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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要事,孙延召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天从早到晚过的提心吊胆,惊吓实在太多,听公孙离这么说,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师父,怎么了?”孙延召急着问道,“可是哪里做的还不够稳妥?”

公孙离笑了笑,“延召莫急,说起来是为师的私事,也只与你一人讲,连你师姐都没告诉,你可要保守秘密啊。”

孙延召听到是私事,刚松了口气,心又猛地提了起来——师父竟连师姐都未告知的秘密,为何独独说与他听?

他赶紧点头,下意识地小声道,“师父放心,我嘴巴最严。”说着做了一个封嘴的手势。

公孙离沉默了片刻,随即又轻叹一声,才开口讲道:“洪姑娘……应是我的亲生女儿。”

当“亲生女儿”四字入耳,孙延召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仿佛听错了。

他瞪大了眼睛,目光在师父凝重而温和的脸上来回扫了几遍,脑海里洪糖姑娘那执拗的神情与师父平日风轻云淡的模样交错重叠……是了,那眉宇间的神韵,确有几分相似!

“师父?您……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他声音都有些发干,这话问出口,自己也觉得多余。师父何时开过这等玩笑?

“千真万确!那柄伞就是我亲手送给她娘的。”公孙离就把当年的事给孙延召大致讲述了一遍。

“那可恭喜师父,贺喜师父了。”孙延召自然也为公孙离感到高兴,“那师父,您与洪糖姐姐要什么时候相认啊?”

讲到这,公孙离的面容变得有些僵硬。

“这正是我想要与你说的,洪糖这孩子性格乖张,对我又颇有敌意,如此贸然相认怕是会起到反作用。”公孙离其实早就有了主意,说道,“她既然想去洛阳,为师也准备一路西行,重游故地。哎,这么多年也未尽到父亲的责任,亏欠她们娘俩实在太多了。可为师这么一去,也不知是多久,这汴京城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明月。”

孙延召顿时明白了公孙离的意思,是怕自己树敌甚多,待他离开后,没人护着自己。

“师父你尽管放心去吧,我和师姐能照顾好自己。”

公孙离欣慰地拍了拍孙延召的肩膀,“那好,但此事还要先保密,莫让洪糖她知道了。”

孙延召自然连连称是,他离去后,想起师父的话,仍在云里雾里一般,若非亲口承认,也听到了当日洪糖关于铁伞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二人放在一起的。

翌日。

孙延召一行人一大早便回了汴京城。而昨夜一战经由众口已广为流传,以朱楼一方大胜告终。消息便像长了翅膀,伴着晨雾传遍了汴京的大街小巷。

酒肆里,说书人醒木一拍,唾沫横飞:“诸位可知,昨夜城外,朱楼大供奉公孙先生一剑光寒,以‘听雨’入剑道,那穹窿道人李不凡便败了!什么叫宗师风范?这便是了!”

茶馆中,江湖客交头接耳:“听说了吗?那朱楼掌柜孙延召年纪轻轻以有剑气,剑芒已有四五寸长!日后必成大器,聂家那位,败得不冤!”

“真的假的?那聂东来不是号称乙等上最强?”

“强个屁啊,今天白虹阁的告示都贴出来了,那还能有假?佟掌柜的悬赏,没啦!说是悬赏的流程步骤不符合流程,勒令佟掌柜的悬赏无限期停止,且进行阁内审查,恢复时间待定!我看就是说辞,实则是怕了朱楼?”

“那你看了!公孙先生可是号称山河剑!朱楼的大供奉。”

“这么说,朱楼回来了?”

“回来了!”

当然,也有不信邪的外来者,聚在白虹阁前嚷嚷着讨要说法。直到聂不群阴沉着脸现身,一掌将闹得最凶那人的膝盖骨震得粉碎,惨叫声戛然而止。众人望着被像死狗一样拖出城的身影,顿时作鸟兽散。至此,经聂家的雷霆手段,此事也就算是告一段落。再无人敢公开质疑。朱楼归来之势,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