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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会让你们知道我!

“梦漪乃是邬少爷未过门的妻子,你们凭什么不让她进去?”云薇特意强调这最犯忌讳的一点,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弄得再僵一点。

这个小小的郡县别的不多,封建迷信却多的不得了,就说这犯忌讳一点,如果云薇换个说法,让门童假装不知道梦漪与邬少爷的关系,让梦漪以朋友的身份或者县令千金的身份进去,不光不会冲撞了病情,还可以蓬荜生辉。

可云薇偏偏不这么说,就要在大门口强调梦漪的身份,这下可是连天地门神都听见了的,你们抵赖不掉了,梦漪是不可能进去了。

梦漪只关心着邬少爷的身体,对云薇的举动没有任何心思去多想,否则她肯定会发现云薇的“良苦用心”。

“云小姐,正是因为赵小姐是少爷未过门的妻子,才不能让她进去,否则少爷的病会加重的。”

“别说赵小姐,整个赵家,除了县令,任何女眷都不能进府。”

“你们真是固执,你们就没想过,万一邬少爷见了她,病就好了呢?”

这个、、、、、、

云薇的话让两个门童有所动摇,云薇见状,立刻又道:“犹豫什么呀?难道这点忌讳还真的会让梦漪把你们少爷克死不成?”

她特意强调“真的”二字,就是在提醒梦漪这件事,你进去了,是会克夫的。

梦漪果然在她的提醒下想起了这一点,她向来是最在乎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她真的冲撞了邬少爷,她这辈子是不会安宁的。

“好了,知道他无事便好。”梦漪拦住了云薇与门童的争执,转身不舍离去了。

当然、、、、、、

云薇暗自得意一番,又假惺惺跑过去不平道:“梦漪!你真的信这些东西吗?你是去冲喜的才对呀。”

“他没事就好,我又不是大夫,见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

“你别担心了,邬少爷肯定没事的,你不是说了大夫说他没事吗?说不定这是他回来见你的伎俩呢,过不了几天他就生龙活虎来找你了。”

梦漪很牵强笑了笑,但愿如此吧。

“到了,快回去吧。”

云薇将她送到了赵府门口,一路听她说了来龙去脉,然后宽慰她。

梦漪一直没办法认真听云薇在说什么,只是知道她在安慰自己,心里一阵暖意,告辞了云薇后便进府了。

“小姐,你回来了。”

梦漪见雅心已经在家里等她了,一改刚才的沮丧,问道:“大夫怎么说?”

“和小姐知道的没什么不同,邬少爷真的只是水土不服而已,很快就能痊愈的,小姐不要担心了。小姐见到邬少爷了吗?”

梦漪听说邬少爷真的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又听雅心询问她有没有见到邬少爷,心里又是一阵失落。

雅心见她摇头,惊诧道:“没有?!为何?”

“他病得突然,我的身份会冲撞他的。”

“真的吗?”

“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好像是有这么个忌讳,可是、、、、、、”

“他没事就好了。”

“好吧。”

云薇目送梦漪进了府之后,转头就又回到了邬宅。

云薇见两个门童毫不客气将她拦下,便道:“怎么,才见过面就不记得我了?”

两个门童想了想才想起她来,道:“云小姐?若是代赵小姐来的,请回吧。”

“谁代她来了?我跟她不熟,只是因为她是县令千金,套个近乎而已。”

两个门童互视一眼,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你们少爷没有提起过我吗?”

没有。

云薇忍下,又道:“我云家也不是什么穷酸人家,不需要企图你们邬家的东西,也不与你们邬家犯什么忌讳,作为朋友来看看邬公子都不行了吗?”

门童想了想,好像是没有道理拦她,鬼知道这个云小姐是什么身份,万一是赵小姐挚友或者他们少爷新结识的好友,日后赵小姐和少爷修得正果,这个云小姐告个状的,他们还不是自讨苦吃?

云薇被放进去后很兴奋去了邬少爷房中,没想到还没见到人,就被他隔着房门下了逐客令。

云薇好说歹说就是得不到邬少爷的开门接见,要不是怕引来下人看笑话,她才不会就此作罢。

等着瞧吧,你总会求着我来的!

、、、、、、、、、、、、、、、、、、、、、、、、、、、、、、、、、

自得知邬少爷病了之后,梦漪不能去探望他,便整日去佛堂为他祈福,希望他能赶快痊愈,少受病痛折磨。雅心每日在一旁看着她一拜就是几个时辰,心疼极了,可是又不知该怎么是好,难道让她不要为了自己的夫家作出点牺牲?那不成坏人了?

只能祈祷邬少爷知道小姐重情重义,日后待小姐更好吧。

符言这几日等不到梦漪,也不知梦漪的动态,只能在她以前会活动的地方游走着,希望能碰一碰她。他当然是不敢出现在赵府附近的,否则用途太明显了。

这一日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碰上了。

“赵小姐!”

梦漪心事重重没有听见符言的叫唤,符言喊了好多声,她才在雅心的提醒下听见了有人喊她,愰神之际,他已经在她面前了。

“符公子?”

“几日不见小姐,小姐为何心事重重的?出什么事了吗?”

梦漪看了他一会儿,摇摇头,并不准备多说什么。雅心对他还没有什么好感,自然不会多说。主仆二人就这样略过他离开了,让符言很是为难。

发生什么事了?

符言想不明白,还是陈叔见他愁眉苦脸发话询问,他才将这事告诉了陈叔,没想到就找到了答案。

“我当什么事呢,前些日子邬少爷回来的事你不知道啊?”

“他回来了?”就算回来了,她应该开心才对啊,怎么会是那幅模样呢?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关心,邬少爷病重了好几天,赵小姐当然闷闷不乐了,你呀,果然只能与花草为伍。”

他病了?他病了,她伤心了。她真的这么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