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书楠的妹妹沈慕寒准备。”洛瑞星说完了之后,便起身准备离开,“我要回去接沈书楠,这里的一切就都全部交给你了。”
说罢,洛瑞星便立刻起身离开了会议室。艾德森看着洛瑞星的背影忍不住低声叹气,“看来,boss是需要为了自己的感情烦恼一下了。”
洛瑞星回到公寓的时候,只见沈书楠蜷缩在沙发上,一副难受的模样。见状的洛瑞星立刻急忙上前低声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沈书楠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洛瑞星,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握着洛瑞星的手,发白的唇瓣艰难地说道,“我我女性生理期”
得到回答的洛瑞星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探在沈书楠的额头上,低声地询问着,“我需不需要给你请医生?”
请医生?沈书楠赶紧摇头拒绝,“千万别啊!我不过是女性生理期罢了,要是请医生的话那该多难看啊”
就算是疼到死,她沈书楠也绝对不会请医生的。
洛瑞星看到如此倔强的沈书楠,无奈地叹气,“都已经疼成了这样了,还不肯看医生,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家里好像有红糖,我去给你倒一杯红糖水。”
沈书楠看着洛瑞星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开始有一丝的暖意缓缓地流淌过自己的胸膛。这个男人对自己太好的话,难道就不害怕自己会赖上他吗?
“来!喝水。”洛瑞星手中持着一杯红糖水走到了沙发边缘,将沈书楠扶起之后,便细心地喂着沈书楠。
喝了红糖水后的沈书楠脸色终于都开始有些恢复,唇色也开始有些光泽,这才想起现在这个时间洛瑞星应该在公司才对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在这呢?
“你为什么突然之间赶回来?”沈书楠低声地询问着,笑着打趣道,“该不会是因为心有灵犀?你知道我在疼,所以你就来看我了?”
洛瑞星目光沉了沉,脑海里开始想着任聘婷曾经女性生理期的模样,和沈书楠一样都是疼得死去活来,听说红糖水会对女性生理期起到缓解的作用,于是洛瑞星的公寓内就一直都是备着红糖,就是为了任聘婷会疼。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从那以后,洛瑞星就再也没有为任聘婷冲过红糖水,反而现在是为了沈书楠在冲。
得不到回应的沈书楠还以为洛瑞星是在生气,便急忙地解释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那样说的,我只是在开玩笑”
沈书楠抬眸看着洛瑞星,光亮的眸子当中闪烁着光芒。这样一双等待回应的双眸就像是有魔法一般,似乎要将洛瑞星吞噬。
洛瑞星接过沈书楠手中的水杯,摇了摇头,“我回来是想今晚带你去参加收购会的晚宴,但是没有想到你女性生理期,不然你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沈书楠点头,的确,她这个模样去参加晚宴的确会给洛瑞星添乱。可是.那女伴呢?洛瑞星要选择谁?
“你选好女伴了吗?”沈书楠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询问道。
话一边说着,在沈书楠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任聘婷的身影,该不会是她吧?
“我会找聘婷一起陪我去。”洛瑞星没有丝毫的避讳,他也认为自己并没有任何值得需要避讳的地方。
果然果然是任聘婷。
沈书楠的目光深沉着,偏过头不想继续多想,不过就是女伴罢了,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沈书楠咬着自己的下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开始慢慢地在乎着洛瑞星。
“她”洛瑞星吐了一口气,随后说道,“聘婷她是我前女友。”
原来是前女友啊,沈书楠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随后说道,“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况且我和你之间不过是契约关系,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你当然可以选择你自己喜欢的人。”
洛瑞星冷着眼眸,看着沈书楠的眼睛似乎要出了血一般,这个丫头居然就这样把他给推了出去,她就那么地不在乎他吗?
沈书楠被洛瑞星瞪得有些害怕,便低下了头,缓缓地说道,“你现在应该就要去准备了吧?不然宴会应该会迟到的不是吗?还有任小姐那边你需要早一点去,等女生需要诚意”
“唔”沈书楠瞪大了双眸看着洛瑞星凑在自己面前这精致五官,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洛瑞星强吻了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沈书楠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完全不能够思考问题,在不知不觉当中缓慢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并且沉浸在这个吻当中。
当洛瑞星松开她的时候,沈书楠这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着洛瑞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今晚你陪我去参加晚宴。”洛瑞星所说的话就如同是一个命令一般,根本就没有给沈书楠反驳的余地。
为什么又变成了她?沈书楠皱眉,正想张嘴问的时候,洛瑞星却提前抢先说道,“我自己的老婆当我的女伴难道不对吗?”
沈书楠的脑袋开始有些没办法转过弯来,话是这样说没有什么错啦,可是洛瑞星起初不是决定要让任聘婷当他的女伴吗?
九头身以及姣好的容颜模样,这样的任聘婷和洛瑞星站在一起那完全就是金童玉女的存在。两人要是同时到场的话,那必然会是吸引全场的目光。
“我做的决定我不想再多说第二次。”洛瑞星起身,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想要给沈书楠解释的意思。
沈书楠嘟着嘴巴,一脸想不明白的模样。洛瑞星这也太傲娇了吧!根本就很难猜透这个人的心思。最终沈书楠还是不想再继续猜了,那么废脑力的事情,她还是少做比较好。
可是沈书楠不知道的是,一旁的洛瑞星星正在默默地察看鞋沈书楠的神情,这个小女人还真的是没有脑筋,自己的老公居然就那么爽快地往外推了还是说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