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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我教过你的,刺这里才会让敌人一击毙命(宫宴卿被捅刀)

两人沿着石板路往深处走,路边的热带花卉开得如火如荼。

走到小型动物园区时,宫宴卿突然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下一秒,一头毛茸茸的小狮子从灌木丛后窜了出来,摇着尾巴跑到他脚边蹭来蹭去。

万盈月原本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不以为意,可当看清小狮子脖颈处那撮标志性的白毛时,突然抬手摘下白色太阳镜,明媚的眼眸微微睁大,目光定格在那头小狮子身上。

太像了,像极了当年龙少卿送她的那只。

宫宴卿将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露出得意的笑容,声音放得极柔:“是不是好似木法沙?”

“再像也不是。” 万盈月迅速将太阳镜重新戴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刁蛮的嘲讽,“对吧?!宫生。”

宫宴卿似有深意说道:“只要你认为是,就是原先那个。”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所有都没变过。”

“太晒了!” 万盈月皱了皱精致的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耐,扭头就往别墅楼走去。

宫宴卿看着她晃动的白色头巾,长腿一迈快步跟上,黑伞依旧固执地罩住她发顶。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还在为这难得约会窃喜。

海景餐厅包厢内,冷气开得十足,与窗外炙热的阳光形成两个世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蔚蓝的海景,海浪拍打着礁石,声音却被厚重的玻璃隔绝在外,只剩下包厢里的寂静。

万盈月坐在沙发上,摘下白色太阳镜和头巾,露出明媚却带着冷意的脸庞。从手包里拿出一把描金香扇,轻轻扇动着。

宫宴卿从冰桶里拿出一瓶冰镇汽水,瓶身凝结着细密的水珠。他用手帕仔细擦拭干净,打开瓶盖插上吸管,才将汽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想吃什么?” 他的声音温柔,“刚才晒了太阳会不会没有胃口?先让他们上些茶点水果,好不好?还是先吃点燕窝垫垫肚?” 说着,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香扇,为她轻轻扇风。

万盈月抬眼看向他,那双勾魂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审视,看得宫宴卿心头一阵发痒。

“装够了吗?” 万盈月突然嗤笑一声,“真当自己龙少卿附身啊?”

扇扇子的手一顿,宫宴卿脸上的温柔却没褪去,反而露出一抹无赖的笑:“你当我是,也可以,只要你高兴。”

万盈月轻哼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宫宴卿,我今天来,是为了谈你这么对付五大家族的人,你想怎么收场?”

宫宴卿心口一窒,瞬间凉透,“你为了他们来找我要说法?”,他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难以置信的受伤,“他们比我重要?!”

“你有什么自信和他们相提并论的?”万盈月讥讽道。

“moon,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为他们不可能!”宫宴卿情绪激动。

“这里给我,所有事就算了。”万盈月骄纵地抬了抬下巴。

“算?!”宫宴卿将香扇重重拍在茶几上,“我没要他们命已经手下留情!你是我的未婚妻!”

“可以不是!”万盈月直视着他,眼神冰冷,“取消婚约,那我们就两不相欠!”

“什么两不相欠,”宫宴卿突然暴怒,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我们之间就该不死不休。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万盈月!你怎么可以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万盈月冷笑一声,眼神冷冽,“是你自己选的,宫宴卿!别装作一副很爱我的样子,你看看你做的哪件事是爱我的?你伤害我身边的人,你不认识他们吗?龙少卿!”她突然喊出那个名字,彻底摊牌,“你在伤害你自己从小的兄弟!”

“又如何?!我只想要你。”宫宴卿骤然发狠将她压进沙发,鼻尖相抵,“你再护着他们,我不介意再进一步行动。呵~苏妄,让苏妄死很容易,他是最好对付的一个,毕竟,苏家只剩他一个。他还失忆了。”

万盈月膝盖抵住他腰腹,句句诛心,“宫宴卿,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你的职位,是我和宫宴时合作罢免的。如果你想继续,我可以让你试试再次被宫家舍弃的下场!我甚至可以和你那从未露面的大哥订婚!”

“你说什么?!”

“宫宴卿,要玩就得玩得起。”万盈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美眸里没有一丝温度,“你回港城,这些你就应该预料到。”

宫宴卿猛地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那我继续陪你玩。”俯身亲上万盈月的脖子,带着绝望的疯狂。

万盈月没有挣扎,目光落在他后腰间别着的匕首上。

那是一把黑色龙纹匕首,刀鞘底部刻着一个小小的“月”字。

她冷笑一声:“也对!龙少卿怎么可能这么对我!”

宫宴卿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腹部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看见匕首深深插入自己的腹部,刀柄还握在万盈月手中。

看清后却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只觉得刀刃冰凉,心却更痛。

他依然紧紧搂着她,稍稍拉开距离,看着她,不羁一笑:“moon,我教过你的,刺这里才会让敌人一击毙命。”说着,他握住她的手,将染血的指尖指向自己心口。

这句话,让万盈月心中漫出无法述说的感觉。

宫宴卿苍白脸上那抹艳红泪痣,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叠。

就算如此,他还温声哄道,“没事的,我不会死,我还没娶你,要不要再刺一刀?!”他攥紧她的手,按紧在心口处,喘息着凑近她耳畔,“反正,这里..呵~早就千疮百孔了。”

就在这时,“砰” 的一声巨响,包厢门被人从外踹开。

宫宴时带着几十个手下气势汹汹闯进来。他看着宫宴卿腹部的血迹,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嚣张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你们就做对鬼夫妻吧!”

一声令下,手下们立刻掏出家伙围上来,刀刃闪着寒光。

万盈月眼底倏然燃起幽火,好似此刻心中的憋闷,终于有可以发泄之处。

宫宴卿反手拔出腰侧的匕首,血线在空中划出弧光。他将万盈月严严实实挡在身后,喘着粗气,却依旧挺直脊梁,像座即将坍塌却不肯弯腰的山。

万盈月从大腿绑带抽出信号枪,“砰” 的一声,射出满室刺眼白光。

屋里的动作瞬间一顿,所有人都被强光晃得睁不开眼。

螺旋桨的轰鸣声由远及近,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几架直升机悬停在窗外。

阿泽和阿鬼腰缠速降绳率先破窗而入,接着大批暗卫涌进来,与宫宴时的人瞬间厮杀在一起。

混战中,宫宴卿始终将万盈月护在身后,一步步退到墙边。鲜血顺着他的指缝不停流淌,在白色衬衫上晕开大片暗红。

他背靠墙壁缓缓下滑,呼吸越来越急促,却还用袖口小心翼翼擦拭着那把刻着 “月” 字的匕首,擦干净后才珍重收回腰后。

“moon,”他忽然转身,染血的手撑在她耳侧墙上。白衬衫早已浸透成血色,却还在玩世不恭地笑:“这次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剧烈咳嗽打断话语,唇角溢出血丝,“...挂住我?”

万盈月这才看清他身下的地板已积起一滩血泊,眼前的景象突然与三年前重叠,耳鸣起来。

她尚未回神,宫宴卿便已脱力倒下,沉重的身躯猛然压向她。

万盈月下意识接住他,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撞得踉跄后退。

她背脊抵着冰凉墙壁,双腿一软,抱着他缓缓滑坐在地。

宫宴卿的头无力地垂在她手臂上,呼吸却越来越弱。

她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那种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的无力感,再次狠狠攫住她。

“moon…对不起…”

宫宴卿气若游丝的话语让万盈月心头一颤。

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龙少卿也是这样,满身是血地倒在自己怀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 “对不起”,那场景与此刻完全重合,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都分毫不差。

万盈月不自觉收紧双臂,珍珠项链应声而断,颗颗珍珠滚落在血泊中,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看着怀中人逐渐涣散的眼神,忽然想起那年龙少卿临终时,也是这样看着她,用尽最后力气为她擦去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