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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女配今天丧了吗 > 第三百三十一章 女配又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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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女配又被坑了

镇魔山,一位于山体深处,蓝玉晶石满布岩壁的洞室内,坐上的男人眉头紧皱,听着台下送来急讯的手下认真做着报告,而息瞳则坐在一边,对着从人界寻来的风车与纸折蟋蟀玩的不亦乐乎。

“布防在冥界的走尸竟在半柱香之内被悉数消灭,小的已派人去查探,可如今还是杳无音信,”

“不必了。”玄翼挥挥手,示意那人退下,“她回来了,你们再派人过去也是无用。”

待那人退去后,息瞳便拿着手里的风车,示意给玄翼看,随后又准备将彩色的风车放在他的手上,毫无血色的小嘴一张一合,似在说着什么。

玄翼接过息瞳递来的风车,目光放在那缓缓转动起来的翼尖,轻声说道:“对啊,我终还是要同她对上的。”

……

回到魔界边境的村落,那司观云听到熟悉的声调,便缓慢转过身,果不其然,他一同千初对上眼,就将脸拉了下来。

而心与口同时正在落井下石的千初上下打量了司观云一番,目光特意在他不良于行,步履维艰的右脚上停留了片刻,说:“啊,你这状况,也同废人差不多了。”

她不仅要在人家伤口上撒盐,还要放在火上烤一烤。

“许久不见师妹,这口齿依旧这般伶俐,这四界陷入危机,你终于躲不下去了?量你这张嘴这般厉害,也无法护好冥界。”

听到司观云这话的千初第一反应竟不是回怼回去,而是直接反问:“你怎么知晓……玉笙寒说漏了告诉你的?”

千初这身份倒还真不是玉笙寒说漏了嘴,而是另有其他人详细的将她这位魔界未来主母的背景身份透了个干净。

“不是。”司观云回答的干脆。

“你如今这一副瘸子的模样,还能从哪儿得到消息?”千初哼笑出声。

“你!”司观云有些恼怒,他回过身没好气的说道:“有时间在这儿讽刺我,倒不如去看看你那好徒儿境知弦。”

此时,这茅屋中正在准备饭食的鸢姬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似是司观云在同其他人争吵,心中难免疑惑,明明先生是一个性格淡薄的人,为何还会同他人争执?

怀着这样的困惑,鸢姬擦了擦手,从房中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气势汹汹的瞪着司观云的千初。

“夫人?您怎么来了?”

千初颔首,正好也见到了朝她走来的鸢姬,便眯着眼难以置信的说:“将他一直藏起来的人居然是你?”

鸢姬此时有些难堪,她低垂着头走到了千初身边,低声道:“夫人……我……”

“是我自愿留在此处。”司观云淡淡道,算是帮鸢姬解了围,随后便自顾自的走进了房中,不打算同千初再多说一句话。

看司观云这番神色躲闪的模样,千初心中也明白了个七八分,他如今算的上连正常人都比不上,怎么回到那个将她视作明泽君子,甚至是奉为神明的女人身边。

“夫人,您别站在这里,进去说话。”尽管目睹司观云的面色不太好,但还是将千初迎进了屋。

进了这屋内之后,千初下意识的扫视一圈,发现这茅屋虽小,但房内干净整洁,布置温馨,这靠窗的小案桌上端放着一方净瓶,瓶中插着一枝白梅,正散发出淡淡清香,而且最让她注意到的是,这鸢姬还将桌角凳边尖锐处都包了棉布,以防司观云不慎碰伤。

且不说这般细致的布置,就拿那枝梅花来说,想要在这瘴气满布的魔界养活一朵花都是困难,鸢姬于司观云,倒是照顾的尽心尽力。

千初寻了一处离司观云最远的地方坐下,以免双方都膈应,随后便朝着正在为他倒水的鸢姬询问道:“你可知境知弦如今是怎么回事?”

似是料到了千初的问题,鸢姬放下了茶壶,遂语重心长的回答:“夫人,我认为主君是受人控制了。”

“怎么可能?”千初下意识便要反驳。

“夫人莫急。”鸢姬缓缓道:“我知主君这番行事却有古怪,便在銮绝殿做事之时多留心一二,便发现他对于那方来的人,虽仍不给好脸色看,但做事却是唯命是从,而且,那方的来人我认得,是南国的那个蛊师。”

那方的人,自然指得是玄翼息衍他们。

“那钟戚呢?他也是这般?”

听到千初提起钟戚,鸢姬连连点头,“钟大将军也是这般。”

话以至此,千初有些无力的揉了揉眼角,看来,境知弦同钟戚都应该是南国那次着了息衍的道,可是境知弦不对啊,明明非语他们都帮他验了伤,没发现什么蛊虫啊……

“不行。”千初忽然站起,便要朝外走去,“我要入銮绝殿看看。”

“夫人,这銮绝殿如今不仅有魔界之人把守,还有众多走尸,您不可贸然入内!”

“无事,我躲开他们就是。”反正这一路上她都是这么干的。

鸢姬上前,连忙拦住了千初,急道:“还是不行啊夫人!如今主君已然不是原来那个对您百般爱护之人,他会杀死您的啊!”

“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是境知弦……”千初垂目,低声徐道:“我不能这般弃他于不顾。”

“让她去。”将这对话尽收耳中的司观云蓦然出声,“只要她扮作成你即可。”

这个时候千初才恍然觉得司观云说了句人话。

过了一会儿,千初便三下五除二地同鸢姬交换了衣裳,从茅屋内徐徐而出,临走前,她隔着门扉,对着房内的人说道:“若是你想通了,便回去吧,他们都在等你,特别是沐千璃。”

司观云手端着茶水,从缈缈雾气中盯着杯水中浮起的茶叶,神色晦暗不明。

……

虽在脸上施了点幻术,可在穿过这銮绝殿大堂之时还是有些胆战心惊,因为不仅这一众魔修都对她行注目礼,就连那些游离在外的走尸都似乎在若有所思的观望着她。

大堂还是如往常一般沉寂,千初记得,过了那右边的通道往上行便是这境知弦的议事厅,她准备去那儿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正好碰上境知弦。

“鸢姬。”刚走到昏暗的通道处,千处便听到身后传来的了声音,他倏然停在了原地,僵硬的回头看向叫住他的人。

“是。”千初低头,恭敬答话。

来人正是钟戚,他查看着手中从人界得来的情报,在经过千初之时淡声说道:“息衍送来了几个美人给主君,你去安置一二。”

“什么?!”几乎都破音出声,千初想都没想就一把揪住了钟戚。

“鸢……鸢姬?”听到钟戚疑问的询问道,千初此时便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当下处境,于是立即松开了手,重新恢复卑躬屈膝的模样。

而面前的钟戚盯着眼前之人好一会儿,便咳嗽几声,正色道:“我知你是在为夫人打抱不平,但你也知晓……男人嘛……”

好你个钟戚,我记住你了!千初在心里咬牙切齿道。

此时的钟戚后背倏得蹿升一股凉意,冷的他直发颤,他思虑片刻,才有些迟疑的说:“鸢……姬,你还是去为主君铺床吧,主君大约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便就要回来休息了。”

“是。”千初抬头,朝着钟戚展颜一笑,露出几颗森森贝齿。

“好……好的。”说完这话,钟戚便疾步离开,那行走的速度几乎与跑别无二致。

见四下无人,千初握紧了拳,那指骨被她捏的咔咔作响,她动了动脖子,随后将腰间藏着的魂杀摆正,大有一副杀人的架势。

一炷香过后,千初抱着几床被褥走进了境知弦的卧房,这房内的陈设同上次同样,虽除了一张床,一副桌椅再无其他,但是墙上却挂满了她在天应山做的小什物,以及她的佩剑青鸣。

“呼……”她将换新的被子放在了床上摊开,再铺展平整,接着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境知弦不会真的……不!自己应该相信他!但是……他如今可是受息衍控制了啊,指不定他还把境知弦的记忆什么的给封印了……

要是真的他变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无事!无论境知弦中的是蛊还是幻术,她都会想办法破除,好不容易养大的男人,怎么就能便宜了其他人!

在心里做了一番剧烈挣扎的千初打定了主意,便来到了门前,思嘱片刻,便大刀阔斧的布起阵来,只要境知弦一进门,便会暂时封印住他的修为,到时候,她要怎么做就随她心思了。

屏住呼吸,千初躲在门口,就等“猎物”登场,听到门外传来清浅的脚步声,她后退一步,时刻准备在他入阵后直扑上前,制服境知弦!

一袭玄色外袍的境知弦果然朝着卧房走了过来,他神情有些疲惫,在房门前之时突然微滞了脚步,随即便目光一凝,轻推门扉入内。

“臭小子!”千初一把将半刚踏进房门的境知弦拉扯住,境知弦迅速拔出破夜攻击来人,可千初似是预料到了一般,她侧身躲闪,一掌劈向他的手腕,此时阵法也开始生效,境知弦忽然感到自己体内的灵脉堵塞,出神间,破夜便千初击落在了地上。

千初抓住机会,一脚踢开地上的破夜,随即便迅速击向境知弦的前胸,可即将触碰到他之时,她又瞬间改变了想法,径直将境知弦推倒在地,自己则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用双手死命将他的双手抵在地上。

“老实点!别逼我给你下蒙汗药!”

此时的千初撤去了脸上的幻术,一双赤色的水眸中火苗蹿起,她恨声质问身下的男人,语气要多不满就有多不满。

“你记得我吗?”

境知弦此时目光透着寒气,他心又不甘的盯着上方的女人,冷冷道:“你是何人?难道是冥界为反抗派来的暗杀者?”

这句话同他脸上的表情成功让千初炸了毛,可同时也让她的心寒如冰窖,如今见这境知弦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与憎意,恨不得立即将她扒皮抽筋似的。

千初努力平复了心神,她的目光扫过境知弦比上次离开他之时还消瘦的脸庞,连串似的泪水打落了下来,直接划过境知弦的脸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若是你气我恼我,直接揍我便是……别……别忘记我……”

“你知道我见你躺在血泊中有多害怕,无论怎么唤你都不应,这世上我只有你了……”

“境知弦,我是你的初儿呀……你都对外宣称你是我夫君了……怎么又反悔了呢?”

哽咽着说完这话,千初吸了吸鼻子,见境知弦依旧还是一副淡漠的表情,便横下心来,转而抓住他的领口亲了上去,千初混着泪水的唇有些冰凉,并且还在因情绪失控而轻轻颤动,离开之前,她还故意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引得境知弦微微一滞。

“现在你记得了吗?”千初咬着唇说道。

境知弦微磕着眼,双拳紧攥,却依旧不发一言。

心有不甘的千初再次俯身,又落下一吻,再问:“现在呢?”

此时的境知弦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但不是对千初的,他侧过头,将视线投向紧闭门口。

那门后,有人……

没等来回答,又察觉到境知弦的灵力在慢慢恢复,千初这才泄了气,她知晓自己应尽快脱身,否则就可能真的要死在境知弦手下了,但是这不代表她就这样放弃了境知弦,她准备直接找到息衍对质,逼他解除对境知弦的控制。

“罢了……我知晓这也是在为难你……”千初颓然说出这话,便开始缓缓起身。

“尊使,你家主上唤你回去。”门口处传来了钟戚严肃恭敬的声音,随即便是两人离去的脚步声,千初自然也听到了这响动,她心下正疑惑,但猛然发现自己身体虚晃一下,天旋地转之际,千初便被境知弦压倒在地。

发生了什么事?泪渍未干的千初脑头问号。

对上境知弦笑意焕然的目光,千初便心下一惊,坏了!上这坏胚的当了!

只见身上的人唇色因方才的亲吻而微微红肿,艳丽非常,衣襟被刚才的她揪的散乱,露出了大半个白玉般的胸膛,千初别开眼,忐忑开口:“那个……我想回家。”

境知弦忽然轻笑一声,随即吮去了她眼角的泪,转而侧头,咬上千初的耳垂,蛊惑一般地低语道:“师傅,怎么……你说好的哄我,不做数了?”

“怎……怎么哄?”千初的舌头已经在打结了。

“自然是……”境知弦将千初猝然抱起,快步走至床边,随后将她轻放在床上,欺身覆了上去。

“以身相许,我都重复过数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