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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人还在宫中,可要是真有什么应该早被抓起来了吧。

也不对,宫中一派祥和的样子,侍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根本就无人知晓这事。

一个又一个疑惑摆在她面前,南宫翎知道自己务必不能坐以待毙。

她进不去,秦奉之呢?

在回南宫府的半途中,南宫翎当机立断下令:“改道,去王爷府。”

轿夫立马改道了。

没多远的路,很快就到了秦奉之的府邸。

南宫翎直接走了进去。

因为秦奉之之前早有交代,虽然没有人敢拦她。

南宫翎却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元子兮穿着一身碧绿色的长衫,正在花园里赏花,偶尔跟旁边的婢女调笑,仿佛已经成了这府里的女主人,悠然自得,不受约束。

见她如此闲庭信步的模样,南宫翎不知为何,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有些闷闷的,猛地有些喘不上气来。

虽然这样的情绪只是一下,但仍然让她觉得十分不痛快。

而这来源,却是因为元子兮。

她是不喜欢元子兮吗?

为什么,明明之前在宴会上见到这位公主的时候,她也只不过是有陌生感罢了,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

可自从,这位公主提起了赐婚,她似乎,就没有之前那般冷静了。

再然后,这位公主竟然已经搬到了府上吗?

打住,不行,不能再想了。

南宫翎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这不是秦奉之的事情吗,跟她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不舒服?

错觉,一定都是错觉。

但潜意识的,她不想和和元子兮打招呼,好像没看到这个人,也默认这个人没有存在一样,直接走向了内院。

而那边,正在赏花的元子兮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眼神若有若无地朝南宫翎走过方向瞥了一眼,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南宫翎很快就把元子兮抛在了脑后,她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南宫翎打算直接去找秦奉之,去他往常练功的地方,却扑了一个空。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元子兮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三小姐是在找王爷吗?”

南宫翎回头,元子兮衣裙款款,站在那儿,浑然天成的贵族优雅感。

她笑容得体,亲切随意地仿佛已经成了秦王妃,在招待外来客。

压下心中微微的不舒服,南宫翎回以笑脸:“是,北汉公主,可否知晓王爷此时在何处,王爷没去宫中吗?”

元子兮轻轻一笑:“宫中并无大事发生,三小姐为何这样问?王爷现在在书房,谁也不让进,三小姐有事的话直接去找他吧。”

南宫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最终没说什么,越过她离开了。

虽然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但南宫翎也没怎么怀疑她的话,径直来到了书房,却见门口并无人看守。

心中疑惑,南宫翎推门而入,里面是整洁而宽大的摆设,一切都好,只是空无一人。

南宫翎皱眉,秦奉之不在这里。

那元子兮为什么说他在这?

南宫翎心里一沉,回望一眼,元子兮俨然已经不在了刚才那处。

没时间多想别的,她迅速离开此处,直奔秦奉之的卧房。

只见他正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寝衣。

他双眸闭着,但好像睡得很不安稳,眉头时不时蹙着。

与此同时,他的脸色也显出了一丝苍白和病态来。

南宫翎立马上前,脚步的声音吵醒了秦奉之,看到来人,他目光里的寒光警惕才收敛了下去,语气有些虚弱地道:“你来了。”

南宫翎听了,心口仿佛突然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她急步上前,伸手就探向了他的脉搏:“这是怎么回事,短短时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我没事……”秦奉之虚弱地说着,可刚说完,就低头咳嗽了几声。

南宫翎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几个白玉瓶子,塞进他手里。

“拿着,护心的药。”

秦奉之目光清明,调笑道:“哪来的。”

察觉到他探究的语气,南宫翎有些不自然:“归鹤给的。”

秦奉之一哂,没说什么。

就当南宫翎担心地还想做点什么的时候,秦奉之却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惊诧之下,她竟然忘了挣脱开来。

随即,就发现眼前的人正面色郑重地看着自己,目光一眨不眨:“翎儿,我现在没什么事,我这边不重要。你先进宫去看看秦殷,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见到秦殷,我担心他。”

秦奉之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南宫翎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了。

看样子,秦奉之也没有见到皇上。

那如今,事情就更复杂了。

“好,我知道。”思虑之下,她最终还是不忍拒绝他。

说完,她正要离开,演泽进来,身后跟着一票人:“王爷,不好了,攻防图不见了!”

“什么?”秦奉之目光一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演泽立刻低下头回应:“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得到消息赶过去书房的时候,书房已经被翻得一团糟,属下担心攻防图,特意去找,发现已经不在了。”

秦奉之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扳起脸的面孔说不出的令人心悸。

演泽把后面的一帮人推在地上:“当时这些奴仆都在周围,王爷可以好好审问一下。”

这些似乎都是一些洒扫庭院的仆人,被推出去以后,立马跪在地上求饶哭泣:“冤枉冤枉啊,王爷,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攻防图,奴婢们都是在外面打扫,从来不敢踏进书房半步。”

“那今天可有什么可疑人去过书房?”演泽又追问。

奴仆们犹豫了一下,目光竟然在南宫翎身上打转了一下,开口了:“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位姑娘进去过。”

“我?”南宫翎睁大眼睛抬起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向自己。

如果是普通人被这样指控了,恐怕只会立马就跪倒求饶,慌忙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