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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上漂泊了将近半个月,水淼淼试探的给贤彦仙尊发了一封问安的语音,得到的回复,‘别在海上飘了,小心被鲨鱼吃了,玩你的去。’

宗牌在身,贤彦仙尊能很轻易的确定水淼淼的位子。

水淼淼觉得自己已经表现的不能在诚恳了, 她绝对没有参与简霓旌他们的考核。

但贤彦仙尊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不愿意透露丝毫情况,只是告诉水淼淼,不用再在大海上游荡了,现在她就是想插手也没地方去插了。

“我们上岸吧。”

甲板上,穆苍正悠闲的钓着鱼, 自然的接过水淼淼的话,“好, 要去哪?”

“平城,该送小哥哥你回宗了,陪我在海上无所事事了这么久,在不回去,安老怕就该急了,还以为我拐卖了你呢······”

虽说是回平城,但速度也没有快到那去,一路上吃吃喝喝,水淼淼表示她又乐不思蜀了。

果然两个人游玩就要比自己一个人来的欢乐,总觉得时间不够用,除此之外就还有一点很不好,影响心情。

水淼淼坐在高大的树干之上,撑着头看着地上干净利落收招的穆苍,悠闲的晃荡着双腿。

看人施法打架,总感觉是在欣赏一场艺术表演。

水淼淼审视了自己一下,为什么她每次打架完似乎都弄的很狼狈呢?

“下来了。”穆苍宠溺的声音唤回水淼淼的思绪

穆苍伸出手,坐在树干上的水淼淼便轻松的一跃而下,在他面前站定,巧笑倩兮道, “小哥哥你这是小瞧我了,这么点距离我还是能行的。”

看着水淼淼微晃的身形,穆苍没说什么,只是放下手,默默任她逞强,拢了拢水淼淼的衣裙然后叮嘱着,“可别再踩了血。”

“我没有。”微离地的右脚立刻被水淼淼踩实在地。

看到山匪拦路抢劫实况,兴冲冲的跑上前去要替天行道,然后踩到半截直往外涌血的断肢崴了脚,继而被小哥哥抱到树上坐着不要添乱什么的实在太过羞耻了。

幸而崴的不严重,缓缓也就过来了,勉强可自主行走。

那群应该可以算是被水淼淼救下一命的人,早在水淼淼冲出来崴了脚,看着像是来搞笑的时候就跑光了。

无可厚非的,水淼淼对此没什么表现,只是在小哥哥面前丢了脸,让她有些恼羞而已。

“走吧, 这里一会就该吸引野兽它们了。”

“嗯嗯。”水淼淼点着头, 接过小哥哥拢好的衣裙自己抱着,专注的看着脚下的路,小心翼翼的走。

可以说她这是在逃避崴脚事实,也可以说是为了无视那满目的残忍,断肢残臂,还有亡者的狰狞面孔。

穆苍对那群山匪下手都是干净利落的一招毙命,而这块快被鲜血染红的地,是因为山匪惨无人道的虐杀取乐导致的。

若水淼淼未路过此处,这地早被鲜血染尽了

也是因为看到了那群山匪的残忍嗜血,水淼淼才热血一上头的冲了过来,然后踩到断肢崴了脚,只能让穆苍善后了。

二人身后,一地的尸体,山匪头头手上的储物扳指闪烁着光,只是水淼淼没有捡尸的习惯。

毕竟她的富裕是一些小家族一辈子都要望尘莫及的存在。

真的很好奇水峰和安代云是干什么的,专职敛财的吗?

穆苍是会捡尸的,毕竟安绝老总在称职与不称职之间来回徘徊,他需要养活自己,还有时不时趁安绝老不在,上山顶来哭穷的阴成礼。

毕竟借用了阴成礼这个宗门,穆苍觉得付点租金也是应该的,渐渐的,似乎整个不败宗就全靠穆苍养活了。

谁叫不败宗里的那些小童对他还是挺友好的,而阴成礼时不时也会捡一些误闯过驱凡障什么都不知道的孩童回来,无论天赋如何,都会养到有自力更生的能力,所以穆苍也就默认了他出钱的这个事。

不过他此刻的注意力全在水淼淼的身上。

不揭穿她的逞强,但也不放松一刻,好在水淼淼需要自己的时候,第一时间伸出手。

二人的身影逐渐隐没在山林里。

窸窸窣窣,丛林钻出的是去而复返的众人,看着地上山匪的尸体,像是老鼠见到了大米。

争相上前争夺着那储物的扳指,踩踏着,一点也不在乎着地上还有他们刚才称兄道弟的朋友们。

好歹给他们收个尸啊,都快踩成肉酱了啊!

嗯,收的很干净,山匪和那些被切块朋友们的都被扒了个精光,生怕他们私藏了什么,没有找干净的。

领头之人看着扳指里的东西陷入沉思,然后看向水淼淼与穆苍离去的方向,招呼上众人。

扳指里有好东西。

而刚离去的那两个人,一身的华服,说不定是哪家逃玩出来的小少爷小小姐,一看就是肥羊,他们不动手迟早也是便宜了旁人。

先用储物扳指里的东西控制住那个男的。

当时穆苍出手太快,山匪根本没时间动用戒指里的东西,但他们一会儿是偷袭啊,谁能想的到。

然后那崴脚女的一看就是没有战斗力还总拖后腿的存在,一切将会如此的顺理成章,他们可就发财了啊!

而那女的还前凸后翘的,绝对的尤物,正好送给盘耽道人,那我们可就真正的平步青云了。

穆苍仰头看着一颗高大的参天大树,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因该爬上去,当那个崴了脚的人,好让水淼淼消消气。

只是他现在灵力被封,想爬到最高的枝干上有点吃力啊。

穆苍身后,水淼淼面无表情的执剑站立,看着瘫坐在地上吓尿的众人,他们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奈何腿软起不了身。

他们都以为做主导的是那个男的,谁能想到看起来娇滴滴还有几分矫情的水淼淼才是最深藏不露之人,瞬间就放倒了众人,让人升不起半分反抗之心。

眼中浮现出几分嫌弃,水淼淼看向滴着血的怀归日。

染了血的怀归日多了几分艳丽,与淡雅的山水画不是一个风格的,但怎样都好看,只是这些人的血,没有资格染红它,感觉像是在侮辱它。

水淼淼掏出手帕,轻垂眼眸的擦拭着剑身,朱唇轻启看似柔和的讲着道理,“不奢望你们有几分感激,只是恩将仇报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话里用词虽然温和,但蕴含的寒意实在让人不寒而栗,那杀意,像头巨兽啃噬着众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