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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经纪人摸了摸下巴,皱眉思索几秒,才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

“你这样一说,我为什么还觉得挺有道理的?”

“本来就是,这就是事实。”

虽然白仲淮不敢苟同燕北珩的嚣张说法,可是不得不承认人家确实有恃无恐。

要不是为了给他长脸,燕大少爷怎么可能特意开个新号子任人观赏?

“咳,所以,你家老公现在不在,他又回家了?”

罗明开始向着四周探头探脑,嘴里也八卦极了,一对肿泡眼猥琐地盯着他。

“放心吧,他要是在这里,我不可能这么早起来给你开门的。”

白仲淮瞪他一眼,示意他坐下来,为他斟满一杯茶。

“以后我们怎么办?”

经纪人有点担心,虽然白仲淮的账号看起来还涨了点粉丝,可是支柱女友粉肯定散了。

“阿明,我毕竟是演员,不是爱豆,怎么可能真的完全依赖粉丝?”

虽然很残忍,可这就是事实,只要有演技,有作品,有奖杯,他就有剧组要。

许多真神都是不营业的,因为歌手和演员,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的。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火,不过是阴差阳错,恰好碰上了一个流量为王的时代罢了。

褪去水花和外部包装,白仲淮觉得自己也该磨砺一下心境和演技了。

“咳,可是我心疼小钱钱。”

死忠粉少了,就失去了很多潜在客户,那白仲淮以后还有哪家公司愿意找他代言啊。

“阿明,你以前不是总开玩笑,让我老公养我吗?如今这副样子,你觉得我还缺代言?”

这休息的几个月时间里,他拍了多少条广告了,这个人心里没点数?

“哈哈哈,也是,你现在的精品代言,似乎都是燕大少爷提供的……”

经纪人突然就释怀了,觉得自己杞人忧天,明明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这个剧组的投资方和导演,没给你发消息吧?”

都过了一天时间了,如果预进的剧组反悔,肯定早通知他家经纪人了。

“没有,放心吧,人家常玩的社交媒体一切正常,连阴阳怪气都没有。”

经纪人自然多方查探了,又揶揄他道:

“就算到时候仲淮你真没人要了,不一样可以让燕大少爷给你拉投资,筹拍一部大制作电影吗?到时候,肯定各种名导还抢着要你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还是燕大少爷这种特别有钱的世家大族。

“得了吧,阿珩划拉点代言,我都整日战战兢兢的,生怕表现不好,你如今还让我变本加厉?”

白仲淮不想占燕北珩的便宜,当一个依靠男人的菟丝花,他只想证明自己的演技。

“欸……我以前真傻,竟然还劝你不要依赖他。”

早知道燕北珩这么给力,经纪人哪里还会千方百计地阻止他俩。

“你现在怎么不说人心易变了啊?”

白仲淮还记得这个人曾经是怎么讽刺他的,说他的阿珩只是玩玩他什么的……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罗明看到了燕北珩的诚意,尤其是大少爷为了自家艺人还钱、直播什么的……

……

“呃……”

因为是灵体的缘故,燕北珩的身体相当健康,可是三鞭子下去,他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其实燕北珩还有些庆幸不是鞭笞臀部,毕竟某国的那种24鞭刑为了使人印象深刻,可是要扒光衣服,绑起来行刑的。

那种很耻辱,终生难忘的鞭刑,燕北珩宁愿脊椎断裂而亡。

周围已经清空了,除了身强体壮的三个执行人员,行刑室内很安静。

因为燕北珩这个犟种不准任何人触碰,执行人只能按照直觉挥动鞭子。

为了使得力道保持一致,九鞭分别由三个不同的壮汉来执行。

作为世代的刑罚执行者,他们非常强壮,力气也非常大,都是铁面无私、冷酷无情的索命阎罗。

燕北珩此刻跪趴在厚厚的地毯上,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因为没有事先脱掉上衣,男人的白衬衫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脊椎骨,燕北珩不得不时刻绷紧肌肉,以承受长满倒刺的鞭子。

可是,没用。

第四鞭开始,换了另一个身强力壮的执行者。

他面无表情,就像一个机器人般,因为燕北珩的痛呼,判断他还没死,因此毫不犹豫地挥下一鞭。

“唔咳咳咳……”

鲜血忍不住从嘴角汩汩而下,燕北珩知道这一鞭子终于导致毛细血管破裂了。

其实如果换做别人,早就已经吐血了,燕北珩的身体,还是太变态。

“呃……”

燕北珩不想痛呼示弱,可是咬破了下嘴唇,呻吟还是忍不住溢出一点。

“医生。”

执行者看到五鞭之后,彻底趴下没力气跪的燕北珩,以为他不行了,停下来。

“不……继续。”

燕北珩趴在地上,虚弱地抬了抬手,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折磨。

“等着。”

其中一人看着进来的医生,示意他退回门外等着。

“呃啊……”

燕北珩嘴里的鲜血突然飙射而出,染红了地毯和墙壁,这一次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内脏碎片。

六鞭结束,燕北珩伤及肺腑,趴在地上气息微弱,衣物彻底被抽成了碎末。

又换了一个人,他似乎有点怀疑燕北珩已经死了,终于让医生进了门。

“啊……”

文明社会,医生哪里见到过这种私刑,吓得忍不住低呼出声。

地上的血人趴在毯子上一动不动,身体都没有起伏。

因为衣服被抽碎了,鲜血淋漓的背部一览无余。

鞭子上的倒刺每一次都勾缠着血肉,使得燕北珩此刻没一块好皮,只剩下血肉翻出的腰背……

“我……我先给你止血。”

虽然医生是个大男人,剖尸也经历过,可是善良的他还是心疼地上的血人。

“继续。”

缓了这么久,燕北珩艰难地吞咽下血肉,终于可以吐出两个字了。

“什么?”

医生懵了,看着燕北珩深可见骨的伤口,他才刚打开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