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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陆无缘 >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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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才不会呢,娘有爹疼着,你呀,”冀垣把她腿上的东西移到桌上,一把将嵚岑拉入怀中,搂着她道,“只有我疼着,”他撩起嵚岑的下颚,食指轻轻撩拨,“这可是你说的,你是我的人。”

嵚岑被他弄得又痒又不自在,挣开他跑到一边去,缓了缓被他弄得起伏的心,问道:“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冀垣这才想起来正事,兴奋道:“今天整个绣庄和染房的人把爹围得水泄不通,于是、、、、、、爹就答应了!”他又猛然从身后抱住她,脸在她颈见轻蹭着,“我就知道我娘子这么厉害,爹肯定没办法把你挡在门外的。”

总算是进去了,可是,为什么没有预想中那样的喜悦呢?她在担心什么?担心,自己下不去手吗?冀垣、、、、、、

“虽然现在你只能在那个小小的地方教她们染布刺绣,不过很快我就会让爹去掌管布料的,有你经手这些货物,我也省心不少。”冀垣嘴上一本正经说着正事,手已经拉开了嵚岑的衣带。

嵚岑挣开他,捂着散开的外衣,背对着他脸上一片红晕。

“你怎么老是动手动脚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因为我的岑儿真的太美了,尤其是穿上了冀家的衣裳后,更像冀家的儿媳了。”

油嘴滑舌的。

“能有多好看?我只是换了衣裳,又不是换了脸。”

冀垣将她拉进,揽着她的腰,顶着她的前额,轻捏她的下颚,虚声道:“好看到,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我不早就是了吗?”嵚岑想躲开,被他拦住。

“现在不是,不过马上就是了。”

他轻微撇过头,搂紧她的腰,一记深吻。烛火还在烛台上跳动着,似是有只小到看不见的飞蛾扑了进去,嵚岑包在手指上的手帕在冀垣的举动下散落在地上,殷红的一点血液已经成了烙印。

次日,嵚岑便以副厂主的名义进了厂间,负责教她们染布刺绣。嵚岑的两个绝活儿于她们而言上手并没有那么容易,刚开始总是要让嵚岑手把手教好几天她们才稍微懂了些轮廓,但还是少不了对嵚岑千呼万唤,说前十天所有活都是嵚岑干的也不为过。无疆坊的工人悟性自然是比常人要高很多的,十天半个月的她们也就能脱离嵚岑自己上手了。

“少夫人,有一个地方我们还是不行、、、、、、”

“开饭了!”

嵚岑刚一点一点给染房的人示范要把染缸调成什么色调,在染料混成什么程度的时候迅速把染布放下去,掐着多少时间迅速拿起,才把染布交给她们,绣庄的姑娘就把刚脱了手套的嵚岑拉到了绣品前。还没等嵚岑看见绣品,门外已经有几个人送了午餐过来,一看到吃的,大家都放下手中的活儿拥到吃饭的房间去了。

“先吃饭吧少夫人。”

厂间专门给工人们空出了一间很大的房间摆上长桌宽椅给她们吃饭用,饭食也是以类似盒饭的形式每人一份,两菜一汤。

这里的饮食不是常人吃得起的,更别说会有老板这样对工人了。

“哇,又加餐了诶!”

“平日都是这么好的伙食的吗?”嵚岑问道。

“是啊,冀老爷是天下第一好商主!”

“每次要批量赶制东西的时候,冀老爷就会给我们吃更好的伙食,现在少夫人来了,肯定少不了我们吃的!”

“所以说无疆坊百年传承是有原因的嘛,我们吃得好了,干活儿也更加卖力,我敢说,没有哪个商主会这样善待杂役的。”

怎么好像冀邈不像娘亲说的那样重利轻情呢?他对工人都这样体贴,又怎么会对娘亲这样狠心呢?

饭后,嵚岑去看了看绣庄的姑娘说的绣品上的问题。

“这里不管怎么绣都很突兀呢。”

嵚岑摸了摸绣上去的图案,坐到布料前面,让人取了剪刀把线全部挑了出来,又取了针线重新绣了一遍,绣了一般,形状也就出来了。

“看,贴合了,活灵活现的。”

“这是平绣,你们太注重精致的绣功,有时候回归简单才是最美的。”

“嗯。”

嵚岑起身,姑娘便坐过去接着绣。

“少夫人,来看看我的。”又一个姑娘把嵚岑拉到一边,拿着绢布给她看,“你让我绣的‘映日’,这水中倒映的夕阳总是感觉不对。”

嵚岑瞧了瞧,道:“这里加点缂丝试试。”

“缂丝、、、、、、”

“少夫人,少爷在门口呢。”

嵚岑诧异,转身看向大门口,只见冀垣在门口看着她傻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姑娘们闻到了好戏的味道,都像老鼠一样凑到一起暗暗看着他们。

“你来做什么?不用跟着公公吗?”

“爹答应我来的。”冀垣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便把她拉到了一旁,躲开了那些八卦者的视线。

“我可没空搭理你,快回去吧。”

“我好不容易来看看你,你就这样赶我走啊?”

“那你想干嘛?”

冀垣想了想,也不知道能干嘛,趁嵚岑不注意亲了她一下,说了句“早点回家”,然后像个做坏事的孩子一样跑开了,离开的时候还三步一回头蹦跳着对她挥挥手。

真是、、、、、、

这天,染房的人又忘了该怎么染制那样的布料便让嵚岑再示范一次,嵚岑应声过来,戴上手套的时候感觉双手被扎了一样一阵刺痛,暗自缓了缓,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再次示范给她们看,双手进入染缸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疼,嵚岑感觉眼前慌了一下,犹如炎炎夏日看不清前方道路。

“就是这样。”嵚岑忍着疼强装无事把染布给了她们。

大家专注染布,没有多少人看出嵚岑在逞强,接过染布都各忙各的去了,只有一个姑娘看见嵚岑离开大家的视线后暗中捂着双手,隐隐看了看大家,确认没人注意到自己,才轻轻缓缓脱了扎手带起皮的手套,看着自己鲜红微肿的关节。

“哎!少夫人是不是来了又半个多月了?”

被那姑娘提问的姑娘想了想,点头道:“是啊。”

“糟了!”

“怎么了?”

“手啊。”

“嗯?”

“手!”

那姑娘经提醒突然想起这严重的事情,随后两个姑娘就小声轰动了所有染房的人想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