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轧钢厂内众人皆知,何雨柱已辞去食堂主任一职。得知此消息时,轧钢厂的工人们并未感到多少惊讶。
然而,紧接着又传来刘岚接替何雨柱的位置,荣升为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众女同胞们瞬间欢呼雀跃起来。
得知此消息的李树年,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气势汹汹地直扑李怀德的办公室。他甚至连门都来不及敲,便如一阵疾风般推门而入。
正在埋头工作的李怀德,看着自己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人粗暴地推开,脸上的怒意如火山般瞬间喷涌而出。
“李怀德,你这是要闹哪样!让刘岚当食堂主任?她一个女同志能肩负得起这重任吗?”李树年怒发冲冠地吼道。
李怀德眉头紧蹙,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强压着满腔怒火站起身来,“李树年,你进别人办公室能不能有点规矩?这人事安排可是厂里经过深思熟虑、综合考量的,刘岚完全有能力胜任。”
李树年双手叉腰,脖子梗得像根直挺挺的电线杆,毫不示弱地说道:“她能有啥能力?不就是跟傻柱关系好点。依我看啊,你就是想巴结傻柱。”
李怀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说话也不再有所顾忌,直接怼道:“你要是能给咱们轧钢厂弄来粮食,我现在就让你当食堂主任!”
听到这话,李树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地说道:“李怀德,咱们可是堂兄弟,你现在跟我来这套是吧!当初傻柱手艺比我好,我认了,后来你跟我说,等傻柱升职或者离职就让我当这个食堂主任。可如今呢?”
李怀德依旧面沉似水,冷若冰霜地说道:“你以为轧钢厂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不过是个主任,哪有那么大的权力!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能给咱们轧钢厂弄来粮食,我现在就让你成为食堂主任。”
李树年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憋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冷哼一声,然后气鼓鼓地摔门而去。李怀德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埋头处理工作。
没过几天,于莉的父母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当天晚上,他们气势汹汹,如同一群凶猛的野兽,闯进了何雨柱家,对着何雨柱开始质问。
于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在家里大闹天宫,家里被母亲砸得一片狼藉。她心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眷恋,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眼角流淌了出来。
最后,几个女人经过一番密谋,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开始淡化自己家在轧钢厂和四合院的影响力。
为了断绝父母的最后一丝贪婪,于莉在父母来的时候,开始哭穷。同时,家里的一些好东西也都被她藏得严严实实。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更是拿出窝窝头配咸菜,仿佛在向父母展示自己的穷困潦倒。
经过这一次后,于莉的父母再也没有踏进过四合院的门槛。
于莉不放心自己的父母,等到礼拜天,她特意找来一身破旧的衣服穿上,然后两手空空地跑到父母家。
最终,在于莉的不懈努力下,她再次被自己的父母赶出了家门。
于莉担心父母以后还会去自己家闹事,索性站在父母家门口,像一头发狂的母狮一样大闹了一场。她的吵闹声引来了左邻右舍,最后在大家的见证下,她毅然决然地和自己的娘家断绝了关系,从此一刀两断。
人的悲欢离合如天上的繁星,各有不同。就在何雨柱受伤之际,易中海却如那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凭借着老来得子的喜悦心情,一鼓作气考上了八级工。
意气风发的易中海,宛如一只骄傲的孔雀,看着凄惨的何雨柱,眼中的得意之色愈发浓烈,仿佛要将以前被何雨柱压制的日子尽数奉还。想到这些,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如毒蛇般令人胆寒。
下班后,在回家的路上,易中海的眼睛开始像雷达一样四处搜寻,终于在前方的一伙人中发现了自己的目标。
为此,易中海如离弦之箭般加快了脚步,来到刘海中的身后,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开口说道:“老刘,你今天走这么快,是有什么急事吗?”
听到这声音,刘海中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对方是谁。他头也不回,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情愿,仿佛被人强迫似的说道:“老易,你干了一天活不累吗?早点回家早点休息!”
说话间,易中海如影随形般跟上了刘海中。两人并肩走着,易中海开始像个话痨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一伙人走了一段路后,只剩下了两人。易中海这才如那迟暮的老人一般,脚步变得迟缓,开口说道:“老刘,咱俩聊聊!”
刘海中依旧是那副不情愿的样子,仿佛被人逼着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嘴里嘟囔着:“聊啥,聊你是八级工了,在我面前显摆显摆!”
易中海凝视着刘海中的神情,心中虽有几分恼怒,但面上却如春花绽放般笑着开口:“老刘,你怎会如此看待我呢?我究竟是怎样的人,你难道还不心知肚明?”
刘海中嘴角轻撇,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说道:“那你有何高见,不妨爽快些。”
易中海双手摩挲着,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宛如那谄媚的哈巴狗,“老刘,我认为咱们四合院日后仍需仰仗咱们几位大爷多加操持。现今何雨柱那小子已失势,我寻思着咱们是否应当重新筹划一番。”
刘海中停下脚步,如鹰隼般的目光上下审视着易中海,“哟,你如今已是八级工了,竟还心系着四合院的琐事?有何想法,你就直说吧。”
易中海嘿嘿一笑,脸上的笑容仿佛那盛开的菊花,“我觉得啊,日后咱们须将四合院的规矩立得更加森严,该收取的费用半分都不能少。此外,咱们几位大爷也需重新分工,我自觉如今既有精力又有能力多承担一些事务。”
刘海中眉头紧蹙,面露不悦之色,如那被惊扰的雄狮,“你莫非是想夺权?易中海,你莫要忘记,你如今连个大爷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