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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魔族难得下起了小雨,对于魔族这种几乎见到雨水的地界,是在是稀奇得很。

弦棠坐在桌前,正对着窗。

风带着雨丝跳进了屋中,浸湿了一小块的地板。

昨日她从雨莳那儿得到消息,聂清那家伙已经把所有复活花桦的药材集齐了,今日就准备复活她。

想了这么多年,他也终于要愿望成真了。

这样也好,以后他至少也有个伴儿。

桌上已经摆满了酒壶,弦棠撑着头,勾着红唇,看着聂清药房的那个方向。

正喝着,有一道白光从窗口飞了进来。

是雨莳的传音符,看来山上有结果了。

传音符中传来了君雨莳有些担忧的声音:“聂清失败了,他情绪不太稳定,你先别去打扰他。”

光团消失,弦棠愣愣的看着药房的方向。

***

聂清并没有很快好转,他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话,也没有告诉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就这么消失在了魔界。

弦棠坐在窗框上,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捏了个法决。

她来自冥界,是彼岸花精,知道内勤呆的地方周围有植物,那么那就可以得到他的消息。

只不过这个代价有些大,她轻易不使用,不过她想去陪陪他。

说来他们的相遇也很是奇怪,聂清长了一张风流的脸,桃花眼一转,不少的魔女都会觉得他对自己有意思。

不过她本来就与雨莳交好,也听说过一些事迹,所以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直到那一日。

她是花精,喜欢有水源的地方,但是魔族唯一的一条河是墨河,墨河之中的水也不是寻常的水,全是煞气和尸体,她也不敢靠近,免得被吞噬。

那段时间她来魔族还没有多久,一直在适应魔族的环境。

偶然间寻到了一个难得清澈的池水,灵气也比较充足,就想着在自己书阁后面开凿一个池塘,然后运一点这池中的水进去,这样她也住的舒适一些。

但是好东西不止她一人惦记,那池水被一只附近的精怪看上了,她去的那一日,正好遇到了那精怪。

彼时她正准备打水,身后一股子腥臭之气传来,她猛的跳离原来的位置,只听见轰隆一声,方才她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人深的巨坑。

她顿时一后背的冷汗。

不远处是一人高野猪模样的妖兽,双眼是野性的黄色,盯着她,泛着冷光。

她右手扶着腰间的鞭子,一脸警惕的看着它。

那妖兽后腿一蹬,直直的朝着她扑了过来,她正准备抽出鞭子,身后一道白光划过,狠狠的打在了那妖兽的双眼上。

一个穿着淡粉色袍子,领口绣着桃花的男子提着剑落到了她的面前。

微微侧头问道:“姑娘没事吧?”

“无事。”她挑了挑眉,看着有些骚包的聂清:“公子不出手,我也可以对付这畜生。”

“哦?看来姑娘实力不错,不过,还是得给我们一点英雄救美的机会。”

聂清回完话,提着剑上去,十招之内就将那妖兽给解决了。

他收了剑,笑着看向弦棠。

弦棠看着她潋滟的双眼,心中微动,轻声道了一声谢后,就转身离去。

***

魔族的花精告诉她,聂清在西荒的一处荒僻的屋子之中,花精们看见他进去然后就没有再出来过。

她放不下心,赶了过去。

那屋子极其破旧,看起来就经历了好几百年,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一般。

她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一地的酒壶,满室的空气污浊,酒气冲天。

弦棠掩着鼻子,看着躺在床上手中还拿着酒壶的聂清皱起了秀眉。

她打开门窗通风,然后到附近的小溪中打来了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额聂清,一盆水直接破了上去。

聂清被这么一激,咳嗽着坐了起来。

弦棠将手中的盆哐当一声丢到了一旁,冷眼看着他。

聂清揉着头,看清楚是弦棠了之后,避开了眼神:“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怎么?二护法是准备喝死在这破屋子里面,然后等着尸体一步步发臭腐烂吗?”

聂清抬手施了一个法决,把身上的水弄干,看着弦棠:“弦棠姑娘,回吧,等我想清楚了会回去的。”

弦棠冷哼一声,然后在一旁摇摇欲坠的椅子上坐下:“你什么时候想开?这都好几日了?你觉得花桦愿意看见你这样吗?

被提及那个深藏的名字,聂清心中一抽,他看着弦棠:“与姑娘无关。”

“与我无关?”

弦棠勾着唇:“护法,你觉得我为何会来?要不是我喜欢你,怕你出事,我会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我闲得慌?当初花桦舍命救你,是为了让你好好活下来,不是让你这样糟蹋自己!”

聂清抬起眼皮看着她,眼神复杂:“弦棠姑娘,我……”

聂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何尝不知道花桦是希望他好阿红活着。可这么多年了,他的执念已经刻入了骨髓,他接受不了。

越想他脑子就有些发晕,眼前的弦棠的脸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弦棠看着他红着脸,晕了过去。

她立刻起身,方才的冷意一扫而光,冲到了床前。

发烧了?!

这西荒没有人烟,一时半会也寻不到医官。

似乎这西荒有些草药,可以治疗风寒?

弦棠安顿好聂清,跟着附近花草的指引去寻那草药,谁想到那草药附近居然还有妖兽守着!

她为了得到草药,手臂上还被划出了一个口子。

不过好在草药取了回来,聂清的病也有治的了。

她回到小屋,草草的吧草药处理好了之后,喂给了不省人事的聂清。

可是这草药除了让他烧退了一些以外,并没有使他苏醒。

没有办法,弦棠只能拜托了周围的花草看好他,然后去了最近的城池买药。

就这么一来二回的折腾,聂清终于从昏迷之中苏醒。

他醒来的时候,弦棠刚刚在床侧睡下,他一动,弦棠立刻精心,在看见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松了口气的同时,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