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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想我?”

每次重逢,白仲淮都必问这句话。

“很想你。”

男生似乎更好看了,眸子清澈如初,五官也精致完美,此刻专注地看着他,很诱人。

“看来你的粉丝对你,很专一。”

燕北珩刚刚看到他跟粉丝打招呼,觉得他的爱人魅力依旧。

“那当然啦,我这么漂亮,这个世界颜控又多。”

白仲淮看着男人打着方向盘,眸子里星光点点,调侃他:

“如果阿珩你愿意的话,完全可以比任何人都受欢迎。”

“没兴趣。”

燕北珩好不容易附身在一个好身份,怎么可能愿意抛头露面,每天和人类打交道?

“时间这么早,你吃饭了吗?”

燕北珩是不需要进食,可白仲淮毕竟是人类,

上次在医院里看着这人瘦骨嶙峋,燕北珩至今都不敢仔细回想。

“吃了啊,我不挑食的,而且我家经纪人开始养生了,自然和他一起按时吃饭。”

白仲淮觉得自家经纪人可能终生不婚了,因为他一把年纪了,却宁愿和工作待一块。

每次回魔都,罗明也生怕冒犯到顶头上司,硬要另外再叫辆车来接他和行李。

“你这一次的戏还要拍多久?”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燕北珩一边停靠一边问他。

“我才拍了三个月,至少也还有两个月才能杀青吧?”

白仲淮选的剧组都是精益求精的,不怎么赶进度,最重要的是预算充足。

“等你这部剧拍完,我们就去L国结婚,好不好?”

一进房间,燕北珩就紧紧抱住了白仲淮,舔吻着他精致的耳垂,似呢喃般问他。

“结……结婚?”

男生的耳朵非常敏感,只是被这样强烈地刺激,他整个身子都软倒了,声线也变得颤抖。

“嗯……阿淮不愿意嫁给我吗?”

燕北珩掰正他的小脸,虎口嵌住他的下巴,丹凤眼幽深如潭,逼视着这个人。

“我……当然愿意,只是觉得太快了……”

白仲淮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可以和这个人合法地领证。

“我觉得一点也不快,只有明媒正娶,我才觉得你是我的,所有人都承认的那种。”

不想再听到什么推脱的话语,燕北珩直接堵住了他的菱唇。

经过了这么多次的实操,他们俩人的身体已经相当契合了,至少,男生非常渴望。

渴望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亲吻,他的触碰,他的一切,想被这个人狠狠地贯穿。

燕北珩确实已经恢复得非常好了,其实在他来探班的那几次,白仲淮就已经深有体会。

毕竟,每次男生都被做昏过去,证明着燕北珩的体力,一直比他强。

白仲淮真的不理解,明明出力的不是他,为什么每次醒来,他腰酸背痛,燕北珩反而满脸餍足?

“嘶……”

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白仲淮回过神来,睫羽掀起看着燕北珩的眼眸。

“在想什么,这种时候都能分神,嗯?”

每次亲吻这个人的唇,燕北珩都想注视他的眼睛,或者,看着男生闭眼后颤抖的睫毛。

“我……想先洗澡,我们去浴室吧。”

感受着腰上那只灼热的大掌,白仲淮忍不住伸出手推搡他的胸膛,出口的声音却脆弱无力。

男生躺在他怀里,细腰被一只大手掐住,此刻被吻得眼尾酡红,唇瓣微张,急促地喘息着。

“可以。”

燕北珩这种时候都特别好说话,白仲淮让他怎么做,基本都会满足。

燕北珩抱着人,大长腿几步就迈进了浴室,中间经过大床的时候都不带停顿,也没有准备衣物。

“咳……阿珩你先去拿一下我们的换洗衣物吧。”

燕北珩打开浴缸的出水开关,又想抱着白仲淮开啃,被男生眼疾手快地阻止。

上一次就是,白仲淮和男人吻得太投入,浴缸都溢满很久了,他们却忘了先洗澡。

其实白仲淮一直都记得这个人的洁癖,只是不知什么时候,燕北珩对他完全没有洁癖了。

只有狂热而炙烈的爱意,这个人总是像个大狼狗一样,一黏上他的身体,就舍不得松口。

他还记得有一次在剧组,他俩玩过火了,又没有浴室,因此就在那个休息室里……

真的,每次回忆起来,白仲淮就觉得很羞耻。

他当时害怕极了,总是感觉门外站了人偷听,或者,剧组的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似乎变了。

他以前明明是非常纯洁的人,拉个手都会激动很久,而现在,他和燕北珩在各种场景解锁新姿势……

“爷爷,家主生的那位,真的自愿出局了?”

燕北珏看着自家爷爷确认,眸子里闪烁着勃勃野心。

实权都被大爷家的那位掌握了,燕北珏争不赢,可是对于燕北珩这个草包堂弟,他却不满很久了……

凭什么小爷当了那么多年的家主,燕南亭又可以继任!

人家确实有能力,那也就算了,可是他的儿子是怎么回事?

燕北珩那样品种的废物点心,也这么顺位拥有整个燕族的财富?燕北珏怎么可能甘心?

“诶呀……那孩子,确实有几分骨气。”

至少在几个月前的那件事上,燕二爷都许久未见识过鞭刑出山了。

当年他和大哥都年纪尚小,更别提还未出生的小弟了,亲眼见识过的三鞭刑,就是他们的父亲受的。

他们的父亲,也就是燕北珩的曾爷爷,当年执意要背离家族传承,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去参军打仗。

那怎么了得?商人最是会趋利避害,更何况家族这唯一一根独苗正统……

虽然已经生了几个后代,绝后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毕竟都年纪尚小。

于是,当时他们的爷爷,拿出了最高的家法,威胁着,却失败了。

当时仅仅三鞭,父亲那模糊的血肉,燕二爷幼小的心灵,却终生难忘。

“哼,目光短浅,只顾私情的废物一个罢了。”

燕北珏不懂什么家法,也没亲自去探望过燕北珩,只是很看不起对方为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