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ter的眼神定在那枚纹身上，一个念头像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困扰她许久的锁。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目光，赵曜发问。
winter弯了弯眉眼，“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纹身挺特别的。”
赵曜垂眸，注视着手腕内侧的墨色印记，几秒钟后，轻轻拉下了衣袖，纹身被严严实实地遮盖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赵曜说，“我先回餐桌了。”
winter：“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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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归队后，将文竹的事情原原本本倒了个干净。
“一直到我从医院回来，她老公都没有露面。”小春说，“我打赌他们夫妻感情肯定不好。”
“这关你什么事啊？”阿丰调侃他，“你刚刚不还说不想当便宜爹吗？”
小春被噎，神情凄凄道，“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刚刚看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又觉得给她孩子当后爸也不是不行。”
“见色起义！”阿丰言简意赅。
“不是的！”小春说，“你懂不懂那种感觉？就是……就是……怎么说呢？”小春向winter求助，“冬冬你能懂我对不对！”
winter正在悄悄打量赵曜，见他吃吃喝喝浑不在意的模样，winter弯了弯嘴角。
她对小春说：“你是不是想说，她楚楚可怜，激起了你的保护欲？”
“对！就是这个！”小春接着说，“之前看到她都觉得她成熟自信，什么都尽在掌握的样子，但她闭眼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虽然也很美，但美得惹人心疼。但我相信她内心一定很孤单很脆弱，她的生活一定有很多苦。”
“你觉得必须靠你才能拯救她了？”winter问。
“他拿什么拯救啊？一颗当男小三的心？”阿丰嗤笑，“得了吧，人家再苦也比咱们乐队过得舒坦。”
阿丰的话如一盆冷水浇下，小春没了方才那番慷慨激昂，“也是。我们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寄宿在曜哥家。”
一句话让winter和阿丰都沉默了。
“会好起来的。”赵曜说，“你们已经进决赛了，热度起来了不少，钱会有的。”
小春又开心了，“是啊。咱们都进决赛了，再不济也有个保底了。”
“也是，咱们微博都能接到广子了。”阿丰喝了一口面前的饮料，“也算是走起来一点了。”
winter未露喜色，看向赵曜，“可是我们还少个鼓手，好的鼓手不跟我们玩，花钱外聘我没钱，看得上我们的我看不上。”
小春：“你跟夏延浩和好不就可以了。”
眼见winter脸色变了，阿丰在桌下踩了小春一脚。
小春：“阿丰你踩我干嘛？”
阿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转向赵曜的方向，“曜哥你陪我们比完决赛有什么计划吗？”
“暂时没有。”赵曜说，“但在你们找到合适的鼓手前，我都可以帮忙。”
“真的吗？”小春和winter异口同声。
“真的。”赵曜点点头。
winter问：“像今天这样的拍摄和线下演出你也都来吗？”
赵曜点头，“嗯。”
“yes！稳了！”阿丰也很高兴，举起酒杯看了看，“曜哥我敬你一杯。不行，得喝点酒。服务员！”
四人举杯，第一杯酒——
阿丰：“敬曜哥。”
阿雷：“敬曜哥。”
winter：“敬曜哥。”
赵曜：“谢谢，敬大家。”
第二杯酒——
阿丰：“敬梦想。”
小春：“敬明天。”
winter：“敬未来。”
赵曜：“敬未来。”
两杯酒后，大家越喝越上头，祝酒词也越来越偏。
阿丰：“为了房子车子票子！”
小春：“为了爱情！为了姐姐！”
winter：……
赵曜：……
最后，小春和阿丰都喝大了。赵曜叫了个代驾，和winter一起扶着醉醺醺的两人上车。
“曜哥你不上车吗？”winter发现赵曜没有上车的意思。
赵曜说，“位置有点窄，我打车回去。”
winter：“挤一挤吧，别浪费钱了。”
小春：“对对对，挤一挤。”说着，把阿丰抱得更紧了。
阿丰醉醺醺开口，“没事曜哥，等我有钱了换大车。你先上车。”
赵曜看了一眼winter，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你看看，这我能坐吗？
winter无奈看了一眼霸占着后排座位的两个酒鬼，无奈叹气，“要不把他俩分开，阿丰坐副驾，我们三个后排挤一挤？”
赵曜哂笑，“那你试试能不能把他俩分开。”
winter：“那好吧。”
“钥匙先给你们。”
赵曜从口袋里摸钥匙，指尖碰到了另一个光滑的东西，指尖传来的坚硬触感让他彻底清醒了。
winter没接，“我怕我一个人没办法扛他俩上楼。”
“我跟你们一起吧。”赵曜妥协了，拉开车门挤进了阿丰和小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