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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读心皇后:庶女逆袭凤鸣九天 > 第595章 沈家秘辛现,前朝隐患终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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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沈家秘辛现,前朝隐患终揭晓

沈知微合上最后一卷海禁密报,指尖在案角停了片刻。烛火跳了一下,她抬眼看向雪鸢:“把沈家旧档取来。”

雪鸢一愣:“娘娘要查族谱?”

“不是查,是核。”她说,“有些事,该对清楚了。”

半个时辰后,密档阁深处那扇暗格被推开。尘封的木匣取出时发出轻响,里面是三本装订不同的族谱。一本为沈家正堂所供,字迹工整;一本残破泛黄,边角虫蛀;第三本则用油纸层层包裹,封口压着一枚铜扣。

她打开第三本。

这是她早年从李氏书房偷出的副本,藏在夹墙里多年未动。当时系统刚觉醒,她在一次家宴上读到雪鸢心声——“今日必要让庶女身败名裂”,才察觉身边早已布满眼线。那夜她彻夜未眠,翻遍沈家陈年文书,最终将这本真谱悄悄带出。

如今再看,字迹依旧清晰。

她的目光落在曾祖一栏,手指缓缓移过那一行被墨涂改的名字。正堂族谱上写着“讳承远,乡贡进士”,可这本原谱却分明记着:“讳承稷,前朝庆安帝侄孙,靖难后南逃隐姓,更名避祸。”

庆安帝。

那个在史书上只留下三行字的亡国之君。大周开国时,前朝宗室尽数诛灭或流放,仅余旁支散落民间。若这一脉属实,她便是前朝皇族血裔。

脑中忽响机械音:“检测到李氏心声——‘若沈知微知身世上古玉佩是信物,必反!快毁了它!’”

三秒后,声音消失。

沈知微猛地站起。

上古玉佩?她从未听人提过此物。但李氏此刻竟想毁掉信物,说明此事不止关乎血脉,更牵连某种凭证。

她转身就走。

雪鸢追上来:“娘娘要去哪?”

“宗祠。”

——

次日午时,沈氏宗祠香烟缭绕。

李氏身穿深青色诰命服,手持檀香立于供案前,神情肃穆。几位年迈族老分坐两侧,脸色凝重。祠门外已有族人聚集,低声议论。

昨夜消息传出,说皇后要回乡祭祖,实则是为清算旧账。众人皆知她与嫡母不和,却不知今日为何突至。

门轴转动声响起。

沈知微走入祠堂,凤袍未着,只穿一袭素白长裙,发间仍簪那支白玉簪。她脚步平稳,目光扫过李氏,未语先停。

李氏低头插香,手微颤。

“母亲。”沈知微开口,“你烧这炷香,是在求祖先保佑我认不清真相,还是求自己能瞒到底?”

满堂一静。

李氏缓缓起身:“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知微从袖中取出两本族谱,重重放在供案上。

“这是你们摆在正堂的谱册。”她翻开第一页,“这是我在夹墙里找到的原谱。请诸位看看,同一个名字,为何写法不同?”

她指向关键一行:“曾祖之名,一个叫‘承远’,一个叫‘承稷’。哪个是真的?”

族老之一眯眼看去,眉头皱紧。

另一人颤声道:“承稷……这不是庆安帝那位逃亡的堂弟吗?”

李氏突然冷笑:“荒唐!前朝已灭五十载,哪还有遗脉苟活?这本来就是伪造的!”

沈知微看着她:“那你告诉我,为何正谱上的名字会被墨涂改三次?为何每代掌管族务之人,都在记录中删去‘南迁’‘避祸’等字?”

她逼近一步:“更重要的是——你昨晚为何去地窖烧一块玉?”

李氏瞳孔骤缩。

“你以为藏得好?”沈知微声音冷下来,“那块玉上有龙纹双环,背面刻‘庆安三年御赐’六字。你说它是假的,可它明明是前朝亲王信物。”

祠内鸦雀无声。

一位族老颤巍巍问:“你……当真是前朝后人?”

沈知微点头:“我是。”

众人哗然。

有人怒喝:“既是逆种之后,岂能居皇后之位!”

李氏趁机高声道:“族规有令,血脉不洁者,不得入宗谱!沈知微,你今日必须自请除名!”

沈知微转头盯着她:“你急什么?怕我知道?还是怕别人知道——你早就知情,却一直隐瞒,图谋何事?”

话音落下瞬间,脑中提示再响:“检测到李氏心声——‘她竟不怕……难道真不反?’”

三秒过去。

沈知微忽然笑了。

她拿起那本被虫蛀的旧谱,走到祠堂中央。

“不错,我身上流着前朝血脉。”她声音不高,却传遍四壁,“但我生在大周,长在大周。父亲弃我,家族辱我,是当今陛下赐我姓名,授我尊位。我的命,是大周给的。”

她环视众人:“你们说我该不该除名?那我问一句——是谁定的规矩?是前朝?还是今日的大周法度?”

无人应答。

“我执掌凤仪宫三年,推行匠籍改革,整顿海防,杀奸商、斩细作、擒敌酋,哪一件对不起天下百姓?哪一件背离朝廷纲纪?”

她一字一顿:“我的忠心,不在血脉里,而在做的事里。”

李氏嘴唇发白:“你……你怎敢如此狂妄!”

“狂妄?”沈知微冷笑,“你才是真狂妄。明知我是前朝后人,却不报官,不除名,反而让我步步高升,是为了将来有一天,拿这个把柄逼宫造反吗?”

李氏踉跄后退。

“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暗中联络北狄商人?以为我没发现你每月都有密信送往边境?你不是怕我反,你是想借我的身份,做你自己不敢做的事!”

族老们面面相觑。

一人颤声问:“这……可是真的?”

沈知微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山东密探昨日截下的密函,寄信人是你的心腹管家,收件方是北狄某商号掌柜。信中提到‘血脉可用,时机将至’八字。要不要当场拆开验笔迹?”

李氏瘫坐在地。

沈知微不再看她,转身走向祠外。

广场上已聚满沈家族人。风吹动她的衣角,她登上高台,手中捧着那本残破族谱。

“今日,我不求你们认我为族人。”她说,“我只告诉你们一件事——我沈知微,生是大周人,死是大周魂。”

她举起族谱,在众人注视下点燃火折。

火焰腾起,吞噬纸页。

“从前那些名字、那些渊源、那些争斗,都随它去吧。”她松手,灰烬飞扬,“从此以后,我没有前朝血脉,只有今世忠义。”

台下百官随行者纷纷跪拜。

宗族长老俯首称诺。

李氏被人架起,拖离祠堂,一路未发一言。

风卷残灰掠过高台。

沈知微站在原地,望着远处山峦。

一名密探疾步奔来,单膝跪地:“娘娘!山东急报,昨夜有不明船只靠岸,人数逾百,携带兵器,已向沈家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