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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小燕子赛雅也说不出话了。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卓言垂着脸,不看任何人,大巫拿着块儿酥糖慢悠悠啃着,康安轻拍了下卓言肩膀,打破沉默,笑说:“你小子命可真够好的!一个人无忧无虑,潇潇洒洒过完一生,太自在了吧!我都羡慕。”

卓言抬眼和康安对视一眼,他说:“是吧,想着就爽啊。我从小就不喜欢小孩,也不想要女人,我觉得好麻烦,现在终于可以安心了。”

康安笑着轻摇了下头,略带可惜的说:“我理想的生活被你给过上了。”

卓言扯着嘴角大笑了两声,赛雅问:“你都二十了,你家里现在肯定在给你相看姑娘。”

卓言摆摆手,随口回:“随他们去,反正我不娶。”

小燕子问:“你能反抗的了吗?”

卓言随意的回:“反抗不了就死吧,我的人生也不是没有路了,我还有死路一条呢。”

大巫和康安还有阿香听的开怀大笑,大巫笑说:“我就说你小子挺有意思的,你跟我以前一模一样,反正就是能活就活,不能活算了。”

康安笑着附和:“真够豁达的,心态挺好。我们要是能跟你一样就好了,成天紧绷绷的上值听人家的命令做事,人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还不如死了算了,早死早解脱了。”

男人们都被惊的说不出口,卓言扭头好奇的问:“王爷位高权重,怎么也不开心啊?”

康安耸了下肩膀,随口反问:“有什么好开心的?”

卓言又问:“你也觉得这世界没什么好留恋的吗?”

康安愣了一瞬,说:“还好吧,偶尔还是会有些东西会留住你。”

康安话完,他懒洋洋的仰倒在背后的靠枕里,又道:“想死死不了,自杀下不了手,好不容易遇到个刺杀,下意识就跟人对打了起来,最后刺客基本都被打跑了,有时候好不容易受伤了,终于可以结束了,但不久后眼睛又睁开了,又活了过来。你比我勇敢多了。”

卓言盯着康安有些失神,其他人听的面面相觑,大巫沉着脸打断:“别胡说八道啊!酒还没开始喝呢,醉话都出来了,谁都不能死,我以前觉得死挺好的,但我现在不觉得了,你死了倒是轻松,留在世上的人怎么办?”

康安眼神涣散,他坐起身恢复了正常,说:“看,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卓言低头低笑,小燕子插嘴道:“你们在说些什么鬼东西,什么死不死的,都不许死。准备吃饭了,今晚我们好好喝上一顿,把烦恼都抛开。”

大巫附和道:“今晚都喝啊,几个月没碰酒了,我要畅饮。”

小燕子叫道:“我跟赛雅陪你喝。”

赛雅立即点头,大巫笑着回怼:“就你们俩那小酒量,连竹子都喝不过。”

小燕子辩驳道:“你胡说,我们俩可是海量,我小燕子千杯不醉!”

赛雅叫道:“我也是。”

大巫笑着白了眼小燕子,问:“吹拉弹唱的东西都预备全了吗?”

小燕子回:“除了你的琵琶,他们的乐器都在。”

大巫随口说:“我不弹琵琶,我没兴致弹。”

小燕子道:“那你弹柳琴,还有一把琵琶也在,去年皇阿玛送你的那把,你在如意馆弹的那把,你不想弹柳琴还有月琴、阮,什么都有,我都备齐了,吹的那些也齐全着呢。”

大巫摆摆手回:“我不想弹也不想吹,我就想喝两盅。”

赛雅丝毫不理,说:“那你跟我们跳舞。”

大巫白了眼赛雅。

康安拍了下没什么动静的卓言,叫道:“走吧,毛毛老弟,今晚跟哥一起喝几盅,你能喝不?”

卓言笑着拍了下胸膛,回:“千杯不醉!”

话完他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先笑出了声,大巫笑着开口:“呦!这又是个千杯不醉的,都有几个千杯不醉的了,你别一会儿第一个倒下嗷。”

卓言笑回:“放心吧,绝对比你能喝。”

大巫伸手轻捶了下卓言肩膀,笑着轻斥:“你小子还没开始,牛先吹上天了。”

大巫和阿香小燕子赛雅几人先出了暖阁,大厅里已经布置好了,今日换成了长桌,两桌席面相对,中间空出来的位置刚好方便小燕子她们唱唱跳跳,卓言和康安最后出来,坐下后,康安调侃道:“这小燕子办宴会呢,整的跟宫里的一样。”

大巫叫道:“小燕子赛雅唱个祝酒歌。”

小燕子赛雅俩人端着酒盅,起身站在中间清了下喉咙,开场,一曲唱完,大巫随口道:“真难听!”

小燕子赛雅怒目一瞪,大巫端着酒立刻叫道:“各位壮士,各位美女,请大家一起举杯共饮此杯,祝各位壮士武功越来越厉害,各位美女容貌越来越娇艳。大家喝!”

两桌人大笑着举杯一同干了第一杯酒。热闹浓烈的气氛逐渐展开,喝个不停,康安将面前的汤羹放到大巫面前,说:“吃了,吃了再喝。”

大巫看了眼,双眼放光的高声叫道:“哇!还是哥哥最爱我,哥哥最心疼我!”

康安脸热的白了眼大巫,大家笑的手抖,康安忍笑给另一侧的卓言指了脑子,卓言低头忍笑。

大巫吃了几口羹后,他举着杯子主动跟男人们喝个不停,小燕子赛雅喝完一轮后,扔了杯子,小燕子叫道:“奏乐!我们来舞一曲,今年都没跳过几次舞,你们男人赶紧的给我们奏乐,永琪尔泰去给拿乐器。”

永琪尔泰领命带着文君竹一起起身给大家发乐器,文君竹拿着一把琵琶给大巫送了过去,大巫摆摆手,说:“你弹去,我不弹。”

文君竹回:“我要弹三弦。”

大巫道:“那看他们谁弹给他们弹去,我懒得弹。”

小燕子上前催促:“你弹,你弹一曲,你不弹那就跟我们一起跳。”

大巫立即接过了琵琶,又是一阵大笑,小燕子叫道:“把柳琴给小桃。”

大巫打断:“不给,他手还没好全,弹不了。”

阿香笑说:“拿来吧,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们弹一曲。”

大巫白了眼阿香,赛雅笑着叫道:“快给小侯爷把柳琴呈上来。”

永琪将柳琴送到了阿香手里,阿香和大巫都抱着琴正在调音,尔泰拿着一支箫递给康安,康安将箫推开:“我不吹,我今天没力气。”

小燕子立即叫道:“你不吹就跟我们一起跳舞。”

康安从怀里拿出陶埙,回:“我吹这个行了吧。”

小燕子笑着点头,永琪将箫递给了卓言,卓言看了眼,随后伸手接了过来。

女人那边就晴儿和雅雅分别弹月琴和阮,小燕子赛雅站在中间,大声叫道:“好!在这举家欢庆的日子里,我们先合唱我们那首最着名的当,嫂嫂哥你先开始。”

大巫抱着琵琶试了一下,他停下叫道:“从大嫂那里先开始吧。”

赛雅转头叫道:“大嫂你先开始。”

晴儿点头,手上开始弹拨琴弦,其他乐器渐渐都和了进来,随后是小燕子她们的歌声,一首“当”唱的人心潮澎湃,每个人脸上都是灿烂的笑容。

康安扭头盯着卓言斥道:“你别吹了,吹的那是什么东西,胡吹一通,我差点儿都被你带跑偏了。”

卓言哈哈大笑,大巫立即附和:“原来是他,我就说我怎么老找不准,你好好喝吧,别影响我们。”

永琪叫道:“原来是他啊,我们刚也感觉怪怪的。”

女人们大笑着看着他们,卓言忍笑说:“不是你们给我的吗?我正好在学呢,我就说给你们展示一下。”

康安笑说:“你别展示这个了,你精通什么乐器,说出来,反正别再吹箫了。”

卓言笑说:“我就精通这个。”

康安笑着转回头,说:“他乱吹,春儿都被他带偏了,他们一个箫一个笛子。”

鄂春忍笑开口道:“啊?我吹错了啊?”

永琪道:“你还没发现你吹错了?我被你们带偏好几次。”

大巫阿香笑的拍桌,康安又道:“幸亏小桃他们在我另一边坐着,琵琶声带着我,不然我都要被带偏了。”

卓言立即将箫塞进康安手里,说:“我不吹了,你们吹去。”

康安将箫放到了大巫面前,大巫叫道:“竹子给我吹一曲葫芦丝,就是那曲白尼人的曲子,边吹边跳的那个。”

文君竹抱怨道:“我还又弹又吹,我没劲。”

大巫忍笑瞪着文君竹,文君竹不太敢跟大巫对视,弱弱的放下了三弦,起身拿着葫芦丝上场,刚开始大家就已经笑的脸僵了,文君竹拿着葫芦丝,说:“你们忍住啊!别笑,一笑我就吹不出来了。”

大巫立即答应:“行行行,我们不笑。”

随后文君竹开始吹奏,没吹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开始跳动,两边坐着的人笑的前仰后合,小燕子赛雅手拉手陪着他一起跳,三人跳完后直接蹲在地上大笑,文君竹抹了把脸,他叫道:“我是真没劲了,你们别再找我了啊,我已经跳了。”

小燕子从地上起身,她大喊道:“奏乐!我们继续,四姐,紫薇金锁明月彩霞一起来,咱们给他们展示一下。”

和嘉立即叫道:“别叫我,我不行,现在是你们漱芳斋家族展示的时间。”

小燕子犹豫了一瞬,叫道:“好,现在就是我们漱芳斋展示时间,奏乐!”

赛雅已经将紫薇几人拽了出来,乐声继续,场上的舞蹈也继续,小燕子赛雅中途又去把永琪尔泰文君竹又扯了上来,三个男人连拉带拽的把灵安、舒蓝也给扯上了,留在座位里奏乐的笑的时不时错音。

舒蓝和永琪在外围瞎跳,俩人盯着正在大笑的卓言,卓言感受到视线后,立即叫道:“我不会跳,不用看我。”

永琪舒蓝移开目光,不一会儿目光又投射到瑞书身上,瑞书叫道:“我也不会。”

俩人只好作罢,一曲跳完几个被拽上去的男人立即回了座位,小燕子叫道:“嫂嫂哥,上来我们一起跳一曲,我们好久没一起跳舞了,把福元子也拉上来了,我们一起跳。”

大巫抱着琵琶,说:“你先把福元子拉上去,我就去。”

康安斜瞪了大巫,轻斥道:“你要跳你跳去,别烦我。”

小燕子赛雅已经走到了康安身边,康安淡淡的扫了眼二人,小燕子赛雅瞬间虚了,小燕子叫道:“嫂嫂哥你叫他,我们不敢,我害怕,你拉他一起上。”

大巫笑说:“我也不敢。”

小燕子打了大巫一下,斥道:“你怎么不敢,你敢,你拉他,我们不敢,我害怕他打我。”

大巫忍笑说:“你们都不敢,我当然也不敢,我现在还没恢复好,再把他惹毛了,他打我我都还不了手。”

塞雅叫道:“他还敢打你,他还敢对你动手,他不得了,你说他两句他都不敢回嘴,他还敢对你动手,你放心吧他不敢动手。”

大巫笑说:“我真不敢,你们害怕我也害怕,他已经变了,不是去年那个和蔼可亲的哥哥了,我不敢惹他。你们要是不跳那就喝。”

男人们笑的直拍腿,鄂春笑着高声问:“敬斋变成什么样了?去年和蔼可亲,今年是什么样的?”

大巫道:“木石心肠,没有去年慈祥了,不知道你们怎么照顾他的,竟然让他变成了这样。”

小燕子笑问:“慈祥?他又不是老爷爷,他哪慈祥了?他就是那样,他以前也是那样,你觉得和蔼可亲,那是他已经被你整的没脾气了,你走了他只是恢复原样了而已。”

大巫忍笑问:“你们到底还跳不跳?不跳就喝行不?”

赛雅叫道:“我们想跟你一起跳。”

大巫叹了口气,回:“我腰疼,跳不了,你们俩自己跳去,我在给你们弹一曲,我不弹了。”

小燕子立即道:“嗐,你不早说你腰疼跳不了,你早说我们就不找你了。奏乐,我们继续!”

音乐继续,又跳了一炷香时间,小燕子叫道:“我不行了,我跳不动了。”

大巫扔了琵琶,叫道:“我也不行了,我弹不动了,小燕子赛雅我们也就一年多没见,你们俩舞技怎么越来越差了,跳的好难看,我都不好意思说,跟野猪乱拱一样。”

一阵爆笑声,小燕子赛雅恼怒的跑到大巫身侧,俩人一人一拳,小燕子脸红的骂:“你才跟个野猪一样呢,嘴巴跟茅房一样臭,有病吧!有你这样说的嘛,疯子!”

赛雅附和道:“就是,疯子!脑子有病,有疯病,晨哥不在家没人治得了你,你就这么欺负我们,你等着,反正晨哥马上也就回来了,你等着看他回来了,我们怎么收拾你。”

大巫笑着反驳:“呦!你哥了不起,他还敢收拾我,到底谁收拾谁,你哥拳头是硬,但我武功也不差,我打你哥还是随手的事,就算我打不过,还有我哥哥呢,老哥打你哥不用说大家也知道谁赢。”

小燕子笑着叫道:“你现在嘴硬,我们是没人说你,等我哥回来了,你最好把你刚才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一遍。”

大巫吐了下舌,扮了个鬼脸,往康安身边缩了一下,他抓着康安手臂,叫道:“你看看她们把我欺负的,你还在跟人家喝酒,你还能喝的下去,你快出手把她们俩打一顿。”

康安一脸无语,他抬头看了眼小燕子赛雅,又垂眼看了眼大巫,他默默道:“你们三个要是吃错药了,就去外面看看雪,冷静一下。”

大巫一瞬回身坐好,他轻捶了下康安手臂,斥道:“你怎么这样,有你这样不负责的哥哥嘛。”

康安懒得理,端着酒杯自顾自跟大巫的酒杯碰了一下,说:“哥哥敬你,哥哥今天身体不适,使不出力气,打不了那俩疯女人,你就再忍忍吧,再忍忍能给你做主的,你们二哥哥也就到家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小燕子赛雅瞪了眼康安,大巫喝完那杯酒后,他起身叫道:“大家喝!今天心情好,今晚都要喝尽兴!小燕子赛雅跳的太难看了。我给大家叫俩舞姬过来助兴。”

小燕子赛雅立即鼓掌叫好。

大巫转头吩咐:“去,把艳鬼和绿姬叫过来跳舞,在让人过来给我奏乐。”

阿香起身出了大厅,小燕子兴高采烈地叫道:“太好了!今晚我们可以看到美女跳舞了,我们都好久没看过了,嫂嫂哥绿姬是谁?艳鬼我们知道,那个容颜不衰的妖艳美女姐姐,绿姬是谁?”

大巫随口回:“一会儿她来了你不就知道了,喝!”

大巫举着杯子隔空敬了小燕子一下,小燕子提着酒壶到了男人那桌,挤在大巫身边跟大巫喝个不停。

不过片刻,大厅门被打开,连续进来了六个人,三位女子,三位男子,男子手里拿的都是吹奏乐器,女子手里分别抱着跟琵琶很相像的乐器,六人径直到了大巫面前,正要跪下,大巫摆了下手,先说:“免了,给我好好奏乐,错一个音就断一指。”

六人恭敬领命,分别去了两边后面的圆凳上坐下,随后女人那边乐声先出,男人这边随即加入,大家瞬间安静下来,优美的音乐萦绕在众人的耳畔,光乐声就以让人着迷。

突然门又开了,两名穿着深色薄纱裙装的曼妙女子,随着音乐快步进来,到了大巫面前蹲身,大巫摆了下手,小燕子她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两名女子头戴艳色鲜花,浑身上下散发着妖艳迷人的气息,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舞姿如梦幻般摇曳,婀娜多姿。

女人们看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男人们都不太好意思的垂着脸低着头,大巫端着酒盅,跟身旁的康安正喝的高兴,对面爆发出了巨大的一声 “好!”

随后小燕子赛雅的声音接连而来,

“艳鬼姐姐你太美了,还有绿姬姐姐,你们简直美爆了!太好看了,跟你们一比我们真的是在瞎跳,你们太美了!”

男人们忍俊不禁,男人这边忙着喝酒,女人那桌都目不转睛盯着场上的舞蹈,艳鬼和绿姬被小燕子她们夸的面色通红,干脆主动将小燕子赛雅也拉上了场,小燕子赛雅俩人痴迷的跟着艳鬼绿姬一起舞动,尔康笑着调侃:“永琪尔泰你们的老婆要被美女迷晕了。”

一阵爆笑,永琪尔泰不好意思的抬头看了看场上,康安随口接道:“小燕子赛雅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大巫笑的直拍腿,他扭头看着康安,介绍:“一会儿让绿姬来给你倒酒。”

康安瞬间笑不出来了,他面无表情的扭头盯着大巫,吐出了一个字:“滚!”

男人们的笑声完全没断过。

阿香默默过来拿了柳琴,随后又出了大厅,跳舞的、喝酒的、说笑的、气氛已经热烈到了极点。

现在紫薇她们也都上了场,女人们基本都来了,大家玩的正欢,大厅门被悄悄打开,阿香领着两位男子静静进了大厅,萧剑最先发现,他扭头看着三人,眼神突然发光,阿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萧剑轻点了下头。

阿香拿着柳琴加入了乐声当中,安树和拿着一支筚篥加入,俩人默默往大巫身边走,大巫正跟康安喝酒,康安自言自语道:“谁在吹筚篥。”

大巫立即附和:“我也听见了。”

康安转头叫道:“你快看前面,看她们跳舞的。”

大巫喝的有点上头,他眼神有些迷离,扭头看向前方,瞬间呆住了,一位品貌非凡的年轻男子,下巴和鬓角都有图腾花纹,正含笑跳着搞怪的舞蹈,男子头发跟大巫头发一样很长,不过他的头发是棕色,一根粗粗的辫子垂在身前,他背上背的好像是件武器,腰上也挂着几样精巧的物品。

小燕子她们都静了下来,大巫还没反应过来,男子随手摘了艳鬼头上那朵鲜花,上前弯腰献给大巫,笑说:“借花献佛,不要嫌弃。”

大巫呆呆的伸手接过那朵花,他看着花才慢慢回神,随即起身,搭上男子的手,出了席位,大巫站好后,男子单膝跪下,大巫伸手,男子双手捧着大巫的手,将大巫的手背碰上自己的额头。

安树和也忙上前,在男子身旁单膝跪下,伸手,大巫看到安树和又愣住了,他愣愣的将手移到安树和面前,安树和跟男子一样的动作,捧着大巫的手轻轻的贴了下自己的额头,男子笑问:“亲爱的大巫,请问您让不让我们起来呢?”

大巫一瞬反应过来,他伸手将俩人都给拉了起来,大巫愣愣的问:“你、你、你们怎么不、不回家,跑北京来了?”

叶子笑说:“听说你心情不好,我们来看看你,你之前不是说在北京老被人欺负嘛,哥哥来给你撑撑腰,看看谁敢欺负我们蛮蛮。”

大巫一阵鼻酸,他低下头笑了笑,叶子站在大巫面前,忍不住上前抱了一下大巫后,他伸手摸了下大巫的脸,又随手整理了一下他胸前散乱的头发,不忍的轻叹了声,心疼的问:“乖乖,怎么瘦成这样了?夏天都还好好的,这才过了多久,是不是又受伤了?”

安树和立即附和:“身边的人都是怎么照顾的?把你们俩照顾的越来越不好了。”

大巫眼眶湿润,他垂着脸,说:“我好着呢,没事,就是在北京吃不太惯。”

两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安安静静的盯着这一幕,小燕子主动上前,她朝安树和拱了下手:“树哥,好久不见!越来越帅了啊!”

安树和一怔,他连忙给小燕子回礼:“见过公主!”

叶子转头盯着小燕子,小燕子主动道:“想必这位棕头发的帅小哥,就是叶子兄了。”

叶子用了汉人礼仪,拱了下手,开口:“看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还珠格格了。”

小燕子大手一挥,笑说:“正是在下。”

又道:“久仰大名!”

叶子回:“幸会幸会!”

小燕子话刚完,赛雅又上来了,她拱手行礼:“叶子哥哥,你头发真的是棕色的啊,你也太帅了吧。我叫赛雅,你手艺真棒,你给嫂嫂哥做的耳环真的好看的不得了,以后你有空能不能给妹妹我也做一副。”

大巫忍笑斥道:“滚蛋!不要脸,尔泰能不能管管你老婆。”

一阵笑声响起。

叶子笑着故意说:“喔,原来您二位就是欺负我们蛮蛮的那两位小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