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小小跟石??一起来到了医院小小忙着替新苏苏收拾东西,石??就跑前跑后为他们办理出院手续。新苏苏看到这些心里无比的安慰,有这么两位肝胆相照的朋友此生夫妇何求了。
“小小”新苏苏叫了一声。
“嗯”小小边收拾东西边答应着。
“有你这闺蜜我感觉我没白活”新苏苏说道。
小小笑了笑,但还是想调侃一下新苏苏便说道“我想知道这几天医生都给你打的什么针,吃的什么药”
“什么”新苏苏没听明白。
“是不是把醋当药给你打进血管里了,说起话来怎么这么酸了”小小笑着说。
新苏苏并没有怪小小调侃她“小小,真的,我经历了生与死,分与和,兜兜转转间才发现,亲情,友情,爱情,我什么都拥有了,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别说傻话啦”小小走到新苏苏身边“你跟我也并不是友情这么简单了,从小到大的情谊早已经是亲情了,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好姐妹,我知道这段时间你经历了很多的事。石??都跟我讲了,为了救我跟石??,你跟展云差点丢了性命。我照顾你不图别的,就像你去救我,你觉得也是平常自然,不要在讲这些伤感情的话了。”
“不,小小,我这几天才弄明白一件事,世界上没有应该不应该的事,就算你是我的亲姐妹又如何,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新苏苏握着小小的手。两个人相视一笑。
“你两个笑什么呢,这么开心”石??走进了病房。
“没什么,你手续都办完了吗”小小说。
“办完了,这不回来给你说一声,什么时候走”石??说。
“现在吧,我现在就想回去”新苏苏说道。
“好的,我们打道回府”石??把所有的东西都扛上了自己的肩头,大踏步的向病房外走去。新苏苏与小小相视一笑,也随着出了门,他们三个人也把假的叶展云扛回了别墅。
刚一进门新苏苏便说道“妈,我们回来了,叶展云怎么样了”
“一切还好,刚吐了三口黑血”
新苏苏转身就往叶展云的房间走去。看到叶展云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她的心宽慰多了。小小看到这一切并不感到吃惊,因为身为模范丈夫的石??早已经给老婆大人透了底,小小已经在昨天晚上惊叹过了,所以现在才如此的淡定。
“阿姨好”小小礼貌的向陈晚林打招呼。
“小小也来了,坐吧”陈晚林招呼着小小。
“不坐了,我得回去了,让石??留下来吧,他还能帮点什么忙,我也是在这里添乱”说完小小向新苏苏说了一下就回去了。
“小小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陈晚林对石??说“好好待她”
“我哪敢不好好待她”石??无辜的挠挠头。
“不敢就好”陈晚林笑着说。
“阿姨那个假叶展云怎么办”石??说。
“你叶爷爷临走时已经交待了,把他搬到你别墅楼顶的露台上”
“好的”石??说着,自己遍从车里把假的叶展云扛到了露台上,虽然假的叶展云表现上看起来是个活生生的人,但是他的体重就如同一片薄薄的纸,石??扛着假的叶展云并不费半分的力气,要不是石??亲眼看见他是纸片变的,还真不敢相信这是个假的。其实这是叶陆云用的幻术。把自己的意念加持在了这个人形纸片上,让所有的人都被意念所干扰,认定这就是真的叶展云。
天很快就黑了吃过晚饭新苏苏待在叶展云的房间在也没出来,石??与陈晚林上了露台,把叶陆云留下的一道符,塞进了假的叶展云的嘴里。慢慢的假的叶展云变的透明,最后只留下了一张人形的纸片。陈晚林按着叶陆云说的,把这张纸片直接烧掉了。陈晚林与石??准备下了露台回到屋里去,刚走下一级台阶,便听到新苏苏在屋里在大喊,陈晚林与石??一下慌了神,忙跑到叶展云的房间。
刚进屋的石??看到叶展云吓了一跳,此时叶展云的肚子涨的有足球那么大。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连陈晚林的心也是忐忑不安,怀疑自己的药量是不是下大了。陈晚林速度拿出金针,一穴两针分别捻在中脘、天枢、足三里、三阴交、太冲、腹通谷六穴,最后陈晚林用手捻出三根与别的针不一样的针,这三根针稍长每一根上面都有一朵小梨花。陈晚林手腕一抖三根针同时捻进叶展云的迎香穴。而且陈晚林不停的把三根针不停的捻进捻出,新苏苏是学医的,她一下就看出了这种捻针法却是已经失传了的芒针点击雀啄法。就像啄木鸟一样,不停的刺激病人的穴位。
石??与新苏苏都看呆了,妈妈怪不得会被人称为神医圣手,原来真的是深藏不露,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见。一直毫无声息的叶展云忽然坐了起来,陈晚林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她停止了捻针喊道“快拿脸盆”
石??疯的一样跑了出去拿了一个大脸盆,陈晚林接过脸盆非常迅速的把它放到了叶展云的脸前。只见叶展云双眼紧闭,不停在的干呕,在几下干呕后,一大口一大口的黑血夹杂着白花花的虫子被叶展云吐了出来。陈晚林最后又拿出一根最长的金针一下捻进了叶展云的后心,用手掌不停的在叶展云的背上推拍。新苏苏已经是目瞪口呆,妈妈又给叶展云用了一招推气过宫。这些在医书里经常写到却不曾真的看到的招术,新苏苏却在自己妈妈的这里看了个明白。这不得不让她相信妈妈是药神的后人,更相信妈妈对自己说的,自己是药神亲点的那灵。
满屋子里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叶展云不停的呕吐着那些恶心的东西,有些虫子已经死了,还有一些是活的不停的在黑血里扭动着身体,看着这些成百上千的虫子真是令人作呕。
陈晚林累的快要虚脱了,这几十年来她从来没有用过真力捻动过药王针,真力的过度消耗让她在站起身来的那一刻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