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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平独自站在京都二环的最外围,夜色如墨般浓重,唯有远处城市的灯火在黑暗中挣扎闪烁。他面前是一道透明的结界,仿佛一道无形的墙壁,隔绝了两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仿佛连风都在此处止步。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到那层透明的屏障。一瞬间,一股冰冷的刺痛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他的血液中游走。结界表面泛起细微的涟漪,像是水面被轻风吹拂,却又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就在这时,他的右侧空气突然扭曲,一个圆形的能量体悄然浮现。那能量体如同一个微缩的星系,其中星光闪烁,却又带着生命的脉动。从中,一个被称为菌主的自然产物缓缓显现。它并非实体,更像是由无数细微菌丝和光芒交织而成的存在,它的出现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起来。

“没想到在这会遇到你。”姜平的声音低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菌主诉说。他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定在结界之上,仿佛能透过那透明的屏障看到另一侧的恐怖景象。

菌主的身躯在能量体中微微摇曳,散发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不过以你的感官应该也知道这个玩意儿,”它的声音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回荡在姜平的脑海中,如同远古的回声,“如果成型,会毁灭这个世界。”

姜平的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弧度。他的感官确实早已捕捉到了结界的异常,那是一种超越常人理解的波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此颤抖。他能感觉到结界后方那股正在酝酿的力量,如同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吞噬一切。

“它带来的并不是毁灭,”菌主继续道,它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敬畏也有忧虑,“而是其他的东西。就算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菌主的光芒微微闪烁,仿佛在思考如何表达,“我虽然也算是他阵营的,但是事到如今他想要破坏自然,我必须要出手。”

姜平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定在结界之上。他能感觉到结界后方的那股力量正在不断增强,仿佛一个巨大的心脏在跳动,每一次跳动都让整个世界为之震颤。他知道,如果他们不出手,那么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没有人可以阻止方明了。

漩涡的警告在他们心中回荡,但那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此刻,他们站在世界的边缘,面对着未知的恐惧,却没有任何退缩的打算。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渺小,却又带着一种决绝的坚定。

菌主的能量体微微膨胀,仿佛在积蓄力量。姜平能感觉到周围的自然能量正在向菌主汇聚,仿佛整个世界的生命力都在此刻凝聚于一点。他知道,接下来的一刻,将决定这个世界的命运。

---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仓库角落,黑暗最浓稠的地方,裹着一个溃散的人形。每一次吸气都扯着肋骨下那枚灼烫的异物——对手临死前馈赠的子弹,深埋在肉里,随着心跳一下下擂动着濒死的鼓点。血腥味从他身上散开,与灰尘、霉菌和某种铁锈的陈腐气味搅拌在一起,成了他此刻唯一还能拥有的旗帜,一面破烂、垂死的旗帜。

脚步声来了。

不是搜寻的匆乱,不是追兵的急促。它从仓库遥远的门口响起,稳定、清晰、不紧不慢,皮鞋跟敲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一种近乎悠闲的韵律。每一声叩击,都精准地落在他心跳的间隙,挤压着他所剩无几的清醒。那声音穿过空旷的、堆叠着模糊轮廓的货箱阴影,笔直地,朝着他这个最肮脏的角落而来。

他试图将身体更深地陷进废弃木箱与湿冷墙壁的夹缝,但剧痛钉住了他。他只能听着,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像一种无可逃避的倒计时。

最终,它停了。

就在他面前,巨大的阴影覆盖下来,吞没了从高窗漏入的、仅存的那点稀薄天光。一个高大的轮廓立在那里,沉默地俯视。他看不清来人的脸,只能感受到那目光,沉重、冰冷,剥开他层层的狼狈与痛苦,直刺内核。他的呼吸在那一瞥下几乎彻底停滞,变成一种断断续续、带着湿啰音的抽气。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他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然后,那轮廓动了。他缓缓蹲下身来,与蜷缩着的他平视。黑暗稍稍褪去些许,勾勒出一张冷硬的脸部线条,看不到丝毫情绪,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审视。

一只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伸了过来,指尖冰冷,即使隔着一层皮料,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意。它精准地、不容抗拒地托起他沾满血污和冷汗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迎上那双眼睛。

“我找了你很久。”

男人的声音低沉响起,不像是在这空旷空间里传播,更像是从地底深处的暗河涌出,直接灌入他的耳膜,震得他颅腔都在嗡鸣。

那指尖的力量加重,捏得他下颌骨生疼,剥夺了他任何想要扭开脸的企图。

“不是找一条有用的狗,”声音继续平稳地流淌,每个字都清晰无比,“或是,”微微停顿,带着一丝极淡的、近乎残酷的权衡,“一把好用的刀。”

冰凉的指尖甚至微微移动了一下,蹭过他干裂渗血的嘴唇,如同一个诡异的安抚,随即再度锁紧。

“我找的,”男人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见的、共享的秘密,“是唯一有资格站在我阴影里的那个人。”

他剧烈地喘息起来,胸腔像破风箱般拉扯着。疼痛、恐惧、虚弱……以及一种更深邃、更疯狂的东西,在那双俯视他的眼睛里翻腾。那目光攫取着他,粉碎着他,又在一片虚无中重新拼凑他。他仿佛被彻底剥开,一切身份、过往、用以定义自己的标签都被剥离,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核心。

然后,在那深不见底的注视里,在那绝对的寂静即将把他彻底溺毙之前。

他听到了。

那个词。那个声音。那个他从未真正拥有,却仿佛从生命起始就在等待的——

他的名字。

那是韩双第一次见到方世民,唉,多么可悲的一天。

“时隔多年boss,安然无恙。”浑身是伤的韩双,看向方世民,看向他那深厚的替身,传说中的纬疾忌医。

“你的镜花水月的能力是利用太阳光对于眼睛的折射,制造出幻想,本身具有很强的隐蔽性,可惜对我无用,只要是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出现过的,我都可以做到固定,包括你。”

方世民走了出来,来到了韩双的身边,他并没有动手,而是看向了月空。

“我不杀你,你也不用想方明,你是斗不过他的,世界上没人可以斗得过他。我现在给你下达最后的任务,去杀掉妨碍我儿子的人,也许在新的世界也有你的份。”

韩双坐在地上笑了,他终于笑了,从方明释放出自己的替身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那已经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打过的了,既然如此,不如早点寻条后路也不错,不是吗?既然如此,不如早点寻条后路也不错,不是吗?

……

“这就是所有的情况。”在规划的四环胡同中,承太郎蓝带着蓝蝶衣也找到了乔峰等人。

蓝蝶衣表示,愿意帮助承太郎这一边,因为承太郎是在空城之中第一个找到她的。

“那个家伙,我们绝对要打败他,虽然这么说有点中二。”

乔峰看向远方的结界。

“各位带着我们的怒火去拯救世界吧,我来到京城之前,并没有的觉悟,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许这就是人类的勇气,这就是我们不想被奴役的本质。”

所有人都看着他,看着一个少年真正的转变,看着一个有觉悟的人类。

“好……”承太郎压了下帽檐,与众人站在一起。

“让我们一起去把那个混蛋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