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瞪着刘海中,脸上的虚伪如潮水般褪去,露出了他真实的面容,阴森森地说道:“刘胖子,你得清楚一件事,我如今可是厂里的八级工!就连厂长见了我,都得给我递根烟。
还有,你现在虽说是院里的一大爷,可我就问问你,你现在说话还有当初当二大爷时的分量吗?
刘海中,你可别告诉我,你自己不晓得自己的状况?人家阎老抠和许大茂那个坏种向来是穿一条裤子的。他们一起喝酒,都不带上你,你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
听到易中海的话,刘海中也是怒发冲冠,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我又能怎样?傻柱那个混蛋,好不容易才从食堂主任的位置上滚下来。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再过几个月马上又要当上科长了!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刘海中的表情,易中海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他看了看远处走来的工人,然后开口说道:“老刘,这样吧!我去买点下酒菜,晚上去我那屋喝点?”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深思熟虑了一番才说道:“老刘,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现在都是厂里的八级工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图啥?”
易中海转头看向四合院的方向,满脸怨气地说道:“我这人就喜欢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易中海说完,又看着刘海中说道:“你要是愿意,咱俩就结盟。我现在帮你出谋划策,但是你以后有机会了,就得把我重新送上大爷的宝座!”
听到易中海的话,刘海中看着走过来的其他工人,直接喜笑颜开地说道:“老易,你先去买点下酒菜,我等会就去你家!”
两人分别之后,刘海中犹如凯旋的将军一般,大摇大摆地回到了四合院。一路上,他趾高气扬,仿佛自己是这院子里的主宰,和院子里的人频频打着招呼。
回到家的刘海中,洗完手后,像个老太爷一样,四平八稳地往椅子上一坐。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坐等自己的媳妇把饭菜端上桌。就连喝的水,也是自己的儿子毕恭毕敬地端到面前。坐下的刘海中,只是习惯性地打开收音机,悠然自得地听着。
刘海中在家休息了好一会儿,看着自己面前的饭菜。他小心翼翼地把两个熟鸡蛋装进衣服兜里,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我的这饭你们吃吧!老易刚才让我去他那屋喝酒,我就不在家吃了!”
刘海中刚一出门,迎面就撞上了许大茂的媳妇。
站在门口的刘海中,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对方和自己打声招呼。等了半天,却只等来了一声冷哼,仿佛那是一把冰冷的剑,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心里。
看到许大茂的媳妇对待自己的态度,刘海中的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和易中海结盟的想法。
心里憋着一股气的刘海中,刚一到中院,就看到拎着东西从外面回来的易中海。
进了中院的易中海,同样一眼就看到了刘海中。他满脸笑容,热情地说道:“老刘来了,走,一起进屋!”
刘海中跟着易中海进了房间,一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味道,那味道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捏住了他的鼻子,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看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的贾张氏,她比前几天看到的时候更加胖了一圈,就像一个被吹起来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炸。
再看看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衣服像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随意地扔在地上。甚至还看到桶还在屋里,那桶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孤儿,孤零零地待在角落里。刘海中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就像两道深深的沟壑,刻在了他的脸上。
就在刘海中思考着是否要稍后再来时,突然间,易中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老刘,你先到那边稍等片刻,我稍作收拾!”
在刘海中发愣的瞬间,他看到易中海放下手中的物品。首先,易中海将房间里的马桶像捧着宝贝似的端了出去,接着又顺手打开了房门和窗户,仿佛是在开启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完成这些动作后,易中海如行云流水般迅速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如同扔垃圾一般将其丢进水盆里。
让刘海中惊讶不已的是,易中海接上水后,把衣服浸泡在水中,仿佛那衣服是他的敌人,必须用这种方式将其征服。紧接着,易中海移步到桌子旁,像收拾残局的将军一样,迅速地将上面的碗筷收走。随后,他如变戏法般拿来一条毛巾,将桌子擦拭得如同镜面一般。
看着忙碌中的易中海,刘海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鄙夷之情。他暗自比较着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再看看这易中海,心中暗暗撇嘴,心想:即便你在厂里是八级工又能如何?回到家你还不是个任人摆布的小角色,哪像我,回到家就是大爷,什么都不用干。
一直等到易中海将饭菜端上桌子,躺在床上的贾张氏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回来了,今天做的什么饭吃!”
看着那故作姿态的贾张氏,刘海中的眼中充满了鄙夷,仿佛看到了一只令人作呕的臭虫。
然而,更让刘海中惊诧不已的是,易中海不仅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面带微笑地说道:“小花醒了,我刚才没有吵到你吧!”
贾张氏则像一只慵懒的老猫,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没有,我现在怀孕睡觉比较沉,根本就不会打扰我。”
易中海一边说着话,一边快步来到床边,做出要搀扶贾张氏的样子。这时,贾张氏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易中海的动作,开口说道:“你先端盆水来,给我洗洗脚。我今天走了一整天,脚好像脏得像刚从泥地里拔出来一样!”
听到贾张氏的这番话,坐在那里的刘海中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仿佛在等待着易中海火山爆发般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