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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陆无缘 >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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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寻见许桓轼赧然,不禁一笑,进屋道:“主子让我来问问,你最后一次药方里放了何方宝贝?”

“啊?”许桓轼懵了几秒,他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没放啊,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这是明晃晃的撮合啊!

“哦,是岐黄。”

岐黄?不就是医术吗?这算什么回答?阿寻疑惑了一会儿,很快反应过来,所谓用岐黄之术医治就是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所以,是主子故意放她来的。

阿寻反应过来更是欣喜,既然纳兰炩觅都特意安排了,那她就好好待着吧。

阿寻浅浅一笑,随意走到一堆药材旁,信手拿起一根看了看,问道:“都说是药三分毒,你们当大夫的是不是百毒不侵了?”

“百毒不侵、、、、、、”许桓轼琢磨着走到阿寻身后右侧方,道,“倒也不是。”

阿寻疑惑,放下药材回头看向他,他抬眼看向她,只听他道:“相思子是断肠药。”

阿寻当即反应过来,羞涩转身低头胡乱拨着药材,窃喜。过了一会儿她看到一颗有些干涸的莲子便拿起来递给他道:“给你解毒。”

许桓轼接过,很认真地解读了一番,道:“根实茎叶皆有其用,百花中殊罕其匹。是个好东西。”

“那是莲花,这是莲子,怎可套用?”

“那寻儿送我莲子是在暗示什么吗?”

妾貌如莲花,妾心如莲子。

持赠结郎心,莫教随逝水。

他每次与她说话总是三句不离调戏,让她啼笑皆非,羞喜不能,而这次让她欣喜的是那声呼唤。

寻儿

“莲生春恨生,莲枯秋恨成,这都是寒梅时节了,它哪来的意义?”阿寻夺过他手中的莲子放了回去,走到另一边去拨弄。

只是拂手,并未弄乱。

“这几日可学会如何哄孩子了?往后可没人替你哄着。”

“什么孩子,他们有的是人照料,才不需要我来烦心。”阿寻随手拿起一根当归把玩,很是赧然。

好端端的调情也就罢了,这突然就说到传宗接代了,是个姑娘都得羞死。

许桓轼听她说不给他生孩子,哪怕是玩笑也多少会着急。

“之前还说要生个孩子叫许仙,这下就不让他跟白娘娘结姻缘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真真是好狠的心啊。”

“我何时说了?画个离娘草就想骗个姑娘回家,我就那么不值钱了?”

“那只是个定情之物,”他上前从身后环住她,靠在她肩头说道,“待你入门,便为你种上一屋子离娘草,你要喜欢,修个院子给它也行,就叫、、、、、、”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当归,道,“当归园。”

“谁喜欢那东西了,种你的药材去吧。”阿寻把当归塞进他手里便逃窜一般离开了。

许桓轼看着她离开,轻笑,低头看向手中的当归,

到底还是当归。

阿寻在回遥甄宫的路上撞见小道上鬼祟的白鸳便悄悄藏了起来,她看见白鸳将一封信装进小木桶里绑在一只白鸽的脚上,然后放走了白鸽,而白鸽飞去的方向正对着、、、、、、宫里的住处!

她何故用飞鸽给宫里的人传信?难道之前赫连凄收到的信真的都是她们这些人伪造的?

树丛对面,一面色严板身着素衣形如侠客的女子转眼瞧见了并不能将自己完全隐藏的阿寻,便捡起身旁的一块石子掷向她脚边。

阿寻被这突然出现的石子吓到,还未等她有动静,听见石子发出的动静的白鸳已经注意到了她所在的方向。

白鸳看向那边的时候,阿寻已经逃离了,她并未看见那里有什么活物,但她知道,那里一定有人。她本不想去赶尽杀绝,但微微看向那素衣女子,她无奈,她没有选择,她必须追过去。

阿寻逃开没多远就被翻身赶超的白鸳挡住了去路。阿寻惊慌顿步,一步一步往后退却,白鸳步步紧逼,看向她的目光尽是杀意。

阿寻退了几步便转身要逃,白鸳本想防水,视线越过阿寻,她看见那素衣女子严肃的眼神,她不去,阿寻一样活不了。

白鸳腾步朝阿寻飞踢过去,阿寻被重重一踢前倾摔倒在地,等她想起身的时候,白鸳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秋白鸳!”

白鸳正要了结她,紫鸳的声音让她分神,她与那躲在暗处的素衣女子一同看向突然出现并朝这边赶来的两人,颇为惊讶。

于此同时,紫鸳身旁的少年将军三两步飞身将惊愕中的白鸳打开,白鸳故意与他周旋想作出一出因力不从心从而被迫放了阿寻的戏,素衣女子的确未看出白鸳的把戏,却也不会放过阿寻。

她摸了摸身上,看了看周边,偏偏今天没带任何能伤人的东西,周边也空空如也,一些沙石不足以让她一击致命。不过,虽然没有带凶器,但还是有其他东西的。

白鸳跟少年将军周旋之际,突见刚起身没多久的阿寻被远处飞来的石子击中了胸口,随后便有一颗小丹药飞入她的嘴里,直接滑进她的体内。白鸳略微惊慌,很快就不再与他周旋,一掌让两人拉开距离,一个烟雾弹金蝉脱壳。

“寻姑娘!”少年将军扶起阿寻的时候,只见她已不能支撑自己,一手捂着胸口一副作呕的模样,一手抚着脑袋,好似脑袋要分裂了一般。

“我去找太医,你带她回去。”

“好。”

阿寻被少年将军抱回了遥甄宫,正抱着孩子的纳兰炩觅听见宫女急匆匆赶来禀报说阿寻出事了,立刻把孩子交给一旁的宫女,前去阿寻屋内看个究竟。

“阿寻怎么了?”

“炩嫔。”少年将军先向她行了个礼,随即把事情简短说了一下。纳兰炩觅听闻后又见阿寻这副凄惨的模样很是心疼,眼睛很快就红润了。

“阿寻。”

阿寻见纳兰炩觅过来,好不容易稍微舒缓一些的身子和情绪立刻又激动了起来,她拼命扒着纳兰炩觅的手要跟她说她所发现的事情,可这件事触碰到她的神经线她就会头痛欲裂,眼前星恍,她越想说,就越是煎熬,逐渐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记得自己要说什么,越想说,越难说,整个人像失心疯一般。

那颗药留下了她该有的神志,却实实夺走了她的声音。她只要不涉及这件事,就不会有什么异常,但却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