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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逸轩看着这样的李青兰,心里竟然起了丝丝涟漪。

他竟然觉得李青兰怼婆子的样子如此的生动可爱,给孩子讲故事的样子如此的认真迷人。

这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只知道做家务的妻子。

魏母看着自己儿子望着媳妇呆呆的样子,也不说破。一切都是儿子的错,以后就让他自己去发现媳妇的好,自己弥补过错吧。

另一个婆子买完菜回来之后,见这个婆子一反常态,老老实实地洗着衣服,也看到了在屋子里忙活着的女人,赶忙问这个婆子情况。

两个婆子低声交流了几句,竟然都老老实实地该干什么干什么,也不攀比了。

李青兰用温热的半干的毛巾给魏逸轩擦洗了一番,又把毛巾放到他的额头上。

温温的毛巾,让魏逸轩觉得舒爽多了,精神也好了些。一家人久违地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席间,只有魏母和两个孩子在说话,李青兰和魏逸轩都在沉默。

李青兰今日是轮休,她已经正式加入了堂妹的员工团体,有工钱有轮休。她今日还是要回去的。

临到黄昏,魏逸轩带着些希冀的目光看了下青兰,很希望她能留下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李青兰还是回去了,魏母和孩子的不舍,她自己也不忍心,但是依然还是头也不回的的走了。

她没看魏逸轩,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她也不敢看。

魏逸轩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开口挽留。

经过李青兰的一通训斥,两个婆子再也没起什么幺蛾子。魏家一家老小总算是省心许多。

红酒一经上市,很快销售一空。

除了要留着分批送进宫里的上等红酒外,二等和三等红酒开年之后就很快卖完了。现在连存货都没有,要是再酿酒,要等到今年秋季葡萄上市才行。

红酒之所以卖的这么快,跟宫里元宵宴请有关。

宫里皇帝妃子的喜好,是达官贵人和民间喜好的风向标。

元宵宫宴葡萄酒做为御酒中的一个品类,一经露面,很快就在京中流行了起来。

那几千坛红酒根本不够卖的。

安王乐呵呵的把银票给了李青竹,一两银子都没有多给。

李青竹拿着将近四千两的银票,觉得自己谈了个假的恋爱。

因为安王给她的分红,除了整张的银票外,甚至还给了一些散碎银子和铜板,可真是精确到几角几分了。

她看着手里的六个铜板,很无语的一把拍在安王的手里:“给你的小费。专门跑腿给我送红利的小费。”

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如此的精打细算,一看就是抠门抠到家了。

安王美滋滋地把铜板装到口袋里,追了上来。

赞叹道:“这是本王赚的最痛快的一笔生意了,看来这个红酒生意大有可为。要不要把本王的田地全都种成葡萄和辣椒?”

年后,两人商量着,辣椒是干货,耐存放,易运输,还不占什么分量,非常容易远途运输。便留下了当种的辣椒之后,其他的全随安王的运输船队运到了别国,去换金银珠宝了。

李青竹则直截了当的反驳了他的提议:“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什么意思?”安王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你不懂。”李青竹给了他一个王之蔑视的话。

谁让他这么小气,小气的男人活该被怼。

李青竹拿着刚得的银票来到了牙行,开始像中人打听房子的事情。

她现在也是身揣巨款的有钱人了,也不想住小院子。

她今天得了差不多四千两的红利,还有年前红酒和辣椒的分红,她自己的糕点铺一年赚的银子,加上她自己买的田地的收入,她也算是个小富婆了。

“你打听房子做什么?”安王好奇的问李青竹。

“当然是买房子了,买个自己的房子,好好的布置一番,住的也舒心啊。现在租来的小院子,都懒得布置。”李青竹一板一眼的告诉他。

有了自己的房子,才有安全感啊。租来的房子,总觉得不踏实呢。

何况,她铺子都买了,银子也不缺,买个房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魏逸轩看着她,劝道:“你现在买了房子还能住多久,不如直接搬来本王的府邸如何?”

李青竹心里甜蜜蜜的,这是在委婉的表白,打算要娶自己了吗?

“我们又没有成亲,我怎么能直接就搬到你的府邸呢?”

在现代,未婚男女同居很正常,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古代,这就叫无媒苟合,名声太难听了。

她认为安王一定不会自损名声的,他这样说,肯定就是说要成亲的事情。

“成亲?”安王疑问道?他没想过啊,纳妾也叫成亲吗?

这下换李青竹怀疑了:“不成亲,我怎么搬到王府去住?”

安王跟她解释道:“本王若娶王妃才叫成亲,纳妾不能叫成亲,这个区别大了。”

李青竹真的如被雷劈中一般:“你的意思是,我做为妾,被你接到府中?”

安王点点头:“是啊,难道你还想让我敲锣打鼓去迎娶你?这个于理不合,说不过去的。”

才听懂了安王意思的李青竹,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

她真是傻啊,在这个普通百姓都讲究门当户对的时代,自己竟还渴望高攀一个王爷。

她呵呵冷笑了几声:“殿下,民女不敢高攀,还请另择良枝吧。”

她郑重其事的深深福了一礼,转身离去,独留安王在原地。

安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李青竹行过如此重的礼了,就如跟他诀别一般,眼神中的陌生让他的心一阵紧缩。

他不明白青竹的态度为何转变如此迅速,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甚至拉不下脸去哄去讨好李青竹,也直接回了王府。

夜里,李青竹偷偷哭了大半夜,眼睛都哭肿了。

离开陈有福的时候,她只是不舍,却没有这么难过。

她此时也想起了当初对陈有福的承诺,说过要等他三年,等他回来嫁给他。

难道,现在这种情况,是老天对她感情不专心的惩罚吗?罚她只能做个妾?

青竹哭完了也睡不着,起身点了蜡烛,拿出冷落了许久的白玉镯,这还是陈有福当初送给她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