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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晋元徐文清俩人,摆弄起来魔方上瘾,互相比着谁拼好三阶魔方的速度更快。

到底是徐文清年轻,不到天亮就把拼好的速度加快到两盏茶,见老师困的直磕头,便放慢了速度让了他一筹。

从这起,诚哥儿不光走到哪手里都拿着魔方,没过几日圆形魔方就被他摆弄得跟三阶魔方一样快。

林楚楚见状又给他掏出来,异型魔方,三千块拼图,各等各样费脑子的东西。

诚哥儿本来就不理人,这下更是连头都不台只专注在自己的小世界了。

“徐姐姐,我觉得诚哥儿不是得了什么癔症的孩子。”

徐疏清凄然一笑,看着台阶上低头的诚哥儿眼里并没有希望,“楚楚,你别安慰我了,诚哥儿这个样子,只盼着将来我能多活些时日,活一日庇佑他一日吧。”

这话虽听着心酸,倒也是实话。

可林楚楚倒不这么觉得,“徐姐姐,你不觉得诚哥儿从来了我家以后,变化很大吗?”

“而且,我感觉他十分聪明。”现代那些聪明的孩子玩魔方都要专门学习课程,可诚哥儿不用。

林楚楚继续道:“天才往往都是孤僻的,他们都有自己的小世界,大概是觉得我们太笨所以才懒得搭理……”

乡下天地辽阔,不是整日拘在屋里,又有了玩伴,诚哥儿已经很久没有尖叫过了。

“真……真是这样吗?”她的儿子一直被人叫做傻瓜笨蛋,生来带癔症。

还是头次有人没有瞧不起他,还说他是天才。

“疏清。”刚能下床坐在椅子上晒太阳的荀崇山,突然出声,他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人虽憔悴,但眼睛却很亮,“诚哥儿,是我的嫡子,我也会护着他的。”

荀崇山昏迷的时候,徐疏清没日没夜地照顾,等人醒了,她反而把人推给了随从。

气氛霎时间变得尴尬,林楚楚立刻寻了个由头逃离现场。

“疏清……”

徐疏清僵硬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你怎么会到西北来。”纠结好一会,她才问道。

“我快死了。”荀崇山看着自己的发妻说:“我们分开三年了,不想死了都见不到你。”

“三年了,娘子我好想你……”

徐疏清眸色一动,心口密密麻麻地泛着疼,咬着牙,不让自己泄出一丝哭腔。

见她不说话,荀崇山坐在椅子上,动了动十分费力地去够徐疏清的手。

终究是隔着距离,伸出去的指尖落了个空。

荀崇山收回手,眼睛湿润,声音难过,“疏清,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合离了。

荀家也已经娶了新的当家主母,他们要如何重新在一起。

“回不去了……”徐疏清心念俱灰。

“当初我们分开那么不体面,你拒绝我也是应该的。”荀崇山道:“但我还是想讨要个机会,回京后你且看我如何做行吗?”

……

大年初八。

酒楼重新开业,依旧红红火火。

鲜鱼鲜旁边的铺子也开始装修,叮叮当当了半个月,一家新的酒楼展现眼前。

酒楼前面放了一口巨大的铜锅,牌板上书五个大字阎记火锅店。

依旧是辛辣飘香。

火锅分为两种,一种是炭火铜锅,虾米仙贝粉提鲜,酸菜铺地再涮上鲜羊肉,浓稠芝麻磨酱沾上一口香掉舌头。

另一种火锅更是从未见过,锅底飘红,底料全都是林楚楚按照记忆里研制的。

古代杀牛与杀人同罪。

牛肉火锅底料自然是做不得的。

牛油用不了就要老鸡汤代替,其余记不住药材类的,她拉着谢伯挨样试,实验了上百次才最终与记忆里的味道差一不二。

火锅店开业,比鲜鱼鲜还要热闹。

京城里大小馆子无数,徐疏清还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场景。

“楚楚,全鱼宴和火锅你有没有考虑过在别处开分店?”

她们俩坐在柜台里,林楚楚斟了一杯茶推过去,“想过的,府城同城那边徐叔已经在帮忙挑铺子了。”

“那京城呢?”徐疏清问。

铺子开在京城,那赚的钱可不是豫州同城能比。

林楚楚笑了一下道:“徐姐姐是有了什么想法?”

徐疏清跟林楚楚粗略商定了一下在京城开店的事。

相比于酒楼,林楚楚始终惦记着另外一件事,“徐姐姐,咱们的羊毛衫虽销量好,但有心人研究一二便可琢磨出来。”

“我想尝试一下染色工艺,可咱们西北也就城里有几家大些的绣庄。”

“织布丝绸江南盛产,要想给毛线上色还得从江南找师傅才行。”徐疏清认真道。

家里山上的茶树纵然有三十八课,但在大树周围却从未见过小茶苗。

想要把茶树扩大成茶园,是培植还是扦插都要找地方学。

“江南么……”林楚楚回想起记忆里的丝竹绵绵的地方,“去一趟也行。”

正月还没出,徐清疏收拾好行装打算回京城。

她走了荀崇山自然没有理由留在这里,要跟着一起走。

也许是灵泉水的缘故,荀崇山来的时候要断气似的,走的时候除却消瘦与常人基本没差什么。

惹得谢伯连连感叹,“还是咱家的水好,咱家的水都是半夜里仙女洗过澡的。”

挺大岁数这都是什么孟浪之词。

林楚楚路过谢伯身边狠狠剜了他一眼。

阎永铮则板着脸,心想是有仙女,不过不在水缸里洗澡是跟他一起洗。

送别哪天,也是一家人齐齐站在门口。

他们先是送走了阿致,现在又送走了徐疏清。

临别叙话,皆有不舍之情,就在他们都以为诚哥儿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时候。

他竟然放下了手里的九连环,走到自己娘亲身边头挨着后背轻轻蹭了下。

在寻常不过的撒娇,却惹得徐疏清眼泪连连。

“徐姐姐,你放心,我跟铮哥会照顾好诚哥儿的。”林楚楚给小月使了个眼神。

小月上前把头次跟娘亲撒娇的诚哥儿给牵了回来。

徐疏清抹了把红了的眼眶道:“嗯,诚哥儿交给你没有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