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嫣然姑娘把五大箱子的财宝给扔到运河里了。”
“啊?骗人的吧?
嫣然姑娘是谁?她哪来的那么多珠宝?”
“这还能骗人?那嫣然姑娘是我们大雍第一名妓。多少达官显贵排着队给她送钱,只为了能见一面嫣然姑娘。
她扔财宝时,岸上有无数人看见了。嫣然姑娘还把银票扔给岸上的人。
去了的人是一下子暴富啊!
现在京城但凡有点水性的都去运河边捞财宝去了。”
“真的呀!真可惜了,我不会水。
不是,这都为了什么啊?”
“这说来话长了。
那要先说一说咱们京城第一混乱家族……”
像这样的对话,京城里到处都是。把贾宝玉的‘英雄’形象给也传的到处都是。
一时连同以前的沉渣泛起。
现在京城那还有人不知道荣国府就是个大粪坑。肮脏的不得了。
荣祠堂里贾政垂手站在贾母的面前,不敢发一言。
“这就是你去办的事情,说好了先把人给接回来。接回来再说。
现在好了,那个婊子跳河自尽了。满运河里都是去捞宝贝的老百姓。
这下子想要遮掩也遮掩不了了。
我的玉儿现在还在顺天府里面呢!还不给我救出来。”
“母亲。儿子去了顺天府。可是他们就是不肯放人。
儿子让人使了些银子,多方打听了。
是忠顺王府的人来知会了衙门。不让放人啊!”
“什么?”
那史老太君气的把身边的茶碗,一下子都给掀到了地上。
“怎么会有忠顺王的事情?”
贾政头低的更低了。贾赦嘴上的笑意一闪而逝。
“好像是当初宝玉和忠顺王争男戏子的事情,忠顺王还在嫉恨着宝玉呢!
二弟你糊涂啊?
我都听说了。那个嫣然姑娘身家不菲,光是烧掉的银票就有百万之巨。何况还有五六箱子的金银珠宝。
这要是来家。那我们贾家的困境瞬间就没了呀!
何等不智,绝了这门亲事啊?”
史老太君就觉着脑袋一阵的迷糊。
这忠顺王乃是皇帝的皇弟,亲信中的亲信,心腹中的心腹。
这是他吩咐下去,这可怎么办啊?
“我的宝玉啊!”
不觉间,史老太君悲从中来。
贾政看母亲伤心,心中也是难过。
“母亲不要伤心。这都是这个孽障惹得祸。不要因为孽障的事,伤了母亲的身子。
平日里我教导他。您总是拦着,这一次也让他受一受,日后好改一改。”
贾母一下停了哭声。
“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宝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贾政听了一下便跪在地上。
贾母皱着眉头想了想。
“你去把史大郎给我叫来。要是这京城能和忠顺王掰腕子的。也就是他了。”
……
史信正在家中喝着低度的米酒,听着扬州女子唱着吴侬小曲。
这美色当前,奖励还不断的来。这叫一个美。
“盼儿啊!那嫣然怎么样了?”
盼儿便在一边坐着看史信听曲喝酒那股子嘚瑟劲。暗自翻了个白眼。
“回国公的话嫣然姑娘在南方有了诨名叫浪里白条。水性不是一般的好呢!且淹不到,游出去几百米,然后在几个小船后上了船。”
“哦!办的不错。那银子话了多少?”
盼儿又回。
“老百姓捡走两张一百的银票。剩下都是十两的银票。不过四五百两。
金银珠宝比量了一下,便拿走。沉江的都是石头。
现在在运河里捞到宝贝的都是我们的拖。”
史信哈哈大笑。
“盼儿啊!有你在,我便是吃瓜也吃的甜啊!”
盼儿却有些怒其不争。
“国公爷啊!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逗弄贾家那帮垃圾。
该想想我们日后了。”
说这话盼儿眼睛便瞄向了皇宫方向。
史信的笑容一停。
“盼儿怎么知道我没有准备?”
两主仆正在聊天。外边有丫鬟来报。
“国公爷。东面荣国府的老太君下帖子请你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