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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俩住在一个屋,小满见状立马抱着枕头过来,说他跟诚哥儿睡小床,妹妹一个人睡大床就行。

阿致一整个晚上都面色如常,不是赵安生那般跟被凉水破了一样失魂落魄。

她跟徐疏清住在一个屋里,烛火燃到半夜,说了什么旁人无法得知。

“铮哥,我瞧着阿致在家里待不久了。”林楚楚额头涔着说,雪白蕾丝睡衣堆到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把衣裳往下放。

她肩膀下的男人,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靠在欧式床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捻着她的耳垂,“嗯。”

自从知道了空间,阎永铮简直要爱上这里了。

吹风机、热水器,小黑盒子里的人飞来飞去,音响里面的靡靡之音。

外头的五亩地都让他种上了辣椒、藤椒、房子门口撒了一圈花种子。

空间里作物生长快,没几天小嫩苗就冒出了嫩尖尖。

要说最不适应的就是林楚楚给他弄上的现代版四角男士内裤。

阎永铮岔开话题道:“媳妇,这个我不穿行不行。”

虽然面料柔软,贴身也很舒服就是太包着了。

林楚楚没好气地斜看他,“不行。”

“这里就咱们两个……”

“那也不行。”

没人也不能遛鸟啊,林楚楚拧了下他硬邦邦的肌肉,“我瞧着阿致要走,赵大哥好像很伤心,都是男的你跟他多聊聊。”

本就是激情过后粉桃一样的面容,在雪白蕾丝睡衣映衬下,垂滟欲滴染了胭脂似的薄唇上下动着,刚消下去的燥热卷土重来。

“你说阿致到底是什么出身啊。”

林楚楚还好奇地喋喋不休,殊不知刚撂下去的衣摆又被人给掀了起来,“好像在她眼里就没有值得着急的事情,父母都在,她还能在村里……”

“哎,你干嘛?”

手急急捂住一角,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壮硕的身躯又欺身上来,“媳妇不说他们……”

“不是,你别,不是刚有过……”

完全上头的男人,哪里听她哪个,几个动作下来林楚楚就完全没有了声音。

原定第二天去城里,因为某些人的放纵,毫无意外的过了时辰。

林楚楚靠在车厢里不住地打着瞌睡,旁边的徐疏清略有所思,

做的是京城里来的马车,阎永铮变成了车夫。

进了城,把徐疏清送到了知府后院。

鲜鱼鲜还不到下午,就提前打烊,酒楼一楼并起两趟长桌,夫妻俩坐在主位上。

老康下厨,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店里令人垂涎的招牌菜都在。

小伙子们却目光雀跃地盯着他们俩。

“过去一个月辛苦大家了。”阎永铮道:“这是我跟我媳妇的一个铺面,我买你们回来的时候虽签的死契,你们也是奴籍。”

“但在店里只要踏实干活,没有二心,阎家就不会亏待你们。”

“这里是上个月的工钱还有过年的红封,挨个过来领吧。”

落了奴籍的人,只要主家不放,所生子女生生世世都是奴籍。

林楚楚虽不喜这样的制度,却也是糟粕制度的受益者,她没一时头昏圣母到,让人干得好了就脱了奴籍。

只跟他们说,只要不犯错不会苛待打骂,也不会轻易发卖。

店里两班倒,要是干得好的,不嫌累也可以回村里学堂上跟着学学。

要是识字了,会算账会别的手艺,过后提拔上来做掌柜的、账房大厨都是有希望的。

至于这些半大小伙子以后,娶媳妇那天那就到时候再说。

另一头。

徐疏清头天走,第二天又回来。

刚说了长玥郡主就阎家,徐文清就震惊得无以复加。

陈晋元听说这个消息,一把老骨头恨不得直接跑了过来。

鲜鱼鲜的饭都没吃饭,知府的马车就停在了门口。

都答应了伙计们能去学堂读书,一个个全都坐不住地往门口涌。

跟陈老他们知会了一声。

阎永铮夫妻改做店里拉货的马车,车上坐满了伙计,坐不下的就跟在车后头跑。

乌泱泱一大群人走在城外的官道上。

人才是世上最坚韧的生物。

只要有一线希望,即便濒临绝境也能坚持下去。

领了工钱,又领了过年的赏钱,东家还让去读书,两个月前他们还跟猪马牛羊跪在牲口市场一起发卖呢。

小伙子们各个眉开眼笑,也不似往常拘谨。

有人挑头唱起了林楚楚听不懂的山歌。

歌声汇聚,希望之声穿越山林。

鱼在在藻,有颁其首,王在在镐,岂乐饮酒。

鱼在在藻,有莘其尾,王在在镐,饮酒乐岂……

后面马车上的陈晋元徐文清,被爽朗欢笑的歌声染去了方才的焦急匆忙。

手指敲着膝盖,看向窗外跟着慢慢哼唱。

“农夫小民,岁终勤劳以乐。”徐文清感叹道:“百姓辛劳所求不过温饱,即便这样也有无数孩童被卖做奴仆……”

马车进了村子,往常一堆跟在后面讨要铜板的孩子,现在一个都看不见。

陈老他们去了家里,他们找阿致要说什么,做什么林楚楚一概不问。

欢闹了一路的小伙子们,到了学堂各个老实成了鹌鹑。

林楚楚领着人走在前头,“过来呀,都到这了怕啥。”

简陋的课堂里,燃着炉子,赵安生并不在,零星坐满的孩子好奇又敢探头出来看。

瞧见了讲台上的人,林楚楚吓了一跳。

“二……”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您怎么在这?”

二爷爷年轻时候也是秀才,屡试不第才回村做了族长。

墨水在肚里憋了一辈子,好容易找到地方释放了,过过当夫子的干瘾,这才第二天就被林楚楚给撞见了。

沟壑纵深的皮肤皱成一团,二爷爷猛地咳嗽了几下,极其不自然地拔高嗓门,“你来干啥!”

林楚楚好奇看他,“学堂我开的啊……”

一句话把老头子说的哑口无言。

老头目光发直地,眼瞅着她招呼进来一大帮子人,“自个找地方做好,坐不下的就靠墙边站着,别吵别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