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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吴姐这样的工厂在沈阳已经算挺大的了。
我跟刘春明两个人走的前门走出去。
刘春明说:“反正我觉得是这个事情不简单。
你看我们两个剪刀都在机台上,那哪里来的剪刀会放到那里面呢?”
这个事情太奇怪了。
刘春明说:“踏马的,让我查出来是谁给里面放的,我到时候我非得打他一顿,我给她把腿打折,把手打折。
我要让她永远记住我,然后让她滚出沈阳。”
我也很生气的说:“嗯,打她也没有用啊,关键现在我们连是谁都不知道。”
太闹心了。
我和刘春明两个人走出了工厂后门。
本来平时放假的话,我们走出后门之后就会走到那个卖炸串儿的那个阿姨那里。
基本上每次都会买她家的炸串儿,就是之前说过的那个阿姨通过卖炸串儿,给她儿子买房的那个阿姨。
她家的店也就只有10几平。
没有招牌,但生意却爆满。
每次到饭点人都特别多。
那现在是下午过了饭点儿,但是她家炸串儿的门口却还有五六个人在边买边吃。
可是今天我们俩却没有胃口,因为心情糟糕透了。
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关键是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造成这样的问题的。
刘春明这时候说:“会不会真的是有人陷害我们?”
我说:“不会吧?其实我们跟谁也没有矛盾啊,你想想哦,好像除了郑姝雨。
从我刚刚来的时候,她就对我是那种敌对的态度。
你说那时候刚刚来我又不认识她郑姝雨,为什么呀?”
刘春明说:“无非就是你去过国外呗,他觉得你比她优秀呗,嫉妒羡慕就产生了恨。
所以处处针对你,而且最近你看她对你好的程度很奇怪,不是吗?”
我们同时说:“难不成真的是他?”
我又立刻否定了,我说:“不,她应该没有这么胆大,毕竟这个是出出去的货,是要送往监狱的,这个事儿出来了可是大事儿,万一真的查出来是她自己,有可能要进派出所的。她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胆子。”
刘春明也说:“嗯,也是,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我又懊恼的说:“那到底怎么回事嘛?我们机台上就我跟你。打杂的人是不固定的。打杂的人,那天打杂的人是谁?”
刘春明说:“好像是那个叫安姐的帮我们做的。
他是流动的,我想她应该不至于把剪刀放里面吧!”
我们俩想着明天白天再问一下安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姐,人胖乎乎的,身高比较矮,大概1米55,但是她人很热情,她帮我们机台打杂时有时候打杂的活干完了,还会在机台上帮忙干。
这样一个平易近人的人,按道理不应该会做出什么事情吧?
只是到时候问问他的剪刀到底在哪里?
如果他的剪刀也在那真的就见鬼了。
刘春明此刻说:“唉,本来今天我刚刚还打算再去五爱一趟,再买一条吊带,还有一条薄一点的丝袜,可是没想到突然之间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问刘春明:“你老公今天没来找你玩吗?你休息。”
她说:“没有,但是我老公给我点了奶茶。”
说完她的脸上又洋溢出了那种幸福的表情,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样。
然而一个人能被一杯奶茶所收买,那也是太好说话了。
哎呀,总之别人的事情劝过了就行了,想再多也没有用。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怪谁呀?
我们俩慢慢悠悠走着,然后我回了寝室哪里都不想去,没有心情。
被罚了钱,怎么都不开心?
我们俩回家后就躺在床上思前想后,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唉,也许这就是我们俩运气吧,也许就是那么巧合,哪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剪刀就那么巧被夹进去了。
可能根本就没有谁陷害我们这回事。
既然已经发生了,也只能这样子喽,只是下一次千万别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可是监狱啊!他们在里面如果有了剪刀,那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到时候要追究起责任,那我们责任就大了。
其实刚来的时候,吴姐和许哥都给我们讲过这个监狱里面的订单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
我们每个人也都特别小心的,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放在验针器上去验。
总之就在我们被忽视掉的流程里,竟然就造就了今天这件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