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如果你还不离开的话,我就报警了,不要怪我不客气!”沈书楠顿时生气地吼出来。
虽然这个姨妈并不是自己的亲姨妈,但是从小到大,让她感觉最舒服的时候也是和这个姨妈在一起,她有权利保护姨妈不受这样的人的侵害。
“报警?你倒是报警呀!看看你这家的大人会不会让你报警,把我抓起来了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沈书楠说着正准备想要将手机拿出来。
可姨妈却在身后将她的手机夺去,然后把她拉到了身后保护起来。
“我不是说了不让你进来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纠缠不休?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姨妈愤恨地向那个男子吼去,这也是瑶瑶第一次见到姨妈,那么的生气。
“你可真是搞笑,若不是我这几天的跟踪,我还根本不知道你有一个侄女原来是明星,还是个有钱人,既然是个有钱人,那你就可以让她给我钱呀!”
那男人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样,指定了沈书楠是一个有钱人,让姨妈向瑶瑶要钱
“你说什么痴人梦话了!我和这孩子并没有什么关系,她只不过是路过这里,进来喝口水,过一会儿就走了,哪里来的什么侄女。”姨妈不肯将沈书楠的身份暴露,所以说谎道。
“都说你这个女人不识好歹,当初也是为了骗我才把好好的公司变卖掉,来这个什么乡下过什么苦日子,害得我如今破烂不堪,你却每天在这潇洒的过你的田园生活,如今明明有个有钱的侄女却偏偏说没有,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这男人渴望的眼神盯着沈书楠,看的她浑身的不自在,就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
而姨妈更加的生气起来,往后看了一眼她,把她往后推一推,示意她赶紧进去,不要出来。
而沈书楠却一直坚持着不想进去,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姨妈受什么欺负,但是姨妈似乎也看出来这其中的端倪,就赶紧把她推了进去,把门锁上。
隔着门,沈书楠听不太清楚姨妈和那男人说的什么,但是能够明白姨妈是对自己好,现在在保护自己。
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姨妈那么怕他,而他又那么的咄咄逼人,姨妈肯妥协吗?
沈书楠心里面不停的想着刚才那个男人所说的话,在她的记忆里面,姨妈都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这个姨妈虽然和她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也是一直以来都,很照顾着她,甚至有的时候要将她当做亲人,可是也最让她有些觉得失望的是她真的做的不够好,这么多年,竟然不了解姨妈身边的人或者姨妈背后的故事。
她能够猜出来这个男人和姨妈有一定的关系,也许是夫妻关系,曾经在一起过,可是却想不出是什么这个男人和姨妈分手了还来纠缠姨妈,难道真的是为了钱吗?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沈书楠在里面等得有些焦急,见姨妈还没有进来,就打开了门却看到姨妈一个人蹲坐在地上哭着。
她赶紧跑了过去,双手搭在姨妈的肩上对姨妈说:“姨妈,你还好吗?”
她的姨妈感觉到了身上的力量,赶紧擦干了眼泪,小声的对她说:“好孩子,姨妈没有事,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姨妈,那个人是谁呀?你难道还真的要瞒着我吗?我觉得他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人,既然你如此怕他,为什么不向我寻求帮助呢?”
瑶瑶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姨妈听,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帮助姨妈。
她把姨妈扶进去了房间,让姨妈坐在沙发上自己冷静一会儿,她却走进了厨房,给倒了一杯水。
当她出来的时候,姨妈已经没有再哭了,只是眼睛还红肿着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其实人这个人是你姨父,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他分开了,那时候,应该还不认识你。”
瑶瑶听到姨妈说的话,放下了杯子,坐到了姨妈身边,轻轻地从后背抱住姨妈,小声地让姨妈继续讲下去。
“我们家里本来是很有钱的,也非常的有权,当初你姨父可是我们市里面特别有能力的人,因此,我才会和他在一起,可是后来因为发生了很大变故,你的姨父学会了赌博,而且那些贪财贪势的人们就凭借着这一点,时常让他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渐渐的他就变得越来越坏了,家里面的财产又很快被他拿出去变卖,让我们家里面变得越来越困难,后来他也越来越颓废,根本无心去对待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情。”她顿了顿。
“没有了钱去赌博,我们家就宣告了破产,那时候他一时接受不了,很快就染上了毒瘾,成天就让我给他钱,那时候我还怀着孕,哪里有那么多钱支撑着他。”
姨妈痛苦的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瑶瑶瞬间感觉到,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孩子,难道是
姨妈继续说着这下终于说到了瑶瑶心里面所有的疑惑。
“他也得不到钱,就开始打骂我,刚开始的时候,我的妈妈,也曾经支援过我们,可是因为这是一个无底洞,让我的家人渐渐的对我们失去了信心,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够逃离城市里面的喧嚣,卖了房子还了一些债,我觉得在他困难的时候,我应该守在他旁边,所以我没有离开他。”
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总被他一步一步的将我逼到了绝境,直到孩子离开的那一天,我才彻底对他失去了信心,我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原谅他。”
“姨妈,做的对,这样的人不应该得到原谅”沈书楠轻声的安慰着,她知道道此事,只要一点温暖姨妈就会感觉到的。
“那孩子,是被他活生生的给打死的,当初若不是他执着的说是在这个小乡下并没有什么人是他的对手,他要把在城里面失去的都夺回来,所以加上毒品他背着两种不同的枷锁。”姨妈痛心不已。
“怎么劝也劝不回来,一回来了输了钱,就使劲的拿我出气,怀孕的我怎么受得了他这样?最后孩子没了,他也就再也没有进过我的家!”泪水划过姨妈的脸颊,沈书楠轻轻为姨妈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