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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入神?你对这腰带很有兴趣?”

嵚岑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不是她脑中传来的声音,冀垣已经在她身旁了!

“啊、、、、、、我只是对着兰草体有兴趣罢了。”嵚岑有些心虚,随意找了个理由敷衍,万不能这么快就被怀疑了。

“想学吗?我教你啊。”

“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很简单的,来!”冀垣拉着她来到书房,笔墨时刻都准备着,他带着嵚岑来到案前,站在她伸手一手抓着她的右手持笔,一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轻微俯身,气息洒在她耳边。

“先画两根相连的兰草,然后在下面画一横。”冀垣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的手在纸上挥着笔墨。

诶?

“这是什么?”我读书少,也知道这不是兰草体的落笔好嘛?

“海鸥啊。”

呵,呵呵。

冀垣见嵚岑并没有做出他想象中的被逗笑的反应,反而一脸无语,瞬间就不自娱自乐了。

“不好笑啊,那不笑了。”冀垣这下才开始认真教嵚岑如何书写兰草体,他认真起来就没有那翻顽劣劲了,他手心的温暖传递在她手上,落笔的力道带动着整个身体,如同看武士舞剑,这大概就是文人的英姿吧。

娘,我好像,动摇了。

冀垣在白纸上洋洋洒洒写了长篇大论,嵚岑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心、脑全是一片混乱,勾心斗角之中哪里有心思去管他写了什么,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落笔的时候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管一本正经多久最后还是原形毕露。

为什么非得揪着这个海鸥不放呢?落笔都要带上一个,很好看吗?

放下笔,冀垣将嵚岑转过来面相他,揽着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右手勾起她的下颚,对视着她不明所以看着自己的眼睛,戏谑道:“哎,我果然太有魄力了,跟我在一起你怎么可能有心思做别的事呢?”

嵚岑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越凑越近了,心脏回血倒灌脑中让她突然清醒过来,立刻推开冀垣有些不知所措地逃离了。

冀垣没有追过去,看着她慌忙逃窜的身影有些得意。

知道你喜欢我,没想到这喜欢竟然能让一向专心求学的你对学习丝毫不上心,连我写了什么都不知道。

冀垣书写的长篇大论是他即兴改良的一曲《西洲曲》,内容改得面目全非,原来是相思曲,现在在他这里是情书。

寻缘下暹遏,求女离昭宫。高唐神女期,新服偶佳成。缘女何归期,代主嫁情郎。洞房花烛夜,凤冠霞帔时、、、、、、夫唯知女意,梅兰皆不及。道是有情痴,妾心只见君。

嵚岑但凡有一点心思在这上面,看见他这样调侃自己早就不干了,怎么可能还让他画个海鸥落笔?

对于嵚岑这样的反应,冀垣倒是很得意,必竟魅力这种东西比什么都重要啊。

嵚岑经常在冀垣跟着冀邈出门后的没多久就独自出门,一去就是几个时辰,冀府必竟下人多,哪怕躲开了主人的眼睛,也不可能让所有的下人都当自己是瞎子。

“夫人,少夫人这几日总是打着夫人的名头出门,一去就是落日才回来、、、、、、婢子倒也不是要诋毁少夫人的名声,只是,少夫人从进府第一天直到今天都是如此,之前夫人忙着无疆坊的事情,婢子们也就没怀疑,可是夫人已经歇下好几天了,怎么会有那么多事让少夫人去办呢?”

冀夫人听了后有些诧异,思忖了一会儿,问道:“她都是什么出去的?”

“那些丫头说老爷和少爷出门后半个时辰少夫人就会出去,今日婢子特意去看了看,果真如此呢。身后也没个丫头跟着,这才最不放心。”

冀夫人微微蹙起的眉头又紧了一些,脑中过了许多想法,最后低声道:“不要让老爷知道,我先跟羑丹说一下吧。”

嵚岑回来的时候正撞见守点来门口活捉的冀夫人,冀夫人一副碰巧撞见她回来的模样,让她很是心虚。

“嵚岑呐,这是去哪了?”

“我、、、、、、出去走走罢了。”

“是在等羑丹吧?”

啊?

“今日他们是回来晚了,你也莫要否认,你们新婚燕尔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岂是胡诌的?”冀夫人自己把这个因果给圆了之后,就拉着嵚岑回去了,之后也没再提起此事,嵚岑对她这不知是真这么想还是另有打算的一通话弄得插不进话,就这么应和着过去了。

饭后冀邈把冀垣叫去书房里谈生意上的事情,嵚岑就先回去了。冀夫人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见冀垣出来,立刻避开冀邈拉着他去谈话了。

“嵚岑有没有说过她今日要去做什么?”

“没有啊,她怎么了?”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她今日打着出门走走的幌子望你回来的身影呢。”

“是吗?”这丫头现在这么不矜持了?

“羑丹啊,嵚岑以前是公主身边采办的宫女,也许习惯了在外游走,一时适应不了为人妻闷在府内的日子。她年纪轻轻的娘也不想让她恁出病来,不过冀家有冀家的规矩,要让嵚岑习惯这样的生活,只怕要让孩子来教她了。”

“娘是想抱孙子了吧?”什么规矩规矩的,成天闷在府内谁受得了啊?我家岑儿才不是这样的人呢。谁说只有待在家里才是大家闺秀了?岑儿踏遍山河一样知书达礼!

“难道不能吗?你就不怕你爹知道,对嵚岑有偏见?”

“这倒是、、、、、、”代沟这种东西,能躲就不要去沟通了。

“女子不能为丈夫留下,一定会为孩子留下的。”

“我知道了娘,别跟爹说啊,等着你的好孙子!”冀垣应付了冀夫人之后便立刻逃回了房间。虽然你说的都对,但我还是要问过岑儿的想法。

“岑儿。”

嵚岑见冀垣回屋,就起身过去为他解了披风挂上。

“今日这么晚回来,还被公公叫去,可是碰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