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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明紧接着也在10几分钟后来了。
吴姐这时候关上了门。
让秋琳姐出去了。
办公室只剩下我们3个人。
我姐开始大声吼起来。
“夏裳絮,刘春明,你们两个向来做事都是很认真的,我一向都看好你们两个。
虽然说我们这里有很多老员工做的也不错,但是我对你们两个还是很偏爱的。
我想知道我一向重视的这个问题为什么发生在了你们俩身上?
我是不是以前告诉过你们,监狱的订单一定在出货前去验针器上去验一下?
而且当初这一批货没有什么需要剪线头的,所以当时就让你们自己整理,整理好之后装进袋子里面,然后就会有人来拿。
我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我这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没法儿回答。
吴姐先问我:“夏裳絮,你说。”
我这时用极小但是能听清的声音说,
“吴姐,我跟刘春明两个人是两个礼拜前,也就是绣那批货之前买的两把新剪刀,现在还在用。
我真的不知道被带进去的那把剪刀是哪里来的?”
刘春明这时候也说,
“是啊!我们现在那剪刀还放在我们柜子里面,只有两把。
我们俩在网上买的,房间里面还有好几把,我们只带了两把过来,因为很好用,所以就没有再带别的。”
吴姐说,
“你们的解释只能证明你们只有两把剪刀,但是不能证明你们没有把别的剪刀放进去。”
我解释道,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们俩检查的时候,因为那个裁片也比较大,按照正常如果我们整理完之后用手提起来把裁片捋顺。
如果里面有东西肯定会掉出来的,剪刀不可能放在里面的。”
吴姐厉声道,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关键这个货就是你们两个做的,别人也没做。
你们告诉我怎么办?现在我们的客户那边,人家现在就是要罚我们的款,罚我们3000块钱。
我们做他家的订单已经做很久了,而且像这种监狱的订单单价还是可以的。
虽然说量不是很大,但是每次来的订单都是挺好做的。
款式都是一些包包这些东西的裁片,不会那么薄,适中,非常适合刺绣。
所以这样的订单做起来非常轻松,我就不知道你们怎么会闯出这样的祸?
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吴姐转身看向窗外,背对着我们。
我低头说:“吴姐对不起,我现在也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姐说:“如果你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们只能说对不起,那只能把被3000块钱,我承担一半,你们承担一半。
夏裳絮,你是机器的负责人,罚你1000刘春明是新来的罚500。
如果你们后面能把这个问题解决清楚,说出来原因,我可以不罚你们款。”
我们俩什么也没说,只能说:“好的,吴姐,我知道了。”
吴姐说:“以后你们再做他家订单,千万要去放到验证器上去验,那个机器放在那里不是用来做摆设的。
再像这次这样,就走吧!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们这样粗心大意的人。”
我说:“好吴姐,我知道了。”
说完吴姐就让我们走了。
刚刚走出办公室,我从办公室到车间门的中间那个缝隙里,郑姝雨远远的看着我们两个。
而且她脸上挂着一丝让人很反感的笑。
这表情貌似是幸灾乐祸的。
刘春明这时也看了过去。
她说:“为什么我感觉她那么的幸灾乐祸呢?”
我说:“也不是吧?我没看出来。”
没有证据不能随便诬陷别人。
我这次心情特别低落,我从没想到我工作上会出这么大的问题。
我给吴姐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我太自责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由于我想到那里不是有监控吗,我又走进了办公室。
我问吴姐,
“我们绣活的那两天监控能不能查一查?”
吴姐说:“这都已经好久了,那天的监控可能已经被覆盖了,这都过了半个月了。
回头我让你许哥去查一下,够呛能看到。”
行了,你出去吧!反正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不要再出这样的问题了,我们是个小工厂,经不起这样的大风大浪。”
说完我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