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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们一脸阴沉不同,谢泗现在正春风得意,脚步都显得异常轻快,感觉前途一片光明。

老爹恐怕也想不到吧,他谢泗出息了!

做出那么疯魔的行为,学院都没追究,反而还因祸得福,被那位大人物亲自召见。

他愈发确定,一定要抱紧煜哥的大腿,以后别说区区孙家了,就算在学院里脚踩其他天骄,拳打陈锋,也不是难事!

一想到这里,谢泗嘴角的笑意都快压不住了。

任颖脚步轻盈,侧眸看着谢泗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淡淡的开口道:“你该不会以为,今日之事就此结束了?”

谢泗浑身一个哆嗦,脚步猛的一顿,笑意瞬间凝固,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张导师说过,我三日之内要去执法堂领罚。”

任颖轻笑一声,收回目光,没有去计较这事。

谢泗是个聪明人,不至于得意忘形到真以为自己能随意挑衅学院规矩的地步。

如果他真敢那样做,学院也自然不会容忍。

“那个,任导师,不知朱院长唤我所为何事?”

谢泗低声问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先生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好,不要想着欺瞒先生,不然的话,后果你应该知道。”

任颖没有去解释太多。

谢泗默默的点了点头,跟在任颖身后,脸上得意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片刻功夫后,任颖将他带到一间静谧的庭院前,停下脚步,示意他自己进去。

“推门进来吧。”

门内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谢泗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木门。

庭院里,一名身着白袍的老者正在修剪着盆景,动作娴熟,看上去极为专注。

似乎感受到谢泗进来,他这才停下手中动作,转过身来,目光一眼就落在谢泗身后的背包上。

“打开让我看看。”

朱先生淡淡开口道。

谢泗一愣,显然没料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不过,他也不敢迟疑,当即将背包取下,伸手打开,取出一个个木盒,其中有几个还透着冰冷的寒气。

“两枚四级兽核,咦,这是?灵寒晶,不错不错,的确是灵脉之地孕育而出的东西。”

朱先生伸手拿起一个散发着寒气的木盒,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听着朱先生的自言自语,谢泗也不敢打断,乖乖的站在那里。

他可不敢将眼前的老者当成普通人对待,对方的身份之高,连谢家老爷子见了都得恭敬有加。

即便朱先生身上没有散发出任何威压,他依旧感受到一股压迫感,紧张得手心出汗。

“坐啊,杵在这里做什么。”

朱先生将一个个木盒端详一遍,这才示意他坐下。

谢泗却不敢落座,低声道:“我,我站着就好。”

“随你吧。”

朱先生并未勉强,将木盒放回原处,自顾自的坐下,道:“把你们进入墟界后发生的事情,都与老夫说说。”

“果然!”

谢泗立刻反应过来,朱先生果然是为了这事。

看样子,后者对徐煜的在乎程度,要远超他的想象。

“你怎么回事?问你个事磨磨唧唧的,那小子嘴里没句实话,也不知道来看望老夫,你又如此,难不成也想隐瞒什么?”

朱先生眉头一皱,语气里带着几分抱怨。

谢泗立刻回过神来,连忙躬身道:“不敢隐瞒先生,那日进入墟界后,我们先是遭遇了一头六足墟兽……”

谢泗当即将进入墟界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包括进入山谷后所遭遇的墟兽等等也没有隐瞒。

朱先生静静的听着,直接无视了谢泗偶尔自夸神勇的部分,偶尔插嘴问上几句细节,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在听到徐煜独自潜入暗河,消失了大半天时间,接着远处灵脉传来暴动,谢泗却一无所知,朱先生不禁皱眉,心里惋惜。

按理来说,那等暴动,应该是机缘现世,徐煜那小子又凑巧赶去灵脉深处了,该不会与他有关吧?

可是,去问那小子,他肯定又会避重就轻,甚至编个荒诞理由搪塞过去。

不对,以那小子的性子,估计连理由都懒得编,张口就是不知道,没有的事。

想到这里,朱先生恨不得立刻将徐煜抓过来,亲自逼问审讯一番,究竟是什么机缘,居然能让两头王级墟兽厮杀……

真是好奇啊!

谢泗这小子也是不争气,徐煜才修炼多久,他都敢潜过去探查情况,你小子怎么就没这勇气过去呢?

哪怕你就在远处看着,完事回来跟老夫说说也好啊!

想到这里,朱先生看向谢泗的目光愈发不善,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就,就是这样子,然后我们就回到原处,等到界门裂缝开启后,就回来了。”

谢泗被盯得心里一阵发毛,又不敢多问,低声道。

朱先生冷哼一声,少了一段最关键的部分,令他心里极为不爽。

要不,直接去问那小子?

他若再敢欺瞒,自己就对他不客气!

他堂堂巨擘,还拿捏不了自己的学生?

“行了,你回去吧。”

想到这里,朱先生恨不得立刻动身,当即挥了挥手,示意道。

“是!”

“这些东西也一并带走,老夫还能馋你这点资源?”

“哦哦,好。”

谢泗手忙脚乱的将木盒塞了回去,临走前,脚下一顿,试探性的问道:“那个,我还要去执法堂领罚吗?”

“去。”

朱先生扫了他一眼,以他的实力,早在感应到玉符出现的瞬间,就在暗中观察着徐煜的一举一动,对于东区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一清二楚。

在他看来,谢泗还是不够狠,若他当时将孙布踩死了,自己不介意亲自出面捞他,结果就踹了两脚,真不解气,和自己的学生比差远了。

朱先生可还记得,徐煜在外区时,趁着月黑风高,可是对自己结怨之人下了死手,哪像谢泗这厮,只会嘴上叫嚣,动个手都那么墨迹。

谢泗垂着脑袋,哭丧着脸走了出去,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朱先生居然是在嫌弃他下手不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