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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泸引自知躲不过了,便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女儿身上了,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可是张强,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知道。自己家人的死,根本不可能绕过张泸引的。

他对着张泸引控诉道:“大人,凭小姐一人,怎么可能杀了小的一家四口?小的不相信此事跟大人无关。”

张泸引却一改刚才那咄咄逼人死不承认的嘴脸,而是换成一脸和善又懊悔的样子,对着张强说道:

“此事确实怪玉瑶不知轻重,犯了弥天大错,害了大将军的女儿武王妃。单凭这一条罪状,就已经可以置他于死地了。

你的家人,无辜枉死,本官的确难辞其咎。可是你要相信,本官根本不曾对你的家人出手。”

张强不相信,可是他的确没有证据证明,是张泸引对他的家人下手了。张泸引把一切罪行都推到张玉瑶身上,他也毫无办法了。

武王此时,心里可是恨极了张玉瑶了。

都怪她擅自做主犯下如此大错。现在不光跟大将军有了隔阂,甚至连张泸引都要拉下水了。

他的身边最有分量的两个大臣,可都是被这个女人给得罪了。

他此时也不得不出来说句话了!

“父皇,此事都怪儿臣没有管好自家后院之事,让玉瑶犯下如此大错。不过此事,跟张大人无关,还请父皇明察。”

朱启泰此时,只得先保住张泸引再说了。

他知道,就算是他对此事并不知情,可是在封修南的眼里,也差不多是同谋了。

就算封修南没有明着怪他,肯定两人的关系也不复从前。

他现在也只得尽可能的先保住张泸引再说。

果然,皇帝听了朱启泰的话,也若有所思,问张强道:“张强,你说张大人也参与了这件事,害了你的家人,你可有证据?”

张强磕磕巴巴的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草民没有证据。不过草民的家人绝对不是死于瘟疫,而是被人砍杀,这个可以请仵作验明。”

张泸引也就坡下驴,说道:“皇上,此事不必再验,他的家人确实是被人砍杀。此事,也是臣那不孝女所为。臣也同样犯了包庇之罪。请皇上恕罪。”

现在,张泸引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皇帝也有意放过,武王也在侧面说情,张强也找不到张泸引参与此事的证据,似乎,一切都对张泸引有利了起来。

可是,这里面有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张泸引的。那就是封修南。

他是绝对不相信张泸引跟此事无关。就算是他真的无辜,封修南也不会放过他。

封玉娇是他的嫡女,是从小捧到手心的掌上明珠。可是如今,却惨死在张玉瑶的阴谋诡计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张家的。

他不光不会放过张玉瑶,连张泸引他也不会放过。要怪,就怪张泸引养出这样的女儿来吧。

所以,封修南上前一步,再次参奏道:

“皇上,臣要参奏户部尚书张泸引,欺上瞒下,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害的百姓流离失所,冻死饿死的灾民不下数千。

更是因为年前赈灾之事不到位,才引发了这场瘟疫。

这是臣下收集的张尚书的证据,请皇上明鉴。”

封修南将一应证据奉上,被太监取了交到皇帝手中。

皇帝没有先看证据,而是看了看张泸引。

对于张泸引的为官之事,皇帝自然有所耳闻。可是他也不知道张泸引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知道张泸引对朱启泰还算是有些用处,所以一直也没有真的打算处置他。

可是今天,皇帝觉得自己怕是保不住张泸引了。

皇帝定定的看着张泸引,希望他能为自己申辩。

果然,张泸引即使再是强弩之末,也还是试图为自己辩解一番。

“皇上,老臣冤枉啊!”

张泸引想了半天,可是不知道封修南交了什么证据。他又不想说多错多,便干脆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皇帝也不好对封修南提交的证据视而不见,也只能装装样子翻翻看看,心里还想着怎么替张泸引开罪呢。

可是,皇帝只随手一翻,就再也不能等闲视之了。

他从头到尾看的仔仔细细的,越看,脸色就越难看。

等他翻看完了,则直接气的把证据摔在了地上。

他对武王说道:“四皇子,张尚书的事情,朕想让你来审。你自己看看,该如何处置这件事吧!”

张泸引面色惨白,盯着那被皇帝摔了一地的证据,心里愈发的不安起来。

太监再次把证据捡起来,交到朱启泰的手上。

朱启泰也不敢怠慢,便也仔细的看了起来。

封修南则对着已经面色苍白的张泸引,冷哼了两声。

满朝文武大臣,也都是不敢出声。

他们无论说什么,都会得罪其中一方的,便干脆保持沉默,做起来缩头乌龟,两不得罪,自保为主了。

而朱启恒,也不着急回府了,就也站在一旁,静静观战。

此时,还有一个人,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比其他满朝文武大臣还自得其乐。

这个人,便是腿好了没多久的厉王!

整个大殿之上,全是一片沉默。只有翻看着证据的武王朱启泰,和被参奏的当事人张泸引,只有这两人都是心虚一片。

朱启泰也从头到尾的看完了封修南交上来的证据,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连他,也不知道张泸引做到了如此地步。

他忐忑不安的对皇帝说道:“父皇,单从这份材料上来看,张尚书就算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可是这上面只陈述了张尚书的罪行,却没有相应的前因后果和人证物证。儿臣以为,此证据不可信,还需要派人调查才行。”

皇帝再次拿过资料,边翻看边念到:

“永安五年春,张泸引升任户部尚书一职。当年秋季,户部调拨白银二十万两修筑黄河河堤。刚任职半年的的户部尚书张泸引,竟然一次性私自扣留五万两银子。

永安七年,张家族人子侄强抢民女杀人夫君,竟然孝敬张泸引两千两白银免了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