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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永铮偏不,照着泪涟涟的脸上就啃了一口。

没错就是啃的,清晰的压印都印在上面。

“疼!”呼痛一声后,男人又在那压印上亲了亲,“我跟她成亲,那时候什么都不明白,到了年纪家里人给定了就娶了。”

“有了你才知道,什么是心生喜欢。”

“什么是日子有了盼头。”阎永铮眸色深邃,搂得人动弹不得,“她跟人跑了,我不怨她,以后回来了,孩子们愿意认愿意走动我不拦着。”

“我阎永铮的媳妇就你一个。”

“就我一个?”

林楚楚眼角挂着泪,似怒喊嗔地看着他,“只喜欢我一个?”

“嗯,就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阎永铮沉声道。

“我才不信,大猪蹄子!”.qqxsΠéw

阎永铮事先也不知道,林楚楚满心别扭都不知道怪谁。

自古以来的二婚都是这样,前有顾忌,后有担忧。

连着几天她看男人的眼神都没有以前热乎,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早早就躺下,只留个后脑勺给他。

娘亲单方面耍脾气,连家里的孩子都看出来了。

到了初五那天去陈府拜年,马车上小月挨着林楚楚小声问,“娘,你是不是跟爹生气了呀?”

马车外头,备受冷遇分被窝睡了这么多天的阎永铮支棱起耳朵。

林楚楚看了一眼车帘缝隙没好气道:“没啥,就是嫌你爹长得丑!”

“啊?”小月张着嘴,完全不知道怎往下接。

车外头阎永铮一手松了缰绳,摸了摸脸,真的很丑吗?

到了陈家,热乎乎地聊天,林楚楚照例没分给他个眼神。

游廊外头,许久不尖叫的诚哥儿又喊上了。

徐疏清这些几天日夜守在荀崇山跟前,人都熬瘦了一圈。

儿子一叫她站起来的身子晃了晃,林楚楚赶忙扶住她,“徐姐姐,你先坐,我去看看。”

许是又到了陌生的环境,就算有小月在旁边诚哥儿也还是没停下尖叫。

林楚楚劝了几句,实在是震耳朵,没办法了走到墙角,在空间里翻了一通。

再出来手上多了东西,四四方方的,各种颜色拿在手里转了转。

诚哥儿的眼睛果然定在了上面。

“诚哥儿,这个呢,每个颜色为一面。”魔方拿在他眼前晃了晃,“很好玩的,也得很聪明的人才能玩,你要是不叫了,我就送给你怎么样?”

尖叫声戛然而止,诚哥儿眼睛盯着魔方,手伸了出去五指张开。

这会屋里的人全都出来了。

林楚楚笑着道:“你这可不行,想要呢,就要说出来,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是为什么意思呀。”

说着魔方又在手上转了转。

五颜六色以中心为轴,每一个小格子都能单独运转,不光是诚哥儿眼睛发直,就连陈老徐文清都来了兴趣。

诚哥儿站起来,胳膊伸得更直了,使劲往林楚楚跟前递。

嘴巴大张着,使劲吐气却仍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林楚楚也不为难他,直接把魔方放到了他手里,“哪这回呢,就先给你,想这样的好东西姨娘这里有的是,想要的话就得你自己张口跟我说。”

“不说可就什么都没有知道没!”

“楚楚……”徐疏清又哭了,他儿子从生下来就没跟任何人交流过。

这还是头一次,张嘴努力想要说话,有了跟人交流的欲望。

“徐姐姐,别哭,诚哥儿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她话音刚落,腰上被戳了一下。

一回头,刚才的魔方高高地举在她眼前。

“你拼好了?”

“这么快?”

虽是入门的三阶魔方,林楚楚就算学过全拼完也得一分多钟。

还没听过谁的魔方竟能拼得这么快。

“诚哥儿,你好厉害啊!”林楚楚由衷的夸赞。

一直冰封着的脸,绽开了裂缝,诚哥儿举着魔方眉毛挑衅,那样子好似再说这有什么难的。

“你等等啊!”林楚楚也不含糊,转身出了院子做出上马车上找东西的样子。

回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个颜色更多的魔方,“诚哥儿,这个难度比刚才的高一倍,你再试试。”

这会林楚楚直接在空间里找出来,八阶魔方和圆形魔方。

难度比三阶魔方高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这些魔方都是林楚楚闲来无事搜罗来的,多数都是象牙材质,古代也有旁人就算好奇也被魔方本身给岔了过去。

诚哥儿剔透的眸子亮了起来,抱着魔方不撒手。

不光是他,陈老徐文清,手里一人一个,不过他们研究是还是三阶魔方。

“楚楚啊……”

“你这个东西……”

能露出如此垂涎的声音,定然没有别人。

“徐叔,您有什么想法呀?”林楚楚笑呵呵。

“这个东西能拆吗?”徐敏怀道:“我想买几个,回去研究一下,价钱嘛……好商量,好商量……”

“那好啊……”薅肥羊的时候又来了,她哪能不高兴。

积木拼图这些东西,能卖钱之前都没想到。

不过那些东西她打算留着,慢慢拿出来,下午的时候她交给了徐敏怀五六样益智玩具。

都是好拆解,制作没那么复杂的孔明锁、鲁班锁还有九连环。

林楚楚还给他支招,这些东西用木头做出来就买不上价钱,让工匠弄些上好的玉石料,那样才上档次才能卖出好价钱。

几样玩具又轻飘飘挣了五百两银子。

徐疏清惦记荀崇山,吃晚饭回了村里,他们一家留宿陈府。

晚上林楚楚喜滋滋地把空间里的银票拿出来。

人的口水为啥要拿来打嘴仗,数钞票数银票不好嘛。

因是进了钱,阎永铮过来抱她的时候,她只轻扭了一下,没在冷脸。

“媳妇……”

叫得黏黏糊糊的。

林楚楚没好气道:“干嘛呀……”

这几天她没搭理阎永铮,可把他难受坏了,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被冷落阎永铮一瞬间难受的不行了。

“你消气了吗?”男人鼻尖贴着鼻尖问。

这是也实在怨不得他,冷了好几天也该差不多了。

林楚楚横了他一眼,完了又啃了他下巴一口,“以后在我面前不许再提她!”

“好不提,不提!”

“哎,你干嘛!”

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仍在了床上,阎永铮压了下来,不由分说亲了上去。

深夜里,林楚楚熟睡的时候因为腰酸嘤咛了一下。

阎永铮翻了个身,大手习惯性地放在腰肢上揉了揉。

清早起来。

陈府的饭桌上,陈老徐文清,诚哥儿全都低着头,人手一个魔方入了迷一样的拆解着。

“你爹昨晚上摆弄了一宿。”陈夫人抱怨道:“文清也跟着一起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