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魔法阵光芒亮起,一道道巨大的火球冲出魔法阵,在天空中拉着长长的尾巴向大地砸下。
地面上的尸巫抬头看一眼火球,在心中计算这些火球砸下的位置,三百队个尸巫向着安全的地方分散。
心中的战场不像之前那种战场,只能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战斗,以尸巫为中心,周边市公里都是战场,他们最多也就是能在十公里之内行动。
天空中的火球下落的速度很快,尸巫还没有跑远,火球就已经砸落到地面上,一些没有来得及跑远的尸巫,在火球落下的巨大冲击波中损失惨重。
有些倒霉的尸巫被火球砸的正中,整队尸巫被火焰吞噬化作灰烬。
在天空中的陈怀负没有收到伤害,骨龙很灵活的躲避开这些火球,砸到地上的火球与大地融合到一起,形成一个个巨大的炎魔,这个世界少有的八级兵种。
这些火球让陈怀负损失八十五个尸巫,这是陈怀负自跟守卫传送阵的祭祀们一战以来损失最多的一次,这还只是开始。
炎魔的攻击落下,尸巫的攻击也已经准备好,尸巫的阵地上遍布死亡之气,死亡之气与地面上的寒气互相作用,使得这一片本来是火焰大地的世界变成一处灰雾弥漫的世界。
那些穿越过来的炎魔一落地就感觉到很不舒服,死亡之气除了对墓园族这些没有生命的生物无效之外,对其他生物都有很强大的腐蚀性,就算他们是火元素和土元素汇聚而成,也无法免疫尸巫的死亡之气。
另一边准备好攻击的尸巫将魔法扔向落到地上的炎魔身上,炎魔免疫的火系,土系魔法,尸巫释放的是他们的本命法术死亡乌云。
这些炎魔身上散发着的火焰在尸巫的攻击下,慢慢变得黯然,死亡之气涌到他们身体里,跟炎魔身体中的能量在做斗争,炎魔很强,尸巫的死亡之力也不是吃素。
尸巫们散在战场中,一道道魔法砸到炎魔身上。
最先落到地上的炎魔伸出火焰手往前方一拉,一条鞭子出现,对着尸巫在的地方就是一砸。
轰!
炎魔这一击攻击落到地上,尸巫们早就跑的远远,鞭子砸在结冰的地上,地上出现一条裂缝,鞭子上的火焰砸在地上,跟地面上的冰块接触,火焰变弱。
地上的冰块并不是普通冰块,里边含有一千个尸巫的魔法,炎魔很强大,可一千个尸巫的力量远远超过炎魔。
在骨龙上的尸巫王举起法师杖,远处五十个炎魔叠加起来巨大身影已经快要冲到边上。
炎魔王周边散发着浓浓的热气,身为这个地方的王者,他的力量足以改造地形。
炎魔王的目光放到地上的尸巫,此时十队没有出事的尸巫举起手中的法师杖,对准叠加起来的炎魔王。
嘭!
十道攻击向着炎魔王冲去,这十队就是黑风城大军中最强大的一百个尸巫,他们每一个都融合九个尸巫,战斗力比普通尸巫强大十倍。
这一百个尸巫其实也是一千个尸巫,只不过一千个尸巫却以一百个尸巫数量表现出来。
炎魔王大步向前冲,他并没有将这些尸巫的攻击放到眼里,可当尸巫的攻击就要落到身上的时候,身体上蓝色火焰变成红色火焰。
危险!
他感受到死亡的危险!
炎魔王二话不说,身体里的魔法不要钱一般涌出来,第一个魔法砸到,炎魔王身上出现一道魔法护盾。
爆!
尸巫的死亡乌云和魔法盾碰撞爆炸开来,火焰的力量和死亡力量引起一阵元素波动,炎魔王周边土地少了二十厘米。
距离炎魔王足足有三百多米的怪物群在这一股力量波动中倒在地上。
护盾还是没有破,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炎魔王身前的护盾出现无数裂缝,第六个死亡乌云和第七个死亡乌云同时落到。
咔!
炎魔的王的护盾消失不见,周边的冰块已经消失不见,炎魔王脚下的冰块在两股力量对抗中消失不见,地下的岩浆涌动到炎魔王身体里。
还没有等炎魔王放松下来,第八波攻击落下,这一次直接砸在炎魔王身上。
陈怀负可以看到三个炎魔死亡。
第九个死亡乌云落身上,没有一个炎魔死亡,但炎魔身上的火焰已然熄灭,第十个死亡乌云砸到身上,还是一个炎魔都没有死,但是他脚下的岩浆化作石块,岩浆中的火焰力量已经被他吸收光。
此时炎魔王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石头人,身体里的火元素消失不见,只剩下一身石块,他还不能动。
周边的地狱怪物看到主人受到重创,跑得最快的小怪物冲到主人身边,地狱三头犬也冲到主人身边。
他们要保护主人!
哥革的火焰冲天空中落下,砸落到尸巫阵地上,其中有不少的火球砸到炎魔身上,哥革的攻击地i敌人来说是伤害,可是对这些炎魔来说,哥革的攻击就是给他们补充能量。
炎魔王在努力的压住住身体里的死亡之气,是他们身体里充满死亡之气,要是无法将这些气压制住,等待他们的就是死亡。
地狱生物将他团团围住,为了挡住远处尸巫的攻击,甚至在周边还搭起人墙,就是为了挡住尸巫的攻击。
就在此时,一道死亡乌云冲天空中落下来,尸巫王手中的魔法一扔出来,炎魔就感受到身体里的死亡之力在暴动,他们要冲出他的身体。
“啊!”
炎魔王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心,他可是炎魔王,岩浆大地的王者,这个世界最顶级的兵种!
可现在!
爆!
炎魔王身体就好像一个巨大魔力水晶,在外界魔法之力的引导下爆炸开来,跟着炎魔王一起死亡的还有那些守在炎魔王周边的怪物。
浓郁的死亡之力瞬间将这些生物的生命力吸收完,化作无尽的死亡之力,地狱兵种有一半当场死亡,远处还有一些兵种远远看着,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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