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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神秘满级!沈爷又哭着求复合 > 第427章 你只会给祁烟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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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你只会给祁烟惹麻烦

沈饶看到他就不爽利,语气自然没什么情绪,甚至发冷:“来找祁烟?”

“不。”

裴屿臣眼底倒映出沈饶现在的模样。

领口脖颈和锁骨上一眼暧.昧、惊心的痕迹没遮盖,大胆地敞着,像是某种无言的挑衅。

他再瞥向绕在沈饶身后围着,有保护姿态的黑豹。

抿了下唇说:“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沈饶跟在自己家一样,岔着腿坐到会客厅的沙发上,指使袁圆:“给客人上茶。”

沈饶特意把‘客人’两个字咬得很重。

“好的,先生。”

袁圆特意把‘沈’这个姓氏前缀去掉,似乎这真是他沈饶的家,他沈饶的地盘。

听到这称呼,裴屿臣往桌上搁鱼油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坐到沈饶对面。

他余光瞥到窝在沈饶脚边的黑豹,眼中闪过一缕复杂。

多少年了。

不管怎么讨好,祁烟这头眼高于顶的豹子都对他爱搭不理,见面不咬他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这才跟姓沈的认识几天……就能如此亲近。

但事实是,对面这一人一豹,谁也瞧不上谁。

只是来询问情况的裴屿臣。

没忍住酸,开口:“沈少爷,才几天没见,北部要改成沈府了?”

他在讥沈饶的主人做派。

沈饶可不虚他,也不走他的文字陷阱:“这是祁家,跟‘沈’有什么关系?”

他扬眉:“我是沾了阿烟的光。”

顶级豪门精心培养出的大少爷。

这辈子,除了祁烟还没在谁面前露过怯。

“……”

瞧他嚣张的样子,裴屿臣眼眸沉了沉,干脆直接开门见山。

“元老会给你的药,看来你给她喝了?”

他意有所指沈饶身上的痕迹。

空气顷刻安静。

仿佛世界静止了,死亡了。

沈饶盯着他的眼神愈冷,许久他张开绷直的薄唇,问了旁的:“你也拿到那药了吧。”

是笃定的语气。

以祁家人对他的态度,不到万不得已,能想起他来?

这位‘前’未婚夫,必然是第一个去‘拦’祁烟的人选。

他猜得也确实没错。

见沈饶眸色阴沉,裴屿臣心里舒坦了不少,倒真顺着说:“没错,我也有。”

“而且不止我,在你之前,”裴屿臣估算了下,不嫌事大地笑笑,“十多个吧……”

‘嘭——’

巨大的响声,穿透整个会客厅。

原本休憩的黑豹被惊醒,猛地抬头,看传来血腥味的方向。

两人正扭打在一起。

裴屿臣头部被烟灰缸击中,一股模糊视线的鲜血流下,头疼欲裂,接着他的衣领被大力揪住。

沈饶翻滚浓墨的眸底,戾气横生:“你们就是这么羞辱她的?你们把她当什么了?她是人!是个活生生的人!”

裴屿臣一愣,沈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们这群畜生。”

一拳狠狠抡下来。

裴屿臣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后,开始还手:“沈少爷,你跟我打不是明智之举。”

他将沈饶当光张个子的弱鸡小白脸,但越打越发现,这人的打法,跟不要命似的,完全不防守,一股子亡命徒的疯劲。

“沈饶!”裴屿臣想制止。

可回应他的只有沙包大的重拳,

裴屿臣死死摁住他的拳头,怒不可遏:“你又高尚多少?你没对她用吗?!”

他身上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据!又当又立,这姓沈的还不如他光明磊落!

沈饶冷嗤,抬起另一只手,又是不顾死活的一拳,朝他面门袭去。

“我没你们那么恶心。”

好在这边的动静够大,很快引来宅邸佣人们的注意。

“沈先生!裴少爷!”

“怎么打起来了?!”

“快来人!”

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几人合力按住跟疯狗似的沈饶。

“放开我!!”

“沈先生您冷静一点!”

勉强稳住身形的裴屿臣朝外吐了口血水,看向,同样挂了不少彩还恶狠狠瞪着他的沈饶。

“祁家不比外面,沈少爷,在这闹事要付出代价。”

“少废话,有种你就杀了我!”

裴屿臣面露不满:“你这脾气在祁家只会给祁烟惹麻烦。”

“……”

奋力反抗的沈饶,听到这句话倏地安静下来。

几秒后,声音平静的出奇:

“你们松开我,我冷静了,动手确实是我的不对,让我起来给裴少爷鞠躬道个歉,受罚我也接受。”

裴屿臣拧眉。

他怎么变化的这么快?

众人对沈饶半信半疑。

但出于他现在的重要性,还是放开了他,苦口婆心劝说:“沈先生,您先消消气,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

只是话没说完,刚站好掸平衣服褶皱的沈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过一边沾血的水晶烟灰缸,朝裴屿臣狠狠砸了过去。

“我道歉!”

“沈先生!!!”

……

北府邸,晚间。

倾盆大雨席卷山林,雨水滴打在窗沿,奏出嘈杂的音调。

从十点开始,祁烟就有点看不进去书了,她时不时抬头看看时间,看看门口。

无意识扣着书页,想:

今天有点晚啊……

难道昨晚的气还没消?

还是白天又惹生气了?

她是不是不该把人扔在床上不管?

……她在想什么?

不来不是更好吗?可以睡个好觉了。

祁烟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按耐下心思,继续静心看书。

一个小时后。

祁烟一把阖上书页,蹙着秀眉看向三十分钟前,开始电闪雷鸣的窗外,树影击打玻璃,像鬼魅扑咬嘶鸣。

素来对雷电无感的祁烟,心里却愈发烦躁,记忆深处隐约记得有谁怕打雷,怕得瑟缩,怕得会红眼。

她在床榻翻来覆去睡不着。

十分钟后。

祁烟掀开薄绒被,翻身下床时眉间有不易察觉的急躁,快步往外走去。

眼见要摸到门把手。

突然,脚腕被限制拽住,步子被迫停住。

‘哐当——’

“……”

祁烟垂下瞳仁,脚腕上的铁链绷直到最大限度,再抬头,眼前是近在咫尺的房门。

只差一点。

顿在半空的纤长手指蜷曲,她缓缓收回想要触碰门把手的动作,陷入久久地沉寂。

不行。

她不能出去。

还在软禁期间,这不合规矩。

‘轰隆——’

直到背后一道巨大的惊雷,将半个房间照如白昼,也将她唤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