地点”的示意图。

他看完,没说话,只把传单折好塞进兜里。

“你知道赵天虎现在在哪吗?”他问。

那学生摇头:“听说躲食堂后头,不敢露脸。”

陈默点了点头,转身朝物理系资料室走去。

半小时后,他走出来,手里多了本杂志。翻到某页,他撕下一页,又去文印室复印了几份材料。

第二天早课前,公告栏旁边多了几张新贴的纸。

没有标题,也没有署名。第一张是国外某公司对中国芯片出口限制的新闻摘录;第二张是一张手绘图,写着“假设这是未来十年我们需要突破的技术方向”;第三张只有一句话:“如果我现在就能画出三十年后的芯片架构,你们觉得,我是该被抓,还是该被支持?”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有人开始议论:“这真是陈默画的?”

“看着不像假的……”

“可要是真的,那他岂不是神仙?”

陈默站在人群外,没进去,也没解释。

他只是看着那几张纸在晨风里轻轻抖动,边缘已经有些发皱。

远处教学楼顶层,一扇窗户后闪过一道人影。

陈默收回目光,把手插进裤兜,慢慢朝教室走去。

走到拐角时,他忽然停下。

从兜里掏出那张被撕下的杂志页,展开看了一眼。

上面印着一款尚未问世的通信协议结构图,线条清晰,编号完整。

这是昨天夜里,脑海中突然闪过的画面之一。

他盯着看了几秒,然后把它揉成一团,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