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凝聚了老者数十年的功力,是他杀人无数的招牌绝技。
快,如闪电般迅速,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准,如同精确制导的导弹,直指目标要害;狠,带着必杀的决心,毫不留情。
角度极其毒辣,分明是浸淫此道数十年的杀招,一旦得手,必见血封喉,肖晨将瞬间毙命。
与此同时,陆昊轩也是猛一踏步,脚下的水泥地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寸寸龟裂,裂纹如同蜘蛛网一般向四周扩散开来。
他体内真气如同汹涌的江河般奔涌,通过手臂汇聚到手掌之上。
一掌拍出,掌风呼啸,如同狂风怒号,隐隐带着风雷之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摧毁。
这一掌,正是陆家绝学——奔雷掌!
此掌法刚猛无比,威力惊人,一旦击中敌人,就如同被雷霆击中一般,非死即伤。
“能死在我陆家奔雷掌下,也算你的造化!”
陆昊轩面目狰狞,双眼通红,仿佛一头愤怒的野兽。
他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恐惧都化作了这一掌的力量,想要将肖晨彻底消灭。
面对左右夹击而来的致命杀招,肖晨却如同置身于无人之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弧度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了陆昊轩和王伯的心。
在他眼中,这两人的攻击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如此漏洞百出、华而不实的招式,也配称为武道家族的绝学?
这简直就是对武道的亵渎。
他甚至懒得用两只手,在他看来,对付这两个跳梁小丑,一只手就足够了。
只缓缓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微张,动作从容而淡定,仿佛不是在面对生死危机,而是在欣赏一场无聊的表演。
声音平淡却蕴含着无与伦比的霸道:“杀你们这种货色,一只手,绰绰有余。”
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让陆昊轩和王伯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紧接着,肖晨的手掌如同一道撕裂夜空的闪电,带着无与伦比的速度和凌厉的气势,后发先至。
那手掌破空而来,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精准无误地扣住了王伯持刀的手腕,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响起,仿佛是黑夜中炸响的一道惊雷,让周围的人都不禁心头一颤。
这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宣告着痛苦的降临。
王伯只感觉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巨力如汹涌的潮水般传来,那力量强大得超乎他的想象,仿佛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了他的手腕上。
手腕瞬间被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几乎旋转了三百六十度,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剧烈的疼痛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手腕上疯狂地切割着,让他险些昏厥过去,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而下,打湿了他的衣衫。
但他手中的短刀,却被一股无形的气劲死死禁锢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根本无法脱手。
那短刀上的幽蓝寒光在气劲的包裹下,显得更加诡异和恐怖。
下一秒,一股排山倒海、摧枯拉朽般的力量顺着他的手臂悍然闯入,如同汹涌的洪水冲垮了堤坝,彻底控制了他的肢体。
这力量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横行,让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骨骼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肖晨手腕轻轻一抖,如同舞动着一件轻盈的兵器,抓着王伯的手,反手一折!
那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
那柄淬毒的短刀,立刻调转方向,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化作一道蓝色闪电,带着死亡的气息,朝着陆昊轩拍来的手臂狠狠斩去!
那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看到一道蓝色的光芒在眼前一闪而过。
“少爷!小心!!”
王伯惊恐得目眦欲裂,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小,眼珠仿佛要从眼眶中爆出来。
他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失声尖叫!
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
他想挣脱,想松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肖晨的力量操控着,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陆昊轩听到警告,心中警铃大作,如同一只受惊的野兽,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想要收掌后撤,试图避开这致命的一击,却已然来不及了。
他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动作变得迟缓而笨拙。
“铛啷”一声,短刀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但刀身之上,却已沾满了温热粘稠的鲜血,那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花,在幽蓝的刀身上显得格外醒目,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陆昊轩感觉右臂一轻,那感觉就如同原本沉重地压在肩头的巨石突然消失不见,可这突如其来的轻松却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紧接着,一阵难以言喻的冰凉和空洞感如潮水般袭来,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这一眼,仿佛将他拖入了无尽的深渊。
他的整条右臂,齐肩而断!
那断口处光滑如镜,仿佛是被世间最锋利的利刃精心切割过一般,没有一丝毛糙和瑕疵。
鲜血正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带着炽热的温度,溅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那鲜艳的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他残酷命运的无情嘲讽。
“我……我的手!我的手臂啊!!”
短暂的死寂后,陆昊轩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他整个人因为剧痛和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起来,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