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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是从深海中挣扎着浮出水面,金燕西猛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混杂着泥土、酒香和霉味的气息,沉闷而厚重。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阴冷的地窖里,身下是粗糙的木板。他挣扎着坐起身,一阵天旋地转,他下意识地扶住额头,却摸到了一个陌生的、油光锃亮的长辫子。

他浑身一僵,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上——一件靛蓝色的丝绸长衫,分明是清朝人的打扮。

“我这是……穿越到清朝了?”这个荒诞的念头在他脑中炸开。他环顾四周,四周堆满了酒坛,墙上挂着风干的腊肉。可现在,我是谁呢?

就在他惊疑不定时,地窖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光亮照了进来。一个穿着粉底碎布花衫、黑裤子、踩着布鞋的少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走了过来。她的身影在逆光中显得格外柔和,眉眼间带着一股未经世事的娇憨和倔强。

金燕西的瞳孔骤然收缩,这张脸,他太熟悉了!即便是在另一个时代看了无数遍的电视剧,他也能一眼认出——这是黄春!

一个名字如同惊雷般在他脑中响起:白景琦!

“那自己岂不是……白景琦?”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白景琦!那个混不吝、天不怕地不怕、一生轰轰烈烈的白少爷!这可比当个被女人和系统束缚的金燕西要痛快多了!

“景琦,你怎么这么看我?”黄春被他那灼热得近乎贪婪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放下碗,捂着嘴笑道,“是刚才晕倒后,把脑子摔坏了,失忆了吗?”

金燕西,不,现在的白景琦立刻回过神来。他咧开嘴,露出一抹招牌式的、带着几分痞气的笑容,说道:“没有,只是春儿你长得太好看了,我肯定要多看你几眼呀。”他的内心早已乐开了花:“我以后就是白景琦了!真他娘的不错!这回,可算轮到我了!”

“油嘴滑舌,”黄春被他逗得脸颊微红,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就现在好看吗?以前就不好看了?”

“当然不是!”白景琦从木板上一跃而起,几步走到她面前,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火焰,仿佛能将人融化,“春儿你每天都好看,在我眼里,你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什么时候看都看不够!”

“就会逗我开心,我哪有那么好看呀。”黄春娇嗔地说道,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显然对于白景琦的夸赞很是受用。

白景琦见状,嘴角也泛起一抹温柔的笑,他顺势搂住黄春纤细的腰肢,将她轻轻拉近自己,柔声说道:“春儿,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你跟我梦里见到的仙女长得一模一样,让我一刻都不想移开目光。”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黄春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双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抬起头,目光与白景琦交汇,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淌,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

“景琦,那你喜欢我吗?”黄春的声音轻柔而略带羞涩,仿佛一阵微风拂过白景琦的心弦。

白景琦凝视着黄春,眼中的温柔如春水般荡漾,他轻声回答道:“喜欢,春儿,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黄春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她微微颔首,害羞地点了点头,这一点头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答案。

见黄春同意,白景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他猛地一把抱起黄春,如同抱起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木床上。

“景琦,你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你先吃点东西,我们再……”黄春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白景琦急切的声音打断。

“饭一会儿再吃,我现在已经等不及了。”白景琦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紧紧地锁住黄春。

黄春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感受到了白景琦的热情,但她还是有些犹豫,于是她用手堵住了白景琦的嘴,轻声说道:“景琦,你会一辈子都对我有好吧?”

白景琦的眼神坚定而温柔,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会的,我保证。”

说罢,他轻轻地推开黄春的手,仿佛那是一道阻挡他与黄春之间的薄纱,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吻住了黄春的嘴唇。

黄春的身体微微一颤,她能感受到白景琦的真诚和热烈,于是她慢慢地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开始热情地回应起白景琦来。

一时间,地窖内的气氛变得热烈而缠绵,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如同夜空中的繁星相互辉映。

三个小时过去了,激情渐渐褪去,黄春的脸上泛起一抹迷人的红晕,如晚霞般艳丽。她娇喘着粗气,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轻轻地趴在白景琦宽阔的胸口上。

黄春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白景琦的胸口,语气是七分娇嗔三分埋怨:“景琦,你这个天杀的大坏蛋,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现在浑身都像是没长骨头,软得像一摊春水,一会儿可怎么下床呀?”

白景琦低沉地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传到黄春的耳中。他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秀发,那触感顺滑而美好。他凝视着她,目光灼热而真诚:“春儿,我是因为太爱你了,爱到快要发疯,才会如此情不自禁。别生气了,等一会儿我来帮你穿衣服。”

黄春满足地在他怀里蹭了蹭,点了点头,“嗯,好。”但这份安宁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油豆大的火光,也倒映着无法掩饰的忧虑。“景琦,”她轻声问,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你说,那些洋人……八国联军,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北京呢?”

这个问题像一盆冷水,浇熄了白景琦眼中的火焰。他沉默了,脸上的柔情被一种深沉的凝重所取代。他何尝不想知道答案?他想起了街上横行的洋兵,想起了被烧毁的店铺,想起了白家老宅如今的处境。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的愤懑:“这我哪能知道呢?这北京城,已经不是咱们的北京城了。也许他们在北京抢夺够了,金银财宝装满了腰包,就会自行离开了吧。”这话说得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黄春叹了口气,那叹息在地窖里显得格外悠长而空洞。“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窖里待上好几年?”她的话语里带着哭腔,“景琦,我真的不想我们的孩子出生后,连太阳是什么样都不知道,一直待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像见不得光的老鼠。”

她的眉头紧紧蹙起,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恐惧。那不仅仅是对环境的厌恶,更是对一个孩子将在乱世中诞生的深切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